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着,李瑾铭便不由呼吸急促起来,身体深处仿佛燃起了一把火,让他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这感觉让他忍不住怀疑,如果自己找不到途径宣泄,体内的火焰是否会将他焚烧殆尽?“金枝……”出口的声音低沉沙哑得连他自己都大吃一惊,他缓缓向金枝走了过去。但一心想离开浴池的金枝并没有发现,她正吃力的想要脱离水面,沉重的身体让她的动作显得非常迟钝和笨拙。她仍旧在努力着,眼见着马上就成功了,只剩最后一只脚还在水中,她正想抬离,却感觉脚踝一紧,仿佛被死死套牢了一般,怎么也挣脱不开。她回过头,却发现李瑾铭竟然正抓着她的脚踝,看过来的眼神炽热又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少、少爷,你干什么?”金枝不安的问他,抽了抽自己的脚,李瑾铭却丝毫没有放松,她只能面带请求,“有什么事你直接吩咐我就好了,能先放开我吗?”李瑾铭这才放开她,金枝赶紧收回了自己的脚,微微松了口气,就想从地上爬起来,先行离开。但她才刚撑起双臂,李瑾铭却已经从浴池里出来了,趁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之际,将她扑倒在了地上。“金枝。”他在她耳际呼唤她的名字,盯着她小巧可爱的耳垂,内心深处生出某种渴望,他来不及多想,便顺应本能低下了头,将金枝的耳垂衔入嘴中,轻轻吮吸起来。这一天,金枝是衣衫不整,红着眼一副被欺负得狠了的样子,从沐浴间跑出来的。此后好几日,只要看到李瑾铭,都会绕道走。与之相反,李瑾铭却是脚步轻快,脸上的神情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猫。经过这事,金枝看着他便不由有些发憷,几乎不敢与他单独相处,连替他沐浴的差事也不沾手了。李瑾铭苦恼极了,因为他发现,金枝竟然不理会他了。那天浴室的事,他细细思量过后,也觉得颇为诡异,他怎么就忍不住对金枝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了呢?他向金枝道歉,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再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又放低姿态讨好她,可惜收效甚微。金枝仍旧躲着他,且对他非常抗拒。李瑾铭实在没有办法了,最后只能求助身边的刘公公。刘公公听完事情的起因结果后,眼角抽了抽,并没有提出任何意见。隔了几天,去坤宁宫向沈优报告情况的时候,将这事说了。沈优沉吟了半晌,算着如今李瑾铭已经近十七岁了,再让他这么懵懂下去也不是回事儿,终于松口,让刘公公着人教他男女之事。刘公公颇为为难地应下了这事,他一个连根都没有了的太监,就算对男女之事知道不少,但又未曾真正实践过,哪能教李瑾铭?况且,他拿捏不准皇后到底什么意思。按理来说,这样的事,沈优应该自己挑选几位身份来历清白、又经过想关教导的宫女,赐给李瑾铭,由这些宫女们教会他人事。但现在,沈优却只是叮嘱他一个太监,且后续似乎也没有任何动静,刘公公简直摸不着头脑。沈优这么信任他,他 常识金枝对发生在李瑾铭身上的事情一无所知, 她这些日子还未走出那日被轻薄造成的阴影,尽管李瑾铭认错态度良好, 又百般讨好弥补于她, 她心里也依旧有道槛过不去。金枝知道,其实这事也不能全赖在李瑾铭身上, 她自己也有原因。少爷对男女之事懵懂不知,她没有加以正确的劝导, 反而在明知两人应注意分寸与距离的情况下, 因为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意,知道自己迟早要嫁给他, 所以对他一些亲密的行为便不曾拒绝, 一直纵容他, 没想到就演变成如今这样。金枝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懊恼。她还没想好接下来该怎么与李瑾铭相处, 这些日子唯有躲着他。但这一日的少爷却颇有些奇怪,往日这个点儿的时候,他已经熄了灯火入睡了, 但这一天屋内的灯却迟迟不灭,昏黄的灯光从门扉间透了出来。金枝等了近一炷香的时间,觉得实在是有些晚了,不得不起身去提醒了一下李瑾铭, 免得他睡太晚, 耽误第二日的学业。她来到门前,轻轻扣了扣门:“少爷,你还不睡吗?”李瑾铭正在看刘公公给他的小册子, 正是最兴奋的时候,听到她的声音浑身一颤,回过神来,掩饰性地咳了一声,回道:“金枝你先睡吧,我再耽搁一会儿。”“少爷你在看书?”金枝想到他先前半掩半藏带回来的书本,猜测着问道:“可是明日有考试,少爷怕考不好,所以连夜温习?”什么时候少爷这么刻苦努力了?“金枝你就别管了,先睡吧。”屋内传来李瑾铭不太自在的声音。金枝便以为自己猜中了他的心事,少爷这是自尊心发作,不想承认呢。为了给晚上温习书本只为考一个好成绩的少爷留一点儿面子,金枝便没有进屋去查看。“那少爷你也注意着时间,别看太晚啊。”她叮嘱着,而后坐回床边,拉过被子略略盖了盖,头倚靠着床栏小憩,并不准备就此入睡,她怕看书的李瑾铭待会儿有什么吩咐,又怕他看书忘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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