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的时候特别诱人,香味在冬日寒冷的大街上能飘散出二里地。一块小小的红薯看着不大,但是当过称的时候,会告诉你什么叫分量。但是当吃的时候,只有寡淡无味和那水了吧唧黏糊糊的红薯,哪里还有那种诱人的香味。吃,味同嚼蜡,丢,舍不得。
“这还不简单,一根红薯藤就能满足你的要求。”
“红薯藤?怎么说?”
“提溜着一把提起来就行,下面的红薯不老少呢!大大小小加起来能有十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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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这个意思啊!去哪里挖?”
“前面就有。”
林里警惕的前后看了一圈儿,见荒郊野岭的没人,靠近康大爷偷偷的问询道。
“康大爷,你不会是想~~偷偷的~~”
“哎哎!不要这么说啊!都是种地的,挖几个红薯吃,算什么偷啊!你看路边儿上的田垄。”
林里不明所以,但还是凑上去看了看。只见靠近路边儿的田地外侧,种植了诸如向日葵、土豆、红薯等农作物的田地,普遍都有被收割、挖掘过的痕迹。
“这个怎么说啊?这不算偷?”
“路边儿上嘛!有人路过,不论是弄点儿回去尝尝,还是看一下今年的收成,这都不算个啥,只要不是以不劳而获为目的大批量的挖,那就不算偷,即便被地主人看到了也没啥。”
“那你的意思是,咱们可以掰几个向日葵盘子路上吃喽?”
“额~~也不是不行,咱们就当是尝尝今年的籽粒饱满不饱满吧!”
康大爷也有点儿做贼心虚,悄咪咪的四处打量了一下后,跑上路边儿的田垄,用手里的铲子当刀,在向日葵后头的软处用力划开一道口子,朝口子相反的方向一掰,嘶啦一下,向日阔的盘子就拿在了手里。
“哎哟。这还有胶呢!粘的挺黏糊。”
“康大爷,一个不够分,再来一个。”
“你小子差不多行了,这么大个盘子了,直径能有二十厘米吧!”
“咱们七个人,分七份有点儿难。您再弄一个比这小点儿的搭配一下,到时候大的四等分,小的三等分,七个人不都有了嘛!”
康大爷琢磨了一下林里的说法, 对着盘子看了看,赞成的点了点头。有了上次的做法,这次都懒得看人了,结果向日葵盘子刚割下来,就听到后头有人一声暴喝,吓得七人一个激灵。
“干嘛呢干嘛呢干嘛呢!”
“我擦,还以为是隔壁大姐呢!”
“这是不是看地的啊!咱们赶紧跑吧!”
“哎?康大爷~等等我们。”
康大爷这个老六,几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刚一回头,就见人家已经跑出去好几米。再看后头追上来的大爷,手里提溜着一个棍子,怒气冲冲,明显来者不善。
“紧跟康大爷步伐,赶紧跑吧!别傻愣着了。”
“林里,等等我们啊!自行车,自行车帮着抬一下。”
前面是起伏不定的羊肠小道,后头是拿着棍子怒气冲冲的看地大爷。七人分成了三部分,朝着一个方向跑去。为首的自然是老当益壮康大爷,中间是以林里为首四个没有累赘的家伙,断后的是大口袋和露底李护推着自行车在追赶。
队形拉的有点儿长,但七个里头除了康大爷有先发优势,其他六人都是年轻人,体力好,跑得快,后头两人虽然被自行车拖累,但偶尔路过一处平坦的地方,还能踩着脚蹬子代步遛一段儿距离,填补中间落下的路程。
所以后头那位大爷别看和七人的距离在缓缓缩短,但因为喊的太早,提前打草惊蛇,失了先机。等你追我逐三四里地跑出去之后,就被甩的没影儿了。
“啊~~不行了不行了,我得休息一下,累死了。”
张俊身子骨弱,失去紧迫感之后,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擦着脸上豆大的虚汗,估计身上已经汗流浃背,衣服都糊住了。
“啊~~咱们跑了多远啊!康大爷,报个数。”
“后生啊!从那个土梁,到这边儿的这个小沟,平时走路要半个小时呢!”
“咱们跑了多久?”
“十分钟总是有的。”
林里目测了一下,怎么也得两千米。按照4分25秒一千米的及格线来算,林里这个两千米其实跑的超时了。
“康大爷,刚才那人谁啊!很厉害吗?”
“估计是村里马瘸子的弟弟,这老小子别看岁数不小,但身体好的很。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