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崇睁了眼,卧佛似的看过来,“你无力任命?我瞧可不是如此。你方才明明可以逃走,偏偏要溜回咱家的卧房里,还问咱家你有没有得选,你不是已经选了么?你又问我能不能忘了,你的脑袋和心都在你壳子里,却要问咱家,这说明你已经觉得,你的脑袋和心都由咱家做主了。”福豆怔怔,他分析得十分有道理,那自己这是,惦记上他了?柳崇坐起来伸个懒腰,“你过来。”福豆的腿真的不自觉往前挪。柳崇一把环住她腰,将她抱上床塌,“你看,你又选了听话,这怎么怪咱家。你骨子里就是个听话的人。”福豆说,不不不,听话的不是我,是原主,是原主身体太怂啊……“您,您要干什么?”柳崇说,“站着总觉不尽兴,躺着再来一遍。”福豆被他按下身子,便见他整个人覆盖上来,像个又重又热的大被子,忽然地他就又叼住她嘴,将她两个臂膀都压在头顶,用唇再次打开她双瓣嘴,舌与舌交缠一阵,便逡巡往下,欲要解开她脖颈前纽扣。突然见她袖子处有一香盒子掉在床上,大开着口,柳崇问,“那盒子作什么用的?”福豆猛地一惊,“蜘蛛跑出来了。”柳崇猛地,觉身上一阵瘙痒。 “它, 它, 钻进去了。”福豆盯着柳崇的眼睛慌张说。柳崇浑身一抖,挺起身来四下瞧自己身上,一时没看见,正要以行动证明“骗他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但很快他便感受到后背的瘙痒。而且这瘙痒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忽转着圈儿。福豆说, “干爹, 我帮你挠挠?”柳崇突然一笑,“哈哈。好啊。”他开始脱解衣裳。福豆低着头,一双眼觑他说,“不用,您不用脱, 我就隔着衣服给您骚,不就行了?”柳崇继续解衣, 不一时便将上衣都解开了, 仍在她头顶, 福豆抓下衣服来, 浓郁的香味钻到鼻子里去, 让她又是羞恬又是欲罢不能地深吸几口。随后便又觑见他脱下中衣, 露出光洁后背, “可有那蜘蛛?”福豆脸红脖子粗,“没, 没看到哇。”柳崇斜瞥她一眼,脑袋不清醒了,开始解裤子。“啊!干爹,就算你喜欢我得紧,也得先娶了才能再做剩下的事,你休要解解解裤子!你你你可是朝廷重臣枢密院使,如果传出去这御史可要弹劾死您的!”柳崇皱眉,“那蜘蛛跑到了下面,我不脱裤子怎么摆脱?”“大官!军情急报啊!”冯均顺和李弯在门口狂拍一阵,“晋王被俘了!”柳崇两股一紧!“什么!”他顾不得福豆了,当即便将刚脱的衣裳先匆匆穿上,便出了去。李弯跟随他快步上马车出宅,而冯均顺则还有闲情往床榻那里偷瞄了几眼。福豆心想,晋王那样风流倜傥的人物,真的栽在贼窟了?她一想到晋王还在自己腿上睡过觉,对自己也是很好了,心中也顿生悲凉之情。只是,那不大不小拇指盖似的蜘蛛,还钻在柳崇的裤子里呢……福豆爬下床榻,确定外面没人了,这才喘了好几口气,把自己身上那十八香和蠢蠢欲动的色/欲给冲淡了。实际上,方才,她已经有所脑补了。方才从柳崇进门开始,她所说的话,就有那么一丝丝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欲拒还迎,刚才被按在床榻那么亲,浑身都软得像泥。他覆盖上来时,自己也分明感到有什么顶着她了,自己呼吸都又乱又热,等着柳崇再蛮横到下一步呢。她也很迫不及待想看看他裤子里到底什么模样啊!可偏偏这时候,哎。福豆觉得自己这和那些逛青楼的男人实在是没有区别,这个三观很堪忧!她骨子里还把自己当现代人,现代老阿姨的生猛不下于男人,福豆从十八岁到二十多,没有个男朋友,整日都是靠小黄文解馋了……羞羞羞!福豆揉揉脸,仓皇逃出了宅。至于柴衮,希望他在宅内老实待着,别给她出什么幺蛾子,等在宫里当完班,再想办法来瞧他。现在柳崇把马车驾走了,福豆只能央人去马厩给她签了一匹马出来,骑着上路了。到了宫门前,也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福豆拿着鱼牌给守宫门的看,守门侍卫竟然没跟她多说什么就放她进了,好像备着她似的。再往前走,道上竟然遇上了冯均顺,一见她就道,“我正要去接你呢,现在官家在垂拱殿坐着,央大臣们商议晋王的事,文书不都是你弄的吗,现在王押班他们找东西手脚不利落,官家又发火。”福豆说,“怪不得宫门护卫都不说二话放我进来,原来许多大臣们今夜都入宫了。”冯均顺,“羌人放话,若是要人,就得咱们大军后撤三百里,归还数十城池,还得给岁币二十万两银,布匹三十万匹,这,这国库刚赈了旱灾,一时哪里拿得出?”福豆,“官家是什么意思?”冯均顺,“我哪能知道呢,现在就是你进去,自己揣摩吧。”福豆赶忙小跑着跟冯均顺往前,到了垂拱殿,王得喜也在门口站着催,“快快快,都你整的东西我找不着啊!”王得喜看她进去了,跟冯均顺说,“你们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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