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
只是当她的手刚一接触到和氏璧的时候,一阵冰寒森冷的寒气便从和氏璧中直冲而来,冲进了她的经脉之中,冰寒的寒气让她的血液几乎凝固了一半,经脉之中更是被着一股寒气入侵,几乎走火入魔,骇得她心魂皆丧。
危急之中,她慌忙缩手,那股寒气方才停止了输入,绕是如此,侵入她经脉之中的寒气也是让她经脉受创,这时候,白清儿等人已经奔进了铜殿,均是看到那一枚千古之宝的和氏璧。
一股如同先前傅君瑜感应到的扑面寒意涌来,让众人俱是吃了一惊,“好玄妙的宝贝,难怪要放在这等森严的铜殿之中,恐怕隔除和氏璧的影响也是一个重要的方面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直勾勾地望着那和氏璧,目光之中闪烁着各样的神光,或是惊讶,或是激动,或是贪婪,种种情绪不一而足,但是有一样相同的都是他们的心神均是受到那和氏璧的吸引。
和氏璧,千古之宝身在眼前。
众人均是向着那和氏璧奔去,想要抢夺那和氏璧。
傅君瑜心中一惊,运转师门技巧“凝神入穴”疏导着那些寒气,一咬牙,撕下了衣襟,一抖手,将和氏璧卷了起来,她抓着和氏璧,身子地上一点。便是凌空跃起。向着墙壁之上越起。正是扑向那铜殿之上的通风口。
那通风口并不大,却是堪堪容得一个人通过。
看到傅君瑜的样子,众人都是知道她的打算,不痴和尚怒喝一声,“大胆妖女,休想要走!”他身如流星,却是追不上傅君瑜,怒喝一声。右手运劲,那镔铁禅杖朝着傅君瑜飞掷而去。
那镔铁禅杖流星赶月一般飞掷而出,半空之中带着强烈的破空之声,正是朝着傅君瑜掷去。
不痴和尚倒也是了得,他看穿了傅君瑜的路线,傅君瑜身在半空,眼见若是不闪避便是要撞上了那镔铁禅杖,若是闪避便是会被身后众人追上,她一咬牙,却也是不闪不避。直冲上去。
“休想伤我师妹!”傅君婥娇叱一声,手中长剑却是脱手飞出。那长剑正是击中那镔铁禅杖,只听到“当!”的一声,禅杖被击偏。
傅君婥长剑飞出,一声娇叱,向着不痴等人攻去,跋锋寒看了眼傅君瑜,心思斗转,最后一咬牙,也是加入了战团,两人将不痴四人还有白清儿拦住,跋锋寒喝道:“还不快走!”
白清儿娇叱一声,娇喝道:“滚开!”
纤纤玉手白嫩如凝脂,却是一掌击在斩玄剑上,一个借劲跃起,已是摆脱了跋锋寒,身子在地上一点,已是向着傅君瑜追去,她右手飞出一道寒芒,正是射向傅君瑜后心,端的是狠辣。
身后破空之声传来,傅君瑜心中一惊,长剑斩出,只听到“当!”的一声,将那暗器击偏,只是甫一激烈运气,压制住的寒气便是造反,让她分外难受,身子开始下堕,她在墙壁之上一点,身子再次拔高。
只是这么一阻,白清儿已经追来,傅君瑜娇喝一声,手中长剑脱手飞出,正是射向白清儿。
白清儿双袖拂出,将那长剑拍偏。
只是白清儿却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傅君瑜穿过了那通风孔,跃出了铜殿。
殿外月色迷蒙。
一众僧人密密麻麻地围住了铜殿,傅君瑜方才出来,一阵风雷之声便飞射而来。
傅君瑜心中吃惊,细细望去,却是一颗佛珠射来,她娇叱一声,跃下铜殿,往着一旁的寺院越去。
身在半空,陡心中警兆忽生,耳中一阵破空之声,一支劲箭飞射而来,傅君瑜心中一惊:“被埋伏了?”
一掌将那劲箭拍偏,却让真气卸去,身子登时下堕,一声怪笑传来,一旁的房顶之上一道黑影飞射而出,正是扑向傅君瑜,“高丽来的女人,和氏璧岂是你们蛮夷之人所能够消受的!”
那黑影一掌拍来,傅君瑜此时正是旧劲方尽,新力未至之时,吃了一个暗亏,两人一掌对出,傅君瑜吐了口血,那和氏璧却是被黑影夺去,那黑影夺得和氏璧,哈哈一声长笑,往一旁的寺院逃去。
变故陡生,追到铜殿之外的众人看到这等变故脸色不由得一变,他们费尽心力,却是黄雀在后,如何不让他们心中恼怒?
“大胆狂徒,到本禅院夺宝,便是想要如此离去,莫不是欺我净念禅院无人?”那不痴和尚本是性格火暴之人,今夜被这么一众人闯进来,莫非真是欺他净念禅院无人?
他舌战春雷,声音轰隆隆地响起,众人只感到耳中嗡嗡如闷雷作响,而那不痴和尚已经一脚踏在地上,身如箭矢一般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