去其他几个铺子查看了下账目,台球厅掌柜的跟她讲,说是京城已经又陆陆续续 开了7家台球铺子了。
“咱们的生意受损的厉害吗?”
“回夫人,基本上没受到什么影响,虽然其他铺子的价格,比我们便宜了很多,但是咱们铺子跟之前差不多,每天还是满台的。”
掌柜的也有些不解,这些人竟然没有去更便宜的铺子玩。
“嗯,没受影响就行,不用管他们,我们继续保持就好。”
掌柜的不懂,赵远珍确是懂的,她们铺子是第一家开的,而且在质量和品质上,都远远的超过了后来开的仿造的铺子。
而她们铺子面相的都是达官贵人的子弟,用现代术语来说,就是名牌的品牌效应已经形成。
再去买其他的就是山寨货和仿品,在这个贵族圈子里是掉价的事情,因此她们的铺子,只要一直不降价,就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名牌。
查看了一下房契,出租的那两个铺子好像是要到期了。
赵远珍去那两个铺子看看。
其中一个铺子,态度很好,客客气气的表示还要继续续租,也会把超出的这几个月的租金都补上。
另一个就比较横了,一会儿说她自己不早早来续约,一会又说那几个月自己还给她看了铺子呢。
赵远珍很生气,这都什么人啊,直接表示,铺子不出租了,叫他们2天之内搬走。
那个掌柜的骂骂咧咧的,说要去找他们东家,他们东家可不是她这种市民小民妇惹得起的。
“那你去找吧,我等着,两天之内要是再没有搬走,我就直接把这铺子给砸了。”
赵远珍撂下话就走了。
她倒是想见识一下,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东家。
铺子都巡查完,她就回家了。离开家好几个月了,还是有些想家的。
她才刚到院子大门,就听见看门的大喊
“啊啊!夫人回来了,少爷,少奶奶,夫人回来了。”
随即一溜烟的就跑了,去院子里通报去了。
赵远珍扶额,这也太不稳重了啊,好歹给她牵个马啊。
没办法,她只好自己牵着马进去了。
钱小慧和李志娟在屋子里哄孩子,听见有人喊,就出来看一下。
“啊啊!夫人回来了,少爷,少奶奶,夫人回来了。”
夫人?
娘回来了!
“志娟,快出来,是娘回来了。”
俩人抱着孩子就快步往外走去。
没走几步就看见了牵着马进来的赵远珍。
“娘,您终于回来了,我们都想您了。”
“是啊,娘,您可算回来了。”
“嗯,你俩都辛苦了。我也想你们了。”
赵远珍把马递给旁边的小厮,招呼她们进屋。
李志娟和钱小慧赶紧抱着小孩,跟着一起进屋了。
赵远珍先是洗漱干净,才敢过来逗弄两个小家伙。
抱抱这个,亲亲那个的,这时候的小家伙,正是好玩的时候,祖孙三个玩的咯咯的笑个不停。
钱小慧和李志娟开始跟她说,她不在家这段时间的各种情况。
首先是张辛书,他参加了今年的春闱,获得了会试第二名,是经员。
随后过了不久,又参加了殿试,殿试是由皇帝亲自出题考试的,因此殿试的都被称为天子门生。
殿试上,张辛书获得了第三名,是探花郎。
本来已经写信给赵远珍去报喜了,就是赵远珍在路上,刚好错过了书信。
“辛书,这么厉害?短短的几个月,就变成了天子门生,探花郎了?”
赵远珍属实有点意外,她之前本以为,张辛书现在年纪小,这次春闱就当是个尝试,实在不行,等三年后的那一场也行。
毕竟张辛书过了今年的年,也才刚14岁而已。
“是的,娘,当时来送信报喜的官差来的时候,我们都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事,谁知道竟然是报喜的,说三弟是此次殿试的探花郎,小小年纪,就如此优秀,三弟真的是好厉害。”
钱小慧和李志娟还记得那天,一队官差敲锣打鼓的来找她家,她被下人禀告了,赶紧出去,腿都是软的,出去见了官差,官差就道喜。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大喜啊,贵府张辛书张公子是本次殿试的第三名,陛下钦点的探花郎啊!可喜可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