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听到吕副班长的高论,都觉得很有道理。偏偏林里是个知道赛前训练重要的人,主要是考试考多 了,对临阵磨枪很有心得。所以~~
“为什么要先来一场模拟比赛啊!有什么用吗?”
“当然是为了试验一下吕副班长在短时间内压榨老鼠体能的办法好不好用啊!咱们又不是没有这个条件。”
“那不是我想出来的办法。”
“怎么感觉你这个办法~~有点儿~~”
“都说了不是我想出来的办法。”
吕副班长企图为自己辩白,但林里他们哪里顾得上她的清白啊!继续聊着。
“有点儿投机取巧。”
“对,就是这个意思。总觉得这样不太公平啊!”
哼哼~~你的孩子不补课,我就给你孩子的竞争对手补课。他们还是没有经历过那么卷的年代啊!
“作弊了吗?”
“唔~~没有!”
“那不就行了嘛!我们只是做一个实验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不是冲着作弊去的。再说了,我们做实验的时候人家在外面抓更多的老鼠来优中选优,我们不是也吃亏了嘛!别说了,直接来一场吧!”
林里从所有的收获中挑选出来一只,又从吕副班长那里挑选出来一只无论是体型、个头都差不多的老鼠出来,尽量制造单一变量的比赛条件,减少对结果的影响。
吕副班长那里就糟糕了,活结绑的比死结还结实。关键老鼠吃疼还在奋力挣扎,弄的林里下手有些畏畏缩缩的。再怎么说也是活物,总是会有恻隐之心。
其他人见状过来帮忙摁住几只,林里忙活了半天才解下来一只心仪的。看着扭曲变形的尾巴,总觉得尾椎骨一阵寒意袭来。
“剩下的还绑吗?”
“你们也挑选一只出来试试吧!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咱们一起先玩儿玩儿。”
林里把两只老鼠丢进不同的笼子里,想了想又撇了一根扫帚棍儿塞进去捅了两下老鼠,见没啥动静,就又捅了一下另一只老鼠的断尾。吃疼之下可不就是跑嘛!和尾巴点火的牛似的,跑的那叫一个快。小灯泡也绽放出了前所未有的亮度。至于另一只,只能摇动铁笼子来启动了。看来斗蛐蛐儿的办法有点儿不适应这里。
‘电气鼠’被张军塞进了裤兜里,怕它跑了,还特意用手护着顺便保护它的安全,一举两得。
林里觉得这个办法比较危险,裤兜距离蛋黄派也不过几厘米的距离,‘电气鼠’要是藏点儿坏心思,那就完‘蛋’了。上衣口袋比较合理一些。
对于两只老鼠的表现,大家有目共睹,光亮的差距比较明显。而且从刚开始到现在,已经两三分钟的时间过去了,断尾老鼠的速度快不说还平顺持久,那只完好的老鼠就要差一些,跑着跑着就慢了,还得人在一旁用言语‘激励’它,用棍子戳也不太不现实。
“那当然了,这老鼠尾巴长,跑的时候都拖着地呢!尾巴断了,跑起来的时候本来就疼,尾巴再一甩一甩的拖着地,那可比抽在马屁股的皮鞭子来劲儿。”
“听着好残忍啊!就不能一下打死它吗?非要这样来玩耍?”
“嗯~~也可以,不过那样提不起灭四害的兴趣。”
头皮做的靴子见识过没有?要不是头皮被赋予了值钱的标签,能剥下来换取大量的赏金,也不会被白皮杀成保护动物啊!为此还建立了专门儿的保护区,白老爷们真仁慈。
“对,效率肯定要降低。如果不是掏鸟窝有鸟蛋吃,有小鸟玩儿,谁愿意冒着危险爬树上房顶呢!这就叫兴趣使然。”
那女同学还没那么圣母,只是看着有些残忍而已,生了怜悯之心,但是一想到老鼠的所作所为,也就没说啥了,还饶有兴致的挑选起了断尾老鼠,打算一会儿也来一局练练手。
“这个办法貌似可以哎!咱们现在就要把老鼠尾巴全都弄断吗?”
“别急,开始比赛的时候再弄。那时候疼的新鲜,跑的更快更持久。”
众人被林里描述的场景弄的一头冷汗,这小子看着白白净净的是个小白脸模样,没想到心里却是这么残忍。就连下狠手时候的吕副班长都被吓了一跳,天知道她刚才只是想绑的紧点儿才出现了那种不良后果,论狠,比林里差的远了。
“你们都看着我干嘛啊?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对对对,你说的是对的。”
“对说一个就行了,不需要重复,我耳朵又不聋。”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