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再搬出那个借口,告诉他自己就是来打酱油的,您老能不能放过我啊。
岑夫子好似会读心术,竟然看懂了,他轻哼一声道:“我的课堂我做主,别说你这个小亲戚了,就是山长本人来,只要坐到下面,那也得按规矩来。”
明悠悠这回没辙了,只能使劲儿琢磨起来。
她最初背书就是为了给系统充能量,都是跟着系统反复诵读死记硬背下来的,至于解释其实知道的并不细。
“什么是‘道’啊......”她哪里知道,但是夫子在旁边等着呢,她一紧张就把特别熟的一句话给秃噜了出来,“道可道,非常道。”
噗,全班被逗笑了,让你解释《论语》,你跑《道德经》上去做什么?
岑夫子没有笑,继续追问道:“那你觉得这句话中的‘道’,又指什么呢?”
明悠悠敏锐的感觉到夫子并没有生气,反而好像还有一点点满意,她立刻精神一振,“这个我知道,是指世间的真理,是最正确的道理。”
岑夫子点头,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示意可以坐下了。
明悠悠觉得自己答对了,高兴地挺起了小胸脯,不当鸵鸟了。
夫子转向众人,“老子与孔子生活时代相近,他们的着作为何不可相互参照呢?读书可要切记迂腐。好了,现在你们对这句话有何新的理解?”
卢泰想到祖父偶尔的一些感悟,试探地答道:“懂得真理的自己宛如新生,那么曾经不懂的自己逝去即可,从此按新的真理来行事。”
岑夫子点头,“可。”
有学子疑惑了,“可是我从小学的和这个不一样啊。”
岑夫子笑笑,“你以往所学为一家之言,我今日所授亦为一家之言,日后你们也许还会听到更多的一家之言。究竟哪一种最为正确,这就要看你们是怎么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