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皇上的旨意,老夫也不便阻扰,但是商人的本质还是唯利是图,将一国的财政大权交由他们,实在是有些风险!"李刖的话虽如此,但意思相当明了。"臣也认为如此,商人奸诈!""臣附议!"……好好的朝堂变得有些乱,李刖一党毕竟占了多说,此刻是一片反对之声,祈洛和司马离试图想附和皇帝,但是实在经不住一室的喧闹,云忆柳也示意着他们不要作声,静待事态的发展。突然,朝堂上响起了一声东西碎裂的声音,彻底安静了下来。宇文天晨竟然将桌上放御笔笔洗给摔在了地上,化为一堆碎片,用着凌厉的眼光看着台下的众人,说道,"若是有人肯捐出所有的赈灾款项和物资,朕就让他做这户部尚书!"这下,没有人再敢应声,因为谁都不愿拿出自己的家产,即使拿出那么多钱来,也会被怀疑是否有贪腐,而事实也正是如此。"草民愿意以钱家财产作担保,若贪墨国库的一文,愿意十倍偿还。"钱余任说得极为爽快,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心疼,天知道为什么连父亲都不买账的他,会被这位小师傅吃得死死的,说什么就什么。"既然如此,诸位爱卿还有什么话说?!"宇文天晨环顾着堂下,满意着百官的识趣,"新任户部尚书钱余任听旨,此次的赈灾事宜就由你全权负责,不得有误,春耕即在眼前先行下去准备吧!"钱余任任命地领旨而去,不忘回头恨恨地看一眼自己的小师傅,无可奈何地离开。"启奏皇上,吏部尚书年前暴毙,现由吏部侍郎暂代职责。"祈洛有些冷然,谁都知道这是个肥缺,暴毙,还不是沉溺酒色伤了身体,莫名醉死在青楼里。"云太傅,可有人选?"宇文天晨见云忆柳悠然自得地和一边的轩之言小声耳语,气就不打一处来。"有,摄政王之子李筝。本就是去年的状元,一直赋闲在家。"云忆柳说完,出乎大家的意料。,连刚刚脸色不善的李刖都兴致盎然起来。"其他人有何异议?!"宇文天晨试图让司马离和祈洛来反驳,可谁知两人作出附议的样子,其他李刖一党更不能提出反对了,许久没有人出声,让宇文天晨有些悻悻然,仔细想了想,刚借口褫夺了李刖的财政大权,必须给予适当地安抚,毕竟自己羽翼未丰,便爽快地下了旨意,此举的确缓和了李刖的僵硬的神色。下了早朝已经临近中午,刚想回自己的寝宫,就被李刖拦住了去路。"云太傅,昨日筝儿回来的时候已经烂醉如泥,从不见有如此的不知分寸,能否告诉老夫晚宴中发生了何事?""摄政王都不知道的事情,何故来问我这个不相干的人?"云忆柳的诘问让李刖颇为不自在,的确,昨日他派遣的耳目也未察觉异常,只是筝儿酒醉的呓语让他窥出了些端倪。"那日筝儿未能保护云太傅,一直心存愧疚,昨日想必也是这个原由吧。""既然摄政王已经明了,就不需要向我求证。"云忆柳觉得好笑,自己儿子的心事都不知道,还要问个外人,"已经是午膳时分,有事明日在说吧。"说完云忆柳便想离开。"云太傅,筝儿该是喜欢上你了,看情形应该用情颇深。"李刖满意地看着云忆柳止住脚步转过身来,以着极其严肃的口吻说道,"今日云太傅违逆皇上的心思保举筝儿,至少对他还是有些心思的,只是不若筝儿那么认真。""摄政王,感情的事情,不是你我可以做主,况且凡事不能凭主观武断,我与李筝相交屈指可数,你为何确定他衷情的女子一定是我!"云忆柳坦然以对,让李刖一度产生怀疑。"无论是谁,老夫只是想告诉云太傅,筝儿是一旦用情就会义无反顾的孩子,所以若是受到伤害也是极深的,老夫不希望有人去无故招惹和玩弄他的感情!"李刖的话极重,似乎在警示着云忆柳。"大家都是年少轻狂的年纪,云忆柳更是连豆蔻之年都未企及,到底是谁在招惹谁也未可知,毕竟开先河的并不是我。"云忆柳提醒着李刖当初是他先令自己的宝贝儿子用的美男计,此刻没有任何资格来编排她的不是,"请恕本太傅的年少无知,感情的事实在不明就里,今日的推举不过是爱惜人才,毕竟以李筝的才华不该埋没,吏部尚书的重任当之无愧。"说罢,转身离开。看着眼前有些娇小的背影,李刖 下一次,不走御书房内,云忆柳一直在沉默不语,微皱的眉头显示着有着极重的心思,使得埋头批阅奏折的宇文天晨也觉得有些奇怪。"柳儿,发生了什么事?"很少看见云忆柳的蹙眉,而今还伴着不言不语,不免让人担忧。"天晨,适才朝堂上,轩之言乘着混乱,告诉了我一些事情。"云忆柳决定据实相告,事态也的确有些严重,"兵部近几年来,报废的兵器数量极大,很多都是新锻造的,而且去向不明,原本想拷问天牢中的前任尚书,但是此人已经被灭口,询问其他人均不知道这件事情。更为严重的是,先皇之前下发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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