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真有了那些事,他还得求着咱给办案去。”
族长已经事先派人去打听过,他眯着眼睛道:“听你这意思,莫不是还不知道那叫封旭的孩子是谁吧?”
木县尉摇摇头,他还真不知道。陶县令来到不久他就被调去了外围,县衙内部的事自然不甚清楚。
但他也不在意,“不就是整日里跟在那个小商户之女的后面嘛,左不过也是哪个生意人家的孩子罢了。等日后我去他家坐坐,县令一任不过几年,咱们可是生长在此的,想必他们家也不敢得罪咱去。”
族长气得猛地一拍桌子,“蠢材,你以为你这个地头蛇很厉害吗?那可是封大将军的儿子啊,若真与你计较起来,十个你加起来也不够看的。你说你好歹也是衙门里的人,怎么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
事情如果发生在几个月前,他还不至于这么生气,那三个少年的身份县衙有意保密,他们的确打听不出来。
但如今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各个渠道的消息流入,有心的话合起来想一想也能猜出个大概。
但眼前这个侄子时常出入县衙,既不肯动脑子思考,也不去多看多打听,可见是个愚蠢且自负的。
木族长此时心里很是后悔,当初没有听上一任老族长的话,没把他们最聪明的青年送进县衙,只选了这个力气最大的。
他心累地对木县尉道:“别忘了,咱们木家可是几代之前才从外地过来瑜青县,能有如今和那些当地望族平起平坐的地位,就是靠着咱们一直在衙门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