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宋娇和小武毫无意外的判了斩刑。
谢伯庸没坚持多久,就狂犬病病发死了。
据说谢氏族人怕被他传染,将重伤的谢伯庸关在远离村落的一处废宅里。
半个月没人敢去。
直到有佃农路过,闻到浓重的腐臭味儿,才叫人去查看。
人已经烂的不成样子。
废宅的墙上都被谢伯庸临死前抓的一道一道儿的,指甲都嵌在了墙里……
黄家栋死后,黄宅的奴仆们成了一盘散沙。
纷纷找了自己的身契,又拿了府中若干金银,逃的逃,散的散。
也没人意识到常跟着主家的十七不见了。
许知县趁着漕运无主,清查了码头的货品暗账,揪出一整条私盐买卖链。
据说章太师大义灭亲,推出妻族一位表亲抵罪,才了解了此事。
许知县受到皇帝亲自颁发的圣旨嘉奖。
虽然没有立即升他的官位。
可谁都知道,明年的官员考核,许知县一定在擢升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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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后续反应当中,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谢氏一族。
宋恬怎么也没想到,谢伯庸的倒台,竟给谢云哲和其族人和解,提供了一个契机。
“阿恬!”
谢伯松找来时,一脸为难。
“我听八嫂这么叫你,叔公也就舔着脸这么叫了。”
再叫侄媳妇显得生疏。
可叫阿恬,似乎又太过亲昵。
谢伯松也是纠结了好久,才想出这么个理由。
宋恬恭敬的给他上了茶水。
“九叔公随意就是,您对我们家有大恩。
夫君和我,还有我娘,都对您感激不尽!”
说起来,这段日子一直忙,又因着谢氏族人对她家的态度。
的确是很久没回去看望过谢伯松夫妇了。
她心里也有些愧疚的!
谢伯松却拘谨的开不了口。
“我这次来,其实是受了族长所托……”
他端着一杯茶水,搓的茶杯上的釉花都快掉了。
“九叔公但说无妨。”
宋恬看他纠结成这个样子,猜到大约是谢氏出了什么事。
谢伯松终于放下了茶杯,对宋恬道:
“是这样,老三没了以后,不是族里的产业都交到老五手里了吗。
可这次老五又出了事!
族里派我去查账,才知道谢氏的产业在老五手里亏空了不少银子。
还不知怎么惹上了监市的头头。
每个月都要给他上万两银子,说是供养因为给老五出力受伤的伙计。
可……”
宋恬吸了口气:
“所以,谢氏的意思是?”
总不会是让她出钱填那些亏空吧?
他们哪里来的脸!
谢伯松为难:
“族长说,你跟许知县和钦差大臣都挺熟,而且跟县衙捕头也交情不浅。
能不能帮忙说说情,让他们管管那帮监市。
再如此下去,那帮人就是吸血的蛭虫,谢氏那点产业早晚会让他们吸干。
而且……
你铺子开的这么好,能不能支援谢氏点钱,助咱们度过这次的难关……”
:()穿成反派大佬的早死原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