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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嘛?”
“嘿嘿~~我要干嘛?我要挠你的痒痒。”
“啊~唔~”
到底是估计着院子里的父母,淑芬刚一出声,就又腾出手来捂住了嘴巴!
一脸猥琐的林里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十指大动,一时间,屋里的气氛有些暧昧。毕竟是新婚燕尔,很快,淑芬就涨红着脸坚持不住了。
“停停停,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哦?那就说。”
“把手拿开!”
“不拿,我现在要是拿开了,你肯定就转移阵地了。到时候想抓住你可不容易啊!”
林里说着话,又在淑芬胳肢窝上挠了两下。将僵直的淑芬弄的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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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良用来做袖口了。”
“哦?袖口?”
林里的衣服都是一种布料做的,袖口也不需要什么特殊材质啊!
“是棉衣的袖口。”
哦~淑芬这么一说,林里就明白了。这个年代里,每人也就那么一两套衣服,冬天的时候更没有替换的衣服,尤其是棉衣,所以会出现洗了之后没有衣服穿,只能光屁股盖着被子在家里窝着的情况。
为了改变或者说缓解这一现状。冬天的时候一般除了外套太脏没办法,其他的都不会洗。但是袖口之类的地方是最容易脏的,尤其是小孩子,冬天的时候鼻涕本来就多,总是用袖子擦鼻涕,不出一个月,袖口就会结上一层黑亮黑亮的硬壳,在阳光下还会闪闪发光。
所以后来棉衣的袖口一般都是另外在表面缝上一层,等脏了之后就拆下来洗了,然后再缝上去就好了。
“原来是这样啊!挺好。的确良做袖口应该不错。摩擦生电,然后紧紧的贴和在手腕上。这样就不用冻手腕了。这个想法是你和妈谁想的啊!蛮不错的。”
“嘿嘿,是我俩一起琢磨出来的。毕竟的确良的特性也太奇葩了。思来想去也就只能这么处理了。”
“哦~哎?棉衣的袖口能用多少啊!那可是两条苦茶籽呢!尤其是爸的屁股不是一般的大,一个苦茶籽能顶我两个,剩下的呢?”
“剩下的?剩下的就没有做别的了。等有机会了再做别的。还有啊!别这么编排我爸,让他知道了大耳瓜子抽你。”
“嘿嘿~~我说的也是事实嘛!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啊!总不会听墙根儿吧!那也太龌龊了。”
“呸!你你才龌龊呢!你快点儿起来吧!压的我有点儿难受。”
“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啊!我又不吃人。”
额~说到这里,林里就想起了河边儿发生的故事。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带入了语境,好可怕的感染能力啊!
“快点儿的,哎呀!妈过来了。”
听到屋外的脚步声,林里一个弹跳就站到了地上,夫妻二人赶紧整理衣服。虽然没有发生什么,可两人气息紊乱、面部充血、衣衫不整,让人一看就知道毛病在哪里了。
“中午想吃什么?咱家新米面下来了。哟!这怎么没在院子里晾,反而端回来了。”
进门的丈母娘碰到了端着脸盆正要出门的林里,疑惑的看着脸盆里的尿布。
“妈,我这不是第一次洗尿布嘛!怕洗不干净,进来让淑芬帮忙把把关。”
“这有什么把关不把关的,一个尿布,洗干净了就行了。”
林里看了一眼已经恢复如常的淑芬,自己没有白给她争取这几秒钟,恢复的还真快。
“那妈你们聊着,我出去晒尿布去了。”
“先别走,中午打算吃什么啊?新米面下来了。咱们今天做的花样多点儿,犒劳犒劳自己的肠胃。”
“妈做什么都好吃,我吃什么都香。您和淑芬定夺吧!我都行!”
“嘿!你这孩子,和谁学的,这么会说话。”
丈母娘笑呵呵的赞了林里两句。
说话间,林里已经出了院子。
坐在房门口抽烟的林支书见林里出来,还白了林里几眼,显然对自己和爱妻的日常被林里看到很恼火,但一时之间又没有机会惩治一下林里,很郁闷。
林里感受着后背灼热的视线,目不斜视的走到院子当间,两侧院墙之间拉起来的铁丝前,磨磨蹭蹭的将尿布一片一片的铺展晾晒了上去。随后朝林支书反方向的位置转身,又目不斜视的进了房间。仿佛那个口鼻一直冒烟的林支书是空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