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和那些猪啊鸡啊的能一样吗?”
“那有啥不一样的,不都是畜禽一类吗?哦~~合着狗是朋友,其他都是敌人喽!”
“我~~呜呜呜~~反正凡凡就是我的好兄弟,不准你这么说它。”
成虎和大裤裆吸了一口凉气。这都是啥人啊!我们拿你当兄弟,你却把我们和狗划归了一类,一会儿是不是还要说个不要介意,咱们各论各的啊?
“咳咳~~大口袋啊!你可不能这么说,我们还在你跟前呢!”
,!
“呜呜呜~~它就是我的兄弟。”
“嘿!你爸妈谁是狗妖啊?哪天我带着民兵队伍去你家见识见识?”
“滚!你爸妈才是狗妖呢!你全家都是狗妖。”
“不是~~俗话说的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说你爸妈不是狗妖,那怎么会生出你这个人和凡凡那条狗呢?哦~~我明白了 ,你小子不是人?孽畜,还不快快现出原型?”
大裤裆也是个知识渊博的人,一张口就是观音菩萨的谱儿。那小姿势站的,《西游记》86版的观音菩萨估计都赶不上啊!
“滚!我不和你们说了,我要进去看看凡凡。”
大口袋本来还想扑过去抱一抱凡凡的狗皮,但是见上面血渍拉忽的,突然有点儿倒胃口,就率先冲了进去。
经过大约一个小时的煮制,锅里面的狗肉已经香气扑鼻,除了不够烂糊,倒也能将就着吃了。
大口袋进来之后,就看到四脚朝天拿着个勺子舀了点儿汤汁在尝味道。那眯起来的眼睛,和吸溜着喝汤撅起来的嘴唇,怎么看怎么让人不舒服。
往前走两步后,更是看到了凡凡那一颗完整的在锅里面咕嘟着的缺了牙齿的狗头,变形的鼻孔里面不时冒出来的热气,仿佛证明它还是自己那个活生生的小兄弟。
失去了水分塌陷的眼睛,仿佛能刺破人心灵似的,让大口袋一阵难受。强忍着不适又往前走了两步,双腿一软,瘫坐了下去。
“哎?大口袋你回来了?脸色看着不咋滴,你们两个没有开捣开捣他?”
“嘿!开捣啥呀!都是大男人,我们刚才是去转悠了,可不是相约淌过一条里面有吃鸡鸡鱼的河。”
话说这个笑话还是林里以前给他们讲的呢!当时不明所以,但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尤其是那天晚上听墙根儿听到的一些只言片语,倒是开了窍了,能品味出当时那个笑话的内涵了。
“哈哈哈~~”
众人笑作一团,大口袋更是噗呲一下喷出来两个鼻涕泡。要不是他转头转的快,搞不好能喷到锅里面去。
“哈哈哈,林里哥,还有啥笑话啊!再给我们讲几个呗!当时我们是没有听懂,这会儿觉得好笑的紧呐!”
“对。这个过河就挺有意思的。其他好像还有什么麻雀在树上看羊死了之类的也好笑。再讲点儿新的吧!这不是要过年了嘛!大家乐呵乐呵。”
“去去去,你们一群小流氓。我也就是听别人说过几个段子而已,记得住的都和你们讲了,可没有新的了。”
林里是正儿八经的新时代好青年,除了偶尔看到几个段子,肚子里面还真的没有多少存货。这会儿大家虽然在起哄,但是真的没办法讲啊!
“哎?吃狗肉不是要沾蒜沫吗?二蛋你带蒜了没有?要不然凡凡的味道可要大打折扣的啊!”
“带了带了,调料那次不是我带的啊!”
四脚朝天往自己的包袱皮摸了几下,就弄出几头紫皮大蒜放到了桌子上面。
一行人这会儿也没啥事儿干,就围坐在一起烤着火剥起了蒜。
刚开始大家还是在同一条起跑线上,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四脚朝天发现林里面前的蒜是别人面前的一点五倍,看起来就快的很。
“哎!林里哥,你这剥蒜有什么诀窍吗?怎么会剥的那么快啊!”
其他几人也发现了这边儿的不一般,仔细数了数数量,发现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要说到剥蒜,林里还真 的有自己琢磨出来的窍门儿。把蒜头上面的蒜瓣儿掰下来之后,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头尾,随后用另一只手在两根手指上施加合适的力道,嘎巴一下,蒜瓣儿外面那层蒜皮就算是爆开了。
之后双手分别捏住蒜头的首尾,施加合适的力量朝相反的方向拧动几下,之后就简单了,蒜皮大概率就脱落了,剩下的就是点儿没有起来的碎片蒜皮,很简单就能处理了。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