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年夜饭呢!对了,还需要我们准备啥吗?”
“别的不用了,来几个人给我摁猪,要是挣扎开了,万一刀片弄到别的地方就不好了。”
这事儿还真的没人愿意干,一旁看热闹还能扭头捂脸,关键是距离足够,不会有那么强烈的视觉冲击。要是去摁猪,眼睁睁的看着荔枝被摘除,痿不了也得影响几天。
,!
“你俩,赶紧的,别往后头躲。”
两个悲催的临时工终究是逃不掉干活儿的命运,谁让是临时工呢!他们不干谁干。
“好,摁住了就行,最好是骑上去用身体压住了。用的劲儿小不说,效果还更好。唉!你说你们也真是的,正是上膘的好时节,愣是把那玩意儿留到了现在。这几个家伙天天净想着那事儿了,你看看这膘瘦的,年底少杀几十斤肉啊!”
大裤裆这个外号不是白叫的,两个临时工对骑猪还是有些抗拒。大裤裆岔开腿,差点儿摆出一字马来,上去就把一头猪压的死死的。猪感觉到不舒服要挣扎,愣是被压在那里动弹不了分毫。
“学着我这个样子就行了,用大腿使劲儿,把中间的位置拱起来,那样安稳不说还安全。赶紧的啊!好几头猪呢!铁丝绑的那么紧,时间长了不过血脉,要是弄成猪蹄残疾的猪,那可就没法养了。”
周围人心说那样才好,今天不光能看热闹,过两天还能买猪肉回家吃呢!
“赶紧的,别磨叽,今天这事儿做好了,年底杀猪的时候,可以考虑给你俩留点儿血脖子吃。”
血脖子能是啥好肉,后世都不让上案板卖的,那玩意儿吃了对身体不好啊!
“知道了厂长,我俩一定好好干。”
无奈这年头儿缺肉,只要是和肉挂钩的,很少有人抗拒它的部位。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两个人排排坐,骑摩托似的就压在了猪身上。林里这个老司机总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儿似曾相识,但想了老半天愣是没想到出处。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酒精消毒已经完成了。
部位特殊,还用酒精,那头猪一抽一抽的打着冷颤,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
终于到了动刀子的时候,人群里刚才聊关于封建王朝内侍净身的各种猜想终于暂时告一段落,目不转睛的看着那点儿地方,一个个龇牙咧嘴的,比看修牛蹄子什么的可过瘾多了。
“嘶~~哎哟~~啧啧啧~~”
那么小的伤口虽然疼,可猪也没有觉得多疼,但是那种生生被挤走重要东西,感觉身体被掏空的感觉让它感觉到恐惧。尤其是嘶吼中已经带出了娘娘腔那种感觉的声音,更加让它感觉到不可接受。
躺了一院子的猪,虽然被绑的结实,看不到这里的动静,可也不妨碍它们听同伴嘶吼中传达过来的信息,无非就是“求求你们放过我,我还有孩子”,额~~应该是“求求你们放过我,我还没有孩子”才对。
恐惧就这样通过特殊的方式传播,院子里几头猪就在那里跟着一起喊,奋力挣扎想起身跑路,但人比猪可多多了,哪里跑的掉。
外面的猪行动不了,里面的猪还保持着一种相对的自由。尤其是那头被留下来开枝散叶的那头公猪,这会儿趴在猪圈的墙上看的津津有味,好似在说自己已经认清楚了形式,才能从同性中脱颖而出,迎接即将到来的幸福美好生活。
吧嗒,一声轻轻的碰撞声响起,人群中吸冷气的声音大了不少。那是被挤出来的荔枝果肉丢到托盘上的声音,振聋发聩。第二颗这个时候也出来了,锋利的刀片轻轻划过,就脱离了躯体,被无情的丢到了托盘里再次响起一声闷响,让在场的男性不禁打了个寒颤。要是多来几次,缩阳也不是不可能啊!
“摁住了啊!我要缝合了。”
“都说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你这给人家开了眼,又给缝合回去了,那到底是开眼了没开眼啊!”
“哼哼。它肯定是开了眼了,不开眼怎么取出来啊!只是一直开着眼不行,命会丢的。你俩别光压着,把它后腿往开分分,伤口挤的太小了,我缝合不方便,这针头容易扎到别处。”
两个临时工不光得控制着压猪的节奏力气,还得腾出两只手掰腿,不比扎马步来的轻松多少。
大裤裆也是干的多了,没有打麻药的猪在他看来和猪肉也没啥区别,下针的时候一点儿小心翼翼的样子都没有,比妇女们纳鞋底子都要来的快,沾上血液的缝合线飞快的穿梭在针头扎开的洞里面,仿佛穿越隧道的列车。尤其是快速拉动的缝合线和猪肉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