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与斐公子的默契看在曲陌眼中,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却也知道猫儿心性使然,无法深纠,但那斐公子的尾巴终于渐渐露出,不知他还能掖着藏着到什么时候?要说那耍心计的小人,除了那人,还真不做他想。猫儿性子直,抬头便道:“圣上、皇后娘娘,赏赐什么啊?”娆帝冲猫儿招手,示意她上前来。猫儿几大步跨了上去,将小手一伸,等着赏赐。娆帝笑得体力不支,对娆后道:“看看,这丫头还真是跟寡人要赏赐来的。”娆后尽量保持了母仪天下的样子,忍笑对猫儿道:“你想要什么?”猫儿比较为难,转而问斐公子:“你想要什么?”斐公子将眼睛扫向猫儿,神秘一笑,“我想要个娘子。”娆帝娆后看得明白,自然也懂得其中意思。暗道:那男子虽然看起来弱不禁风,但一鼓敲下,却是面股改色气不喘,怕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且看二人也实属默契,若赏赐了这段姻缘也无不可。娆帝和娆后对看一眼,心中都有了计较,主管后宫的娆后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哀家”就在此时,曲陌站起,温润道:“回禀皇后娘娘,此二人乃是同在下一同前来,却胡闹到太子那里,实是性子顽劣,望娘娘勿怪。”娆后轻扫眼曲陌,又看眼将所有心思都写在脸上的猫儿,心里刹那间明白了,这原来还是个三角帐来着。只是看曲陌打断自己话的意思,对那猫儿也并非无情,若是如此,那玫儿的心思却要如何顾及?娆后心思百转后,微微点头笑道:“离国人才辈出,真乃国之幸也。”娆帝打趣道:“皇后且看赏赐些什么,让这一直冲寡人伸手的小丫头能满意地将手伸回去。”众人这视线一集中,豁然发现,猫儿竟然一直伸着手等着赏赐来着,绝对执着得有一拼,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娆后笑道:“看着丫头金银珠宝都不喜戴,送了怕也不喜,莫不如送她一对儿‘无独有偶醉玲珑’吧。”娆帝点头,这宝贝就归猫儿所有了。娆后又赏赐了斐少爷一些金银珠宝,算是皆大欢喜。猫儿得了宝贝,谢了恩,屁颠颠地回到座位上,拿在手中把玩着。这对儿“无独有偶醉玲珑”看起来只是大拇指宽细的银色镯子,外表上并无任何异样之处。但若细看,便会发现它的镯身是由无数极其细小的圆棍组成,仿佛浑然天成的交织在一起。猫儿拿在手中互相叩击着听,只觉得声音清脆悦耳,煞是动听。娆帝心道:这若是被“天算子”知道他穷尽一生之力设计出的“无独有偶醉玲珑”被一个女娃如此敲打着听声,不晓得会产生怎样一番只恨仙逝太早咬牙切齿。娆帝和娆后都看不下去了,只得推脱说让众人大醉一场的好,便借故走人了。走之前,还不忘邀请了曲公子等人一同留宿宫中,方便闲聊亲近。娆帝娆后一走,众大臣开始纷纷敬酒向离国使臣,原本拘束的场合也活跃了几分。猫儿贪杯,险些把自己灌高了。斐公子指着猫儿手中的“无独有偶醉玲珑”,说:“珠宝我分你一半,这个你分我一半。”胳膊一伸,“喏,给我戴上。”猫儿也是爽快性格,倒也没觉得不妥,刚要给斐公子戴上,曲陌的声音便在身后响起,冷冷道:“这对儿镯子怕是那一百倍的珠宝也买不来。”猫儿一听,忙收了回去,冲斐公子吼道:“你比打劫的还狠!”斐公子收了手,托着下巴望向曲公子,“您总是能出现得跟游魂似的。”曲陌回击,“防小人不计手段。”斐公子还欲说些什么时,那香泽公主摇曳生姿地走来,楚楚大方道:“邀君共赏菊上月可好?”娆沥强撑着身子站起,亦道:“宫中菊花正雅,是值得一赏之处。”千面银钩孰是真(一)众人赏菊雅兴高昂,香泽公主自然伴在曲陌身旁吟诗作对。猫儿蹲在菊花旁,眼巴巴望着两人身影,看着香泽公主玉手抚上白色菊花,秋眸荡漾地望向曲陌,淡淡吟道:“参差连曲陌,迢递送斜晖。”真酸,猫儿在肚子里悄悄诽谤,却是一句话也插不进去,刺得眼睛都有些红了。娆沥提议让每个人都赋诗一首,赞这白菊雅致。于是,在众人或磅礴或浪漫或唯美的诗情画意中,猫儿越发感觉到诗词的美妙,简直是催睡的良药,眼睛已经有睁不开的预兆。想不到的是,楚汐儿竟然也吟了首好词,得了喝彩。到猫儿时,猫儿已经是脑袋枕在栏杆上,有些渐入佳境的意思。楚汐儿今天被猫儿抢风头之事刺激到,尤其见花耗在猫儿出现后就没再看自己一眼,心中更是记恨,于是状似提点地偷偷推了猫儿一把,柔声道:“猫儿,到你了。”猫儿瞬间清醒,睁着大眼努力找着聚焦,却有些如鲠在喉,憋得脸也红了起来。这时,香泽公主大方得体的微笑道:“李白斗酒诗百篇,猫儿亦是睡中诗意兴阑珊,此事先记下,他日待猫儿睡好了,再补上就是。”一句话,即为猫儿解了围,又护了猫儿颜面,那言词软语若晓风徐来,煞是动听悦耳。曲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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