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钩看不下去,伸手将猫儿的一只小手攥进手中,劝解道:“都说色欲销魂,人性本色,你贪恋我的颜色也并非有错,不必自责,也无需羞涩。若你还继续揪扯马鬃,这‘肥臀’真要变成没脸见母马的秃毛千里驹了。” 猫儿仰头望天,咬牙切齿地感慨道:“银钩,你就是以碎嘴婆娘!” 银钩完全厚颜地亲昵道:“那我这碎嘴婆娘的嘴唇可柔软香泽?” 猫儿前埔趴在马背上,闷声低吼:“我想捶你!” 银钩悠哉道:“打在我身,痛在你心。” 猫儿抽搐起嘴角,半天也言语不上了,心里寻思着,银钩那脸皮真是够厚! 在两人的斗嘴逗乐间,猫儿与曲陌之间的那些闹心事儿,完全被银钩的胡搅蛮缠给推移到犄角旮旯去了,让猫儿都开始胡乱的认为,难道自己对曲陌的感情不够深刻?只是,若不深刻,怎会因曲陌和香泽公主在一起而如此痛楚?猫儿,疑惑了…… 银钩望着趴在马脖子上的猫儿,眼中的宠溺倾泄而出,伸手将猫儿抱入自己怀中,不再逗弄,就这么贴着彼此的身体,感受另一个体温下的心脏跳动。这个小东西,今天,总算没让自己发狂,让自己感觉到了她存有感情的心思,虽然不浓烈,但是却是可以慢慢蒸煮的。他相信,总有一天,怀中这个小东西早晚会属于自己,全心全意,属于自己! 猫儿窝在银钩怀中,闻着他身上那若有若无的幽香,在不知不觉的睡意袭来时,恍惚的问:“银钩,我们去哪里啊?” 银钩轻声道:“去娆国。” 猫儿蹭地坐起,瞪大了猫眼,“啊?去娆国?” 银钩理所当然道:“今天我本就是亚欧去娆国,来寻你后,便是打算一同上路的。” 猫儿只觉得无数个脑袋在自己的肩膀头晃悠着,声音变成咬牙切齿状,“那你不早说?” 银钩挑眉一笑:“同路不同人,我们走我们的,你难道还想跟在人家身后看你侬我侬?” 猫儿的心思被银钩看得太透,而如此的一针见血、赤裸解剖,即使是猫儿也难免有些受不了。人被激怒,紧紧抿着小嘴,狠狠瞪向银钩,一拳头捶出!银钩身子后仰,躲开了猫儿的攻击。猫儿一拳横扫,银钩身体向后弹起,直接旋转着飞落出去。 猫儿一拍‘肥臀’屁股,大喝道:“驾!” ‘肥臀’蹄子跳起,却没有前行。 猫儿一扬缰绳,再次大喝道:“驾!” ‘肥臀’嘶叫一声,委屈地回过了头。 猫儿顺着‘肥臀’视线回头去看,但见银钩双手紧紧扯着‘肥臀’尾巴,身子还向后坐去,仰头楚楚可怜地唤了一声,“猫娃娘子……” 猫儿鸡皮疙瘩瞬间起来,吼道:“放手!” 银钩不但不放,反而更加无赖地慎道:“你若忍心,就让‘肥臀’踢死我吧。” 猫儿真想让银钩去‘肥臀’前面造次,然后狠狠地踢他两脚,看他还和自己装可怜不? 此时,旁边行人皆侧目来看,其中一人还同旁人指指点点道:“那是哪家的婆娘,可真够凶悍,我家若有如此悍妇,定然活扒了一层皮,好生教训一番!如还是不服管教,扔窑子里换些银两,定收拾得稳稳贴贴,服侍起来也下作风骚,咯咯咯……咯咯咯咯……” 猫儿转目瞪去,刚与挥动拳头,但见银钩花衣一闪,已经是两个清脆的把掌声从那嚼舌之人的脸上传来。 银钩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手指一松,将那帕子轻巧地扔到地上,身子往肥臀背上一靠,双手环胸,气势磅礴地骂道:“好个不开眼的东西!谁若做了你家娘子,那是她家祖坟十代冒黑烟!遭火灾!挨雷劈!瞧瞧你那狗皮膏药的样子,回家后赶快把镜子收起来,免得半夜起来吓得自己屁滚尿流! 人老皮也厚,拍你两巴掌还震掉了一层灰,怎么就没看出你长脸了呢?就阁下这幅尊荣,逛窑子也得被扔回驴圈去,还得说将驴头一套,免得看你腿抖!你看你,好好说着你,你感激涕零就够了,怎么还喷血呢?若是喷到他人身上,多脏啊?啧啧……阁下还真没有一点儿公德心啊。” 扣除猥亵之言的男子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在眼冒金星中昏死了过去。足见银钩那两巴掌捆得有多狠,那通恶骂有多毒辣! 银钩抬眼扫视一圈他人,风情一笑,“还有哪位想要论论本公子的家事?” 呼啦一下,原本热闹的集市瞬间清场完毕。 银钩抬头望向呆滞的猫儿,手指调戏似的攀爬上猫儿小腿,媚眼若丝般感性道:“猫娃娘子,为夫渴了。” 角逐之争非善类(一) 两人在游游玩玩地第三天逛到了集市上。 银钩脚蹬一双白色学子,身着一见玫瑰色艳丽衣袍,上面秀有夸张的金线牡丹图腾,看起来非富即贵。腰间一条金色缀彩饰带,发尾系了跟金色飘带,大拇指上还戴着一款弥足珍贵的碧绿猫眼戒指。整个人就如同药业的曼陀罗般妖艳,笑颦媚眼风骚过市,就仿佛全世界女子都是他情人一般招摇。 先不提银钩那张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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