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容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来:“能为殿下尽些绵薄之力,是容儿的福气。”“你这都消失了三日了,想来玲珑坊里已是闹得不轻了。”谢寒书浅浅一笑:“再不把你还回去,谭老板怕是要亲自来我这府上讨人了。”“殿下可真的高估容儿了,玲珑里从来都是只见新人笑的,会唱曲的倌儿那么多,哪里就缺不得我了。”木容很自然的伸出双手,握住了谢寒书那冰锥子一样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怀里,给他捂手取暖。谢寒书倒是没有很在意这过于亲密的举动,这几日,他都习惯了木容这么接触自己,语气淡淡道:“你想退了?”木容请了病假,连续三日留在自己府上给自己作伴,两耳不听窗外事,到不像是头牌该有的做派,因为玲珑坊的竞争还是蛮激烈的,头牌要是不保持一定的存在感和话题度,没了什么风头,便很容易被挤下去的。谢寒书看得出来,木容最近状态有点儿怪,这心思可不在玲珑坊里,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心大,主动在自己的府里留了三天。“哪儿敢呢,殿下又打趣人家了。”木容笑笑:“容儿自幼就是在玲珑坊里长大的,又能退到哪里去。”谢寒书不傻,知道木容这几日总是有意无意的向自己展现魅力,有点儿撩拨的意味:“我以为,你是想留在这儿。”“请问殿下,我可以留在这儿么?”木容倒是根据谢寒书的话,顺着说了下去,语气很轻松,并没有过多的沉重。谢寒书沉默了好一会儿,想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没说出一个字儿来。他挺欣赏这个少年的,从木容的身上,谢寒书看见了很不一般的品性,木容和玲珑坊里大多数的小倌是不一样的,并不仅仅贪恋于钱财或是想着攀附权贵为自己谋个好出路,而是有着一种更为庞大的野心。谢寒书从来不讨厌野心勃勃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儿喜欢的,尤其是既有野心,又能力出众的人儿,谢寒书就更加的欣赏。他不是没有考虑过给木容赎身,权当是养一只百灵鸟在自己府里,陪着自己解解闷儿,也是很不错的。但木容给他的感觉真是太危险了,谢寒书目前还不能,把这么不确定的因素,放在自己的身边。并且出于利弊权衡,自己也不好拐走玲珑坊的台柱子,给那位谭老板找麻烦,着实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殿下不用担心,我明儿就回去了。”木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来,还朝着谢寒书那有些凉的手哈了一口暖气,继续道:“今儿晚上回去也行。”木容可不是自讨没趣的人儿,他心里清楚得很,眼前的这位主儿,可不会留自己在府上的,毕竟,谢寒书可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自己就算是色诱,也起不了什么效果。“夜里路上不安全,还是明儿再走。”谢寒书淡淡到,他也不是那么过分的人,也不想那么着急赶木容走。“殿下真是思虑周全体贴入微,容儿便腆着脸再借住一晚了。”木容笑着说道,这双手是丝毫没闲着,给谢寒书搓手取暖。“还是进屋吧。”谢寒书知道自己在屋外时间不能久,自己这手是热不起来的,他可不想这么麻烦木容,便准备回屋烘火去。木容觉着那再好不过了,谢寒书万一不小心受了寒气,导致顽疾发作可就麻烦了:“嗯,那我便送殿下回屋吧。”现在时深秋,还未入冬,这四皇子的府上,管家早就派人已经备好了烘火的炉子,以及暖手暖被的汤婆子。谢寒书的卧房里的保暖措施更为周到,以至于木容每次进这位主儿的屋子,都觉着有些热,身上的衣服定是不能穿多的,这披风也是要脱下才行。“殿下今儿想听些什么曲子?”木容进了屋,服侍谢寒书入座后,很自然的就坐在了那张瑶琴的蒲团上。这也不是 险些调遣江南,苏阳城。翌日清晨,木容便回了玲珑坊。这三日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导致木容花了差不多整整一天的时间,才把自己那落下的消息给补了上去。听闻苍叶山庄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愠不火,这倒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另外一件意料之中的事情,就是玲珑坊的老板谭江,亲自找木容谈话了,毕竟他不声不响的就消失了三天没回玲珑坊,是该有个交代的。“你这几天,倒是玩儿得野。”谭江并没有深究木容在四皇子府里做了什么,而是就目前这情况说道:“你该收收心了。”木容的态度很是诚恳:“谭爷教训的是。”“若是累了,我可以找人同你分忧。”谭江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话,有点儿敲打木容的意思。木容听出来着话里意思,是想要扶持新人,好来约束自己了,倒也不恼,反而是淡定的问:“谭爷想扶谁?”“你如今还关心这个么?”谭江直言:“我觉着,你这心都要飘走了。”“谭爷是不信我?”木容这么些年来,还是第一次被谭江质疑,也是眉间微蹙,他倒是没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居然又胆子肥的小蹄子搞事情,让谭江对自己产生了不信任的感觉。“容儿的能力,我可从未怀疑过。”谭江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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