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嘶~~林里哥,他们难道是找到什么偏方儿了?打算提前练习什么房中术?”
林里憋红着脸将咳嗽压在了喉咙里面。心说成虎和自己待的久了,思想上也越来越开阔了。这就叫见世面啊!
“嗯嗯~~”
震惊于自己发现的成虎没有看到林里的猪肝脸,听到两声敷衍的肯定,就压低身形,缓缓挪动脚步朝四人走去。
,!
等到了近前,又出其不意的往四人前方一站,快速来回扫视了两圈儿,在四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撒丫子就往回跑。一边儿跑还一边儿大笑着,将身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四人弄得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现在的状况。
“林里哥,他们都“冻僵”啦!哈哈哈~~”
“冻僵”本来是一个很沉重的词汇,往往是某种不幸遭遇的形容词汇。
但此刻配合着成虎那又蹦又跳的魔鬼步伐,以及那包含了戏谑、可乐、嘲笑等为一体的话语,以及那别致的笑声。“冻僵”这个词汇一下子就变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往往是那种秒懂的范畴。
四人反应不可谓不快。但往往在这种精神“失守”的时候才是最为放松的时刻。所以唏嘘了好一会儿的水流终于如期而至,大有不听调动,一泄而尽的架势。让反应过来就要提裤子追过来堵嘴的四人狠狠的又站在了原地,等待结束后才赶紧提起了裤子。
“啊~”
成虎见状也知道自己闯祸了,扯着笑容赶紧往雪地里面跑。
而后面的四人羞愤难当,速度本就快速。再加上人多势众,很快就反应过来利用战术,将成虎围拢在了田埂下的一处雪堆上。
因为干农活儿的缘故,五个大小伙儿都身强力壮,经过好一番搏斗,成虎这个唯一结婚的因为早早失了元阳的家伙终于被按在了雪堆里面。很快在四人的报复式打击之下,成了一个活脱脱的雪人。
站在“囍”字前面的林里虽然只是趁着四人无意识转身的时候惊鸿一瞥,但结合着成虎那些意有所指的话语,自然猜到了几人的窘迫缘由。无非就是一路上女人聊多了,又都是青春年少,火力旺盛,睡冷炕都上火的年纪。自然把本就不怎么宽的管道给“撑死”了。滴滴答答都做不到。
林里呵呵笑着靠在了后斗上,给自己点了一支取暖用的卷烟,背着风细细品味着没什么味道的香烟。他虽然没有风抽一半他抽一半的心境,但自然环境如此,只能受着。
等一支没抽两口便被风吹没了的香烟抽完,这才朝已经停止了打闹的四人走去。
也不知道少年人的心境是什么样的!总之刚才还在打闹的五人突然都停了下来,纷纷从雪堆掩埋的田垄下捡拾东西,随后都围成了一个圈儿,看起来像是做什么邪恶的意识。但肯定不是什么碟仙、盘子仙、碗仙。
“干嘛呢你们,怎么突然坐一圈儿了?地上都是雪,别回去让家里人骂!”
刚刚还被完虐的成虎此刻背对着林里,身上沾着的雪沫子早已拍打掉了大半。如果不是还残留了一些,都快让林里觉得刚刚看到的场景是一场虚妄。
“林里哥,快过来啊!我们在玩儿割茎儿呢!”
“嘶~~割~~割什么?割~~鸡儿~?”
正深一脚浅一脚在崎岖不平的地面上往过走的林里听到这话,一股凉意就从尾椎骨往后腰上窜。这都是什么虎狼游戏啊!别不是报复刚才的仇怨吧!
“对呀林里哥,我们就是在玩儿割茎儿呢!哇~~我赢了我赢了,看看,还是我的够硬吧!”
“呸~你这也叫硬?我这个才硬好不好。”
“切~~~你那还叫硬啊!我的都把你的给割断了,明显就是我的比你的硬啊!”
“呸~你刚才耍诈了。我看见你把你大拇指的指甲垫在了茎儿下面了,所以才能割断我的。”
“嘿。比不过就冤枉人是不是!你小子还长能耐了。”
“哎呀!看来刚刚我没有教训够你啊!兄弟们,他不服气,咱们再来一次。”
成虎和一个对向而坐的小伙儿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起了争执,两人说话的内容信息量不是一般的大。弄的林里都不打算往前走了。谁知道这荒野之外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过当看到五个人一齐站起来的时候都衣冠整洁,林里这才长出了口气。
没理会成虎在田垄下雪坑里面的呜呜声,林里走近刚才他们坐的地方。这才发现田垄下因为避风的缘故,在落雪前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