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虎视眈眈的看着花画,季云白暗叫不好,立马挡住花画身前,剑拔弩张蓄势待发。“且慢!”花画把手一抬:“大家请听我说。”花画按住季云白走上去道:“话说捉贼拿脏捉奸拿双,你朝凝阁口口声声说我是盗贼,可有人证?可有物证?任你红口白牙就要诬赖好人?”“贞儿亲眼见你夜闯朝凝阁又与你缠斗被你跑掉你还不认?”“这些江湖早就传遍了,那我要问问你朝凝阁,为何那夜你不来公告天下说我盗走飘渺剑谱,非要拖到一年后才来寻我?”“又或者说,那时你飘渺剑谱根本就还在你朝凝阁,你今日想要独吞剑谱,才把这罪尤归在我的头上!”说着花画竟撕开衣襟露出胸前的鞭痕,那鞭痕细密却又深窄难以恢复,确实是宁贞儿独有的蝎鞭所致。“我夜探朝凝阁不假,与宁贞儿缠斗也不假,但原有我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想必大家也明白我既受如此重伤又怎能从朝凝阁密室逃脱?”花画转过头,又看向宁贞儿:“或者,我要问问你是否亲眼看到我入你朝凝阁密室?”宁贞儿性格刚烈却也不是隐瞒真相的小人于是坦白说道:“不曾。你我确实是在朝凝阁的后山相遇。”花画又问:“那你可有亲眼看见我盗取飘渺剑谱?”宁贞儿此时不言了,她也曾禀告义父,义父也曾去密室查看过但也不曾发现起什么东西丢失,这明煦公子风流浪荡四处游走,既然无甚大事司马朝义也没有在意,只当是小儿女之间的纠缠罢了。唯一的证人都如此说了,场面顿时有些尴尬,众人都向司马朝义望去,看他如何定夺。“你说你没偷剑谱,我可不信,敬酒不吃吃罚酒,让我一搜便知。”司马朝义突然身形一闪伸手一抓朝花画的胸口探去。来势汹汹势如破竹。花画虽然受伤但身法还是有的,脚步一转躲过司马朝义的一招飞龙探心,顺势,季云白的长剑一挡一时间帮花画拦住了随后上来的宁贞儿。各大长老见司马朝义如此举动也下了决心加入了战局,只是碍于江湖面子都非常默契的点到为止,制服为主。这场面实在实力悬殊,对方起码有七八个人,而这里只有花画和季月白两人,况且花画身上还带着伤,无法用剑。李执画连忙退到墙边,免得混战中受伤还让花画分心。战局激烈,花画与这些人围困交战,渐渐额角冒出汗来,单一闪躲是不行的,花画催动内力执起地上石子便以此为暗器拖延战局。石子虽小但也算是小巧顺手,明煦公子在江湖上可不单单是以风流不羁闻名,一手好剑法一手好暗器一身好轻功是他行走江湖的三样法宝。就在这暗器之战缠斗之时,这群人中还有一位善暗器者,便是司马朝义,司马朝义的驯龙飞镖使的绝妙,三面打磨的飞镖盘旋飞过,兵不血刃,发无空招。司马朝义冷冷一笑,袖口一抖,三枚闪着寒光的飞镖便落在了手心上。季云白看他身法停在习武用房木桩上,那是地理制高点暗器优势极大,心中暗道不好,急忙喊着说:“月照,小心!”话音刚落手臂刺痛传来,原来就在一时分心之际,南林剑宗的长老就寻得机会刺在他的手臂上。季云白反手一挡,不管手臂上的鲜血,顺势将他的第二招驳回。就在季云白稍稍放心之时,一个急促的声音让他恍然一惊:“云白,小心啊!”这声音正是季云白怀胎近八月的妻子芳雅的声音。季云白心急如焚可战局胶着,只盼夫人能安生躲避才好。听见声音李执画扭头一看,芳雅夫人拖着肚子正从院门口进来,一来就看见丈夫受伤,急切的她气喘吁吁的穿过回廊,想要去看看丈夫到底伤在何处。李执画连忙跑上去,想要扶住她劝其躲避到安全的地方去。就在李执画小跑迎向芳雅夫人的时候,司马朝义发出寻龙镖,尖头瓦亮的飞镖急速朝花画而来。花画来不及闪躲,第一枚飞镖就射到了左腿小腿上,花画痛的一下子单膝跪地无法站起。鲜血立时流出染红的花画的白色衣袍。这一击来的太过突然迅猛,事情还未查明就下杀手看到朝凝阁如此手段,江湖中的名门正派们顿时有种与虎谋皮的危机感。李执画的心脏仿佛被什么重重的打了一拳,声音都已经变调凄厉的喊着:“月照!”时间还没来得及让李执画的眼泪流出眼眶,第二枚飞镖就又朝花画的右腿射去,巨大的痛苦让花画感觉有些麻木,看着飞过来的第二镖紧咬着牙关利落的拨出了腿上的飞镖……血涌出来,刺目的红。仿佛慢镜头似的,李执画两耳嗡嗡作响 ,目光却随着飞镖移动的轨迹行驶 ,此时的她只听见自己的心脏声别的什么都听不到。“月照!”“小心!”李执画和季云白的声音同时响起!季月白震惊的朝花画极速飞过的飞镖,立刻持剑而上 想要拦住这第二只飞镖,却无奈慢了一寸,眼看着飞镖越过直射向花画!而在这一秒,花画握着从腿上□□的飞镖,使出浑身内力,手法熟练的以暗器回击暗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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