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限!”洞房花烛夜做这些事本是天经地义,但问题是现在他们连合卺酒都还没有喝过呢,罗怀秋有点小恼意,掐了叶限腰间的软肉一把,“你快起来,先喝了合卺酒!一会儿还要有撒帐的人要来。”叶限松开口,罗怀秋以为他是准备起身了,谁知他又俯下头,轻柔地舔舐起罗怀秋的唇瓣,喃喃道:“玫瑰冰酪……”罗怀秋哭笑不得,实在没法对一个醉鬼发脾气,只能摸了摸他的发顶,像哄孩子一样对叶限说:“任之,咱们先起来好吗?你要是想吃玫瑰冰酪,妾身让小厨房做了给你送来好不好?”叶限竟然听话地松开手,从罗怀秋身上起来,还贴心地把罗怀秋又拉了起来。“多谢……”罗怀秋刚到了谢准备起身接过安宁递过来的合卺酒,叶限却一把将她抱到了腿上,罗怀秋手里的酒差点洒身上。罗怀秋暗暗叹了口气,只示意双燕把另一杯酒交给叶限,也不管什么交杯了,好说歹说哄着叶限把酒喝了下去。这时候屋外值守的晓光和安平通传说撒帐的樊国公家的刘二奶奶来了,罗怀秋身上还黏了个醉鬼,叶限箍着她的腰不肯松手,罗怀秋只好从叶限腿上挤下去,虽然还是被他搂着,但好歹是和叶限两人并排坐在床上。刘二奶奶进来看到叶限和罗怀秋的姿势愣了愣,罗怀秋感觉解释道:“世子爷喝多了,身子不太舒服。”刘二奶奶了然地笑了笑,“没关系,只要不耽误一会儿的正事就行了。”罗怀秋被刘二奶奶的“正事”说得满脸通红,尴尬地笑笑没说话。刘二奶奶很有眼色地以最快的速度撒完了帐,双燕和安宁送她出去。罗怀秋让安乐把合卺酒的杯子撤下去,屋子里这才没有外人了。罗怀秋长长舒了口气,身体放松下来,这下又让叶限有机可乘。叶限搂着罗怀秋顺势躺倒在床上,手慢慢往上滑。罗怀秋被他弄得脊背发痒,却又没法拒绝。罗怀秋原本还担心以叶限清冷的性子,洞房花烛夜会开始得很尴尬,没想到醉酒后的叶限这么直接。谁料叶限只是摘掉罗怀秋的荻髻,随意地丢在床上,然后把滚烫的五指插到罗怀秋发间,将罗怀秋的脸向他靠近,神情间竟带了几分严肃,“‘妾身’是谁?为什么总让她做事?”罗怀秋怔住了,过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叶限好像被罗怀秋笑得不高兴了,又低下头去吃他的“玫瑰冰酪”。这回和上次纯粹的舔舐不同,叶限从前明明不近女色现在却无师自通,罗怀秋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接下来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一身乡君冠服罗怀秋先前穿上去的时候花了好久,到了叶限手里没有两三分钟就被褪了下来。罗怀秋不知不觉间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主腰和亵裤。到了主腰叶限就不知道怎么脱了,把玩机弩时极灵巧的双手在解扣子时怎么也拆不开。罗怀秋被他时轻时重的抚弄搞得直喘气,索性忍着羞意带着叶限的手,主动解开扣子。罗怀秋忽然觉得胸口一凉,低下头看见一颗剔透的水珠滴溜溜地滚到脐间。罗怀秋困惑地抬起头,这才发现叶限鼻尖上全是汗珠。罗怀秋刚想开口笑他,叶限却俯下身下口不轻地咬在了那两团馨香嫩白上,“让爷忍得好辛苦。”罗怀秋被叶限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却见他眼神清亮火热,根本不见半分彼时醉酒的迷蒙雾气。叶限滚烫的手慢慢游移,罗怀秋也被他挑起了火来,不由自主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叶限好像低声笑了一下,接着罗怀秋就感觉到什么更加滚烫的东西探起头。罗怀秋紧张起来,搂着叶限的胳膊慢慢缩了回去,身体忍不住往后靠,叶限却欺身而上,紧紧贴着罗怀秋,那处的感觉更明显。罗怀秋微微颤抖,叶限抬起头,轻柔地从她的眼睫吻起,安抚她。趁罗怀秋渐渐放松,叶限悄无声息地把手伸到罗怀秋腿心,“分开些。”罗怀秋被他说得更加害羞,反而绞得更紧。叶限手指到底还是十分灵活的,狭窄的缝隙间也被他摸索出了道路,很快就一片湿淋淋。罗怀秋又颤抖起来,不过这回不是因为紧张。叶限的耐性出奇的好,从笨拙到熟练,慢慢摸索,修长的十指在罗怀秋身上弹奏出绚烂的乐章。当罗怀秋彻底软成一汪春水时,叶限才放出自己的欲望。罗怀秋被骤然入侵的火热吓得又绞紧了双腿,叶限闷哼了一声,厮磨着罗怀秋胸前的雪白,半哄半骗地说:“宝贝,松一些,别怕,不会痛的。”罗怀秋神志早已迷糊,竟然信了叶限的话,让他长驱直入,后果自然是疼得流出泪来,“叶限!你骗人!太痛了!快出去!”叶限不得不停下来,咬牙忍得满头大汗,还要耐着性子哄罗怀秋,轻柔地吻着罗怀秋的肌肤。终于罗怀秋紧绷的身子逐渐放松,叶限才敢慢慢动起来。撕裂般的疼痛逐渐被种奇妙的感觉替代了,罗怀秋觉得自己仿佛要喘不过气,轻轻咬了叶限一口,“好痒,嗯……难受…”叶限咬住罗怀秋的唇瓣,含含糊糊地说:“那不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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