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院长,王院长在这里!”
“还有何先生,咦?旁边的那些先生貌似都是不简单的文化人呢,快出对子,对死这个狂生。”
“王院长出手的话,肯定就没有问题的,这个对子,轻易可破。”
那些学生们在自己对了对这个对子,发现实在是对不工整,或者是对出来狗屁不通之后,顿时就将希望放到了王鸿文他们的身上了。
对于他们来说,王鸿文这么大的一个院长,在荣东城都是享誉一时的大人物,他对上这样的对子,问题肯定不大的。
“这个对子可是真的难啊,但是如果是王院长的话,肯定没问题的。”这个时候,人群被分开了,荣东城的县太爷许正帮在几个衙役的护送下走了出来。
“许县令来了啊。”王鸿文等人赶紧跟他行礼。
行完礼之后,王鸿文又苦笑了起来:“县太爷高看我了,这个对子,我左思右想,我还是对不出来,单从它的结构上来讲,它确确实实是一个绝句,那小子……那狂生所说的前五百年,后五百年都没人能够对上的话,恐怕不是虚言。”
想到陈澈叫他们来镇场子的时候说的激将话,王鸿文就苦笑不已。
原本他们这些老头肯定是不会想要来凑这种热闹的。
但是陈澈为了让他们来,还激了他们一将,把这前五百年,后五百年都无人可对的对子概念搬了出来。
是个文人都没办法忍受这种羞辱的,王鸿文他们虽然不再年少,但是他们的一颗文胆还是非常的茁壮的。
况且,还有裘百楼,钟伟,莫问道他们这些老伙计在,王鸿文怎么可能认怂。
同理的,裘百楼他们也不会想要在王鸿文他们的面前认怂。
于是,陈澈的这个激将法,直接就成了一联杀六师了,把他们这些老先生都从陈家村儿给炸了出来。
听到王鸿文这样一说,许正邦吃惊了起来。
然而让他更加吃惊的是,他看到这几个老头里面有熟悉的面孔。
许正邦赶紧上前向裘百楼见礼:“裘知府,是您吗?真是没有想到您居然会出现在荣东城,哎呀,王院长,您可真不厚道啊,裘知府来了居然也不知会一声,我当早早前来拜见的嘛。”
虽然裘百楼已经退休不当知府了,但是许正邦哪里能不知道人家的含金量,人家可是正经的知府退休,人家的人脉什么的,都是他许正邦可遇不可求的。
在许正邦看来,一个裘百楼,比十个王鸿文都值得巴结。
裘百楼却不喜欢这样:“我早就已经不当知府了,现在我只不过是陈家村儿里一个小小的教书先生而已,许县令客气了。”
许正邦眼睛瞪得极大:“教书先生?裘知府,您要去陈家村儿这个小小的地村儿里教书?这……这不是大材小用吗?”
裘百楼笑了起来:“只不过是我们几个老伙计死前的一些小爱好罢了。”
许正邦这才看向了莫问道等人,这些人虽然都是一把年纪了,但是他们一看起来都不像是普通老人。
如果说这些人也都是到陈家村儿的书院里教书的话,那……
“陈家村儿这是要逆天啊!这样的大人物都到陈家村儿来教书了?这个陈澈,也是真的牛逼……”许正邦开始琢磨着是不是也把自己的儿子送过去念书了。
之前秋试的时候,陈家村儿的五个学童都同时中了童生试,而且还是以前五名的身份中的童生,这在整个荣东城都引起了巨大的轰动,也让不少人都打起了要送孩子去陈家村儿学习的念头了。
现在,知道了这些大人物都是陈家学院的先生的时候,许正邦都想送孩子过去读书了……
许正邦还在震惊之时,其他的人却是投身在对子本身。
上百位的学生,还一些高中过童生,秀才这些功名的读书人也在人群里绞尽脑汁的想着一些对子。
可是每当他们自得的将这些对子给说出来的时候,却都会引起其他人的嗤笑,然后一一指出其对子里的问题所在。
这个时候,王鸿文实在是听不下去四周出的狗屁不通的对子了。
他朗声说道:“各位,对子虽然只是小道,只不过是闲暇时的玩闹之物,但是也需要讲究平仄顺序,意境与内涵的,可能你们都还没有注意到,烟锁池塘柳这个对子,不仅仅只是偏旁部首不同的问题,它的意境高绝,可以让人一下子进入到一副画面之中,仿佛可以看到浓浓的烟雾笼罩池塘,锁住了池塘本身,还有堤岸边的柳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