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议论,哼...小心你们的舌头。”
“是是...常爷,那我们告退了。”
“何伯伯,我们走了。”
几名小弟见常飞敢他们走,他们自然是不敢多做逗留,麻溜的就往病房外跑去。
随即,常飞走上前将病房门给关上,然后转身来到何坤面前:“原本我以为今日之事只是巧合,看样子是有人想要利用你儿子将你们整个何家拉入万丈深渊。”
何坤一头雾水,但脸上的怒容已经消退:“常哥,你别打哑谜行吗?我实在是听不懂你的话。”
“你知道你儿子今天得罪的人是谁吗?”
常飞冷哼一声,凑到何坤的耳边轻声嘀咕了一句。
“什么?”
何坤闻言,脸色顿时大变:“你...你说的是真的?这萧然...”
“嘘!”
何坤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常飞打断道:“记住,我刚刚给你说的事情,你最好烂在肚子里。”
随即,他便将衣服脱下来,露出肩头那包扎的伤口,接着道:“如果不是看在往日交情的份上,你以为我会救你儿子?我打他,那是在给他活路,如果他落入那位爷的手中,哼...你们整个何家都要跟他陪葬。”
何坤闻言,再看向常飞肩头上的伤,心中狠狠的捏了一把冷汗。
回过神来后,他急忙往后退了一步,朝着常飞鞠了一躬:“常哥,如此大恩,没齿难忘。”
常飞抬手将其给扶起来:“你既然叫我一声大哥,我帮你也是应该的,现在最主要的是弄清楚,究竟是谁指使你儿子去破坏陈氏集团与那些企业家的合作。”
就在这时,被裹成粽子的何一鸣缓缓睁开眼,嘴里传来痛苦的呻吟。
“儿子,你感觉怎么样?”
何坤听见动静,立即迎上前去关切的询问着。
“爸...”
何一鸣的眼泪花不停的在眼眶里面打转:“我好疼,全身都好疼...”
“废话,全身的骨头断了一半,能不疼吗?不过你现在还能感觉到疼,就回家烧高香吧。要不然变成尸体,可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常飞的冷喝声响了起来。
何一鸣扭头看了一眼常飞,眼中满是恐惧。
刚刚他还想要向自己的父亲告状,却没想到常飞竟然就在旁边。
“儿子,这也不能怪你常叔,他是在救我们何家,你懂吗?”
何坤固然心疼,但在家族存亡面前,他还是能拎得清的。
不过此刻他也没时间跟何一鸣多做解释,急忙追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说过,有人指使你去宴会上破坏陈氏集团与其他企业的合作?指使你的人究竟是谁?”
“爸,我...”
何一鸣闻言,显然是有些顾忌和担忧,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看着何一鸣这幅反应,何坤心中咯噔一下,再度追问道:“一鸣,我可警告你,这件事情关乎我们何家的生死存亡,如果你不交代,我们何家迟早会毁在你的手中。”
看着自己父亲一脸恼怒,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这让何一鸣傻了眼。
他蠕动了一下嘴唇,这才道:“是...是魏守城指使我这么做的。”
“狗日的魏守城,居然敢使用如此歹毒的计策对付我何家。”
何坤破口大骂一句后,随即扭头对何一鸣问道:“你怎么跟他扯上关系了?而且你为什么要听他的话?你知不知道你险些将我们整个何家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我也想帮你!”
何一鸣急忙道:“魏守城说只要我帮他把这件事情办好,他就不跟我们何家争东城那块地...”
“他在放屁,东城那快地,老子三天前就拿下了。”
何坤紧紧的握着拳头:“看来魏守城这老家伙是想要借刀杀人,他可真歹毒。”
“当初杨修无缘无故远针对陈氏集团,难道也是魏家在幕后搞鬼?这魏家究竟跟陈氏集团有什么仇怨呢?”
常飞心中嘀咕着。
虽说当时萧然找到杨修远的时候,他也在场,但杨修远并未向他透露关于针对陈家的事情。
只是他很好奇,这魏守城处处为难陈家干什么?
他隐隐感觉,这清江市恐怕要变天了。
不过一向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常飞,根本就想不通那么复杂的问题,只是扭头对何坤叮嘱道:“何坤,此事不可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