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华小姐,你们没受伤吧?”
赵楷几人骑马过来,假惺惺问道。
远处岳凌菲也急忙返回,翻身下马,来到二人面前,凝眉问道:“怎么回事?没有受伤吧?”
叶凡道:“没事,就是马突然受惊了,小问题。”
马场经理闻讯赶来,看到安德烈夫人在草地上弄出的痕迹,不由暗暗心惊,连忙道歉。
“罗经理,你们马场的马险些害死我的朋友,你最好给我朋友一个交代!”赵楷装模作样地说道。
罗经理连连鞠躬道歉,道:“马匹受惊,我们马场难辞其咎,我们愿意赔偿一切损失。”
“赔偿就不必了。”叶凡道。
罗经理抬手擦掉额头的汗水,道:“那我重新给您二位换一匹马?”
“不用,我觉得安德烈夫人就不错。”
叶凡伸手抚摸安德烈夫人的脖子。
“叶凡,你疯了?这匹马刚刚险些害死你和池子,你怎么还执意留下?”岳凌菲有些生气。
“是啊,按照马场的规矩,无论马匹出于何种原因,只要给顾客造成惊吓甚至是危险的,就要被送去屠宰场。”
华清池却有心里印象,道:“叶凡,我不想骑马了,我还是去外面坐着喝茶吧。”
叶凡松开缰绳,拍了拍安德烈夫人的背,示意她到一旁吃草。
“行,刚好我对骑马也没什么兴趣,就陪老婆喝茶。”
罗经理看着在一旁吃草的安德烈夫人,牵走也不是,不牵走也不是。
不过也暗暗庆幸,顾客没有追究到底。
“池子,你们……”岳凌菲有些过意不去。
“菲菲,你用不着管我们,我们在旁边喝茶等你。”
华清池说着摘下骑士帽,黑长的秀发如发瀑一般倾泻,再配上她现在的骑士装扮,别有一番风情。
“那好吧,我先过去了。”
岳凌菲骑上马,继续在马场驰骋。
她和华清池完全是两种性子,一个喜动,一个喜静。
看着走向场外的叶凡二人,张明昊不甘心地问道:“赵公子,就这么放过那姓叶的?”
赵楷眼中闪过一抹不甘,道:“不然呢?”
“你也看到了,那小子赤手空拳就能将一匹发狂的劣马降伏,这种人咱们还是尽量别招惹。”
其余几人甚是不服气。
他们这些省城子弟,本该在各个场合占尽优势,偏偏却被一个中海的小子压过风头,这谁受得了?
“难怪能和菲菲姐成为朋友,这个叶凡的确是个角色。”
“这件事只能如此了,好在姓叶的没有察觉是咱们动的手,否则一旦闹起来,菲菲姐那不好交代。”
几人想到这一点,心理勉强舒服了一些,各自骑上马去追岳凌菲。
然而刚走出没几步,几人垮下的马匹突然一起发狂,前蹄高高扬起,嘴里不断发出嘶吼。
“这、这踏马怎么回事!”
“张明昊,你踏马刚才是不是弄错马匹了?”
赵楷死死抓着缰绳,厉声大喊。
张明昊被吓懵了,身子贴着马背,大喊道:“不、不应该啊,我刚才只对安德烈夫人动了手脚,并没有对其他马下手啊!”
话音刚落,张明昊便被坐下马匹甩了出去,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其余几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赵楷直接被摔掉了两颗牙,嘴里全是泥,还险些被马蹄踩死。
最终连滚带爬地跑出马场,裤子都湿了。
几位省城公子哥躺在一起,一个个灰头土脸,耷拉着脑袋,如丧考妣。
“赵、赵公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所有的马都发狂了?”
张明昊捂着熊猫眼,郁闷万分地问道。
赵楷抬手拍在他的头上,骂道:“我踏马还想知道呢!”
“药是你放的,谁踏马知道你是不是弄错了!”
张明昊立即否认,“不可能,我绝对不可能搞错,我只对安德烈夫人下药,其余的马匹均未接触。”
“赵公子,会不会是叶凡那小子下的手?”
“刚才咱们害他险些丧命,一定是他报复咱们的!”王子平也哭丧着脸说道。
众人也纷纷觉得有道理。
赵楷一时沉默,肯定是叶凡下手无疑了,可问题是,叶凡是如何下的手?
这才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