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油炸糕在鼻子上使劲的嗅了嗅这才确定就是巴豆的粉末无疑,这样的作案手法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姜雨薇如此想着便不禁皱眉,若是这个人不能抓出来那日后必成祸患。
就在姜雨薇仔细回忆整个事件的时候,突然听到自己的房门被敲响,
“夫人,夫人,您在里面吗?”
是王富贵的声音,姜雨薇有些困惑地起身去开门,
“有什么事。”
王富贵见姜雨薇出来,有些尴尬地挠挠头,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都想同你说,但是我也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又怕你听了我的话,觉得我耍心眼,故意针对刘胜。”
姜雨薇看向王富贵,缓缓开口:
“你说吧。”
王富贵咽了咽口水,有些不敢去看姜雨薇的眼睛,只是低头小声说道:
“其实今日一早咱们在铺子里头卖货的时候,我就瞧见了刘胜鬼鬼祟祟地往油炸糕里头洒了什么东西,我当时以为是油炸糕少了一道工序,您让他洒的所以就没在意。”
王富贵说到这里微微抬头偷瞄了一下姜雨薇的表情,这才继续道:
“后来那一对母子第一个冲进来买走了上头摆着的二十个油炸糕,我当时觉得震惊,那人怎么买了这么多,便多看了几眼, 见母子二人买了上面撒过粉末的油炸糕走了之后,刘胜也没再继续撒粉末了。”
说到这里王富贵顿了顿,
“其实,当时我还想着要提醒他一下的,可是我的摊位突然也来了许多人,便也没空管他那头的事情,就自顾自的忙了起来,直到下午的时候那妇人找上门来我才突然想起这事。”
王富贵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姜雨薇一眼,
“当时我就想着要不要同你说一声,可是那会儿子店里人多眼杂,我怕说这事对我们店铺的影响不好,便一直憋着。”
王富贵大口呼吸了几下紧张地说道:
“这会儿我也是实在憋不住了,我这心里头想着既然拿了您的银子,替您做事,就有责任将这事告诉您,反正这是我亲眼所见,不管您信不信,我真的不是有意说刘胜的坏话。”
姜雨薇听了这话摆手道:
“你先去铺子里头将刘胜叫回来,不用说旁的,就说我明日要给他安排新的活计,让他回来一趟。”
王富贵听姜雨薇这话知道姜雨薇这是信了他几分,于是便高兴地点头跑了出去。
姜雨薇回屋收起了桌上的油炸糕,便到前院召集了众人,又对程义问道:
“程管家,你们在军中审问叛军的时候可有什么手段?”
程义虽然不知姜雨薇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老实的回答道:
“有许多,一般审问这种人的时候都是要先打上十几二十几的杀威棒,再不老实交代的就动用鞭刑或者是五马分尸的刑法,再不济就直接斩首。”
姜雨薇听了这话忙摆手道:
“斩首就不必了,好歹也是条人命,一会我要审问一下刘胜,你在旁边附和我就成了,若是吓唬吓唬他就能套出话来倒也不必动刑,实在不行就打他十几个杀威棒让他醒醒脑子。”
程义点头应下,
“好的,夫人,这事我保准给您办好了。”
两人正说话间,王富贵已经带着不耐烦的刘胜进了府,刘胜刚睡下就被王富贵的拍门声给吵醒了,这心里头正十分烦躁呢。
一进院就见这将军府上下都在前院等着自己顿时吓得双腿一软,脚下步子不稳,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前头正走着的王富贵见状忙回头去搀扶刘胜,
“刘胜,你这是做什么,不年不节的不用给我行如此大礼,我可没红包给你啊。”
姜雨薇此时见到刘胜这个表现,心里也明白一二了,俗话说的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如今这刘胜单是看到了这么多人站在这里都能吓得腿软,那他心里头说不定都虚成什么样子了。
此时,姜雨薇也只是后悔当日自己没有察觉到刘胜出现的有些奇怪,反而是一心想着铺子正是用人的时候,干脆就直接收了让他去铺子里头做活。
加上铺子开业她也是忙的晕头转向,因此也没派人去细细查了他的底细就贸然同意留下他,如今这报应就来了不是。
姜雨薇看向刘胜开口道:
“刘胜,今日这油炸糕的摊位,你可有让旁人经手?”
刘胜突然被姜雨薇这话问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