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鸣当然看得出来他是故意的。于是,他成功的再一次被气到语无伦次:“你……南宫云海,老匹夫,你……”好半晌。司徒鸣才勉强压下怒意,沉着老脸,从牙缝里挤出八个字:“南宫云海,你好样的!”“谢谢夸奖!”南宫云海笑得格外的明媚,含笑的眸子睨了司徒鸣一眼:“司徒族长,老夫也没有多好样的,也就比你好那么一点点而已。”众族长:“……”实在忍不住想再问一遍,南宫族长,你的脸呢?脸呢?脸呢??脸呢???问一遍不够,这么重要的事得问三遍。还有,他这句“也就比你好那么一点点而已!”的话,听起来咋感觉那么耳熟呢!这话,好像那位南宫三小姐也说过!我艹。这一老一小……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南宫家这气死人不偿命的德行,绝对、绝对、绝对是遗传。各大世家族长见到这几乎等同于历史重演的一幕,惨不忍睹的别开了眼。他们表示,这样的场面,这样吵吵嚷嚷的世家族长,他们真的不想和他们坐在一起。吃瓜群众:“……”这样的世家族长是什么鬼?这样的场景今年他们好像是 针锋相对(三)“柳族长,司徒族长,你们二位觉得呢?陛下说的对吗?”南宫云海扭头看向柳华文与司徒鸣,似笑非笑的问。司徒鸣:“……”觉得个毛。老子不、想、说、话。柳华文:“……”同上。一个字都不、想、说。两人不说话,南宫云海也不在意,他冷笑一声,接着又问:“两位族长不说话,那老夫就直接问了,你们为了比赛的事,三番两次在老夫跟前找茬,是什么意思?”“谁找你茬了,南宫云海,你不要血口喷人。”司徒鸣气得几乎要发疯,却只能硬生生把一肚子的怒火憋回去,出言反驳南宫云海的说法。司徒鸣知道,他故意找南宫云海茬的这事,大家心里明镜似的,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可他还是坚决不能承认,这种事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一旦被点破,那他这张老脸可就真的没处搁了。“就是,南宫族长!大家就事论事,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找茬了?”柳华文亦是气得发黑。不过,此时的环境,他也只能面色难看的跟着司徒鸣的话说。“呵呵——”听完两人的辩驳,南宫云海笑得尤为讽刺:“你们怎么想的你们自己心里清楚,要真是就事论事,麻烦你们两和其他人论事去,次次抓住老夫不放是什么意思,老夫看你们就是输不起。”“啪——”司徒鸣瞪眼如铜铃,猛地一拍桌子:“南宫老匹夫,你说谁输不起?”“就是,南宫族长,你这话是不是太过分了?”柳华文满脸阴霾的追加了一句,怒火在眼中熊熊燃烧。“不是输不起?那老夫一开口说话,你们两干嘛就跟在鸡蛋里面挑骨头一样的找事,故意针对老夫,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南宫云海冷嗤一声,敛了敛身上的戾气,不咸不淡的瞥了这两人一眼,挤出一抹特别刺眼的笑容:“二位族长千万别说,你们那样做是想和老夫交、流、谈、心。”司徒鸣:“……”交、流、谈、心?!这个老匹夫,谁要和他交流谈心,他还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司徒鸣气得直磨牙:“南、宫、云、海,你少往……”“咳咳——”眼见争吵越来越激烈,正中央的慕容辰阳突然轻咳两声,打断了司徒的话,同时也唤回众人明显被分散的注意力。慕容辰阳淡定从容的微微一笑:“柳族长,司徒族长,南宫族长,三位还是先停一下吧,下一场比试马上就开始了。”慕容辰阳的话一出,争吵的三人皆是同时怔了怔。随后,虽然依旧各怀心思,但还是异口同声的回答:“是!陛下!”慕容辰阳指尖轻叩桌面:“柳族长,司徒族长,南宫族长说的不错,二位这动不动就一起找他“谈心交流”的行为确实不妥,容易引发起争执。”慕容辰阳顿了顿,神秘莫测的眼神淡淡的扫了诺大的演武场一眼,再次出声:“二位族长,这可是在演武场,那么多人看着呢!你们可是东陵各大世家的脸面啊!应该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柳华文和司徒鸣听了这话,脸色那叫一个难看,简直“唰”一下,直接就绿了。这位东陵帝这是在帮着南宫云海说话……同时还在暗忖他们两的行为丢人了吗?呵呵——争吵的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明明是南宫云海嚎得最厉害,他们两加起来,说的话都没有南宫云海一个人多,凭什么光点名说他们。再说了,他们憋了一肚子的窝囊气,找找南宫云海的茬怎么了。难道不能找吗?呵呵——真是搞笑。这位陛下,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被当众上门挑衅的不是你慕容家。被废了子孙根的不是你家小辈。被打到毫无还手之力的不是你家的小辈。被威逼着下台的不是你家小辈。被放火烧得面目全非的不是你家小辈。被直接气晕过去的也不是你家小辈。你当然能把话说得如此风轻云淡了。柳华文和司徒鸣面庞上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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