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是两难之间,生死一线!就在花画愣神的时候,那疯子极力的伸出干枯的手指要抓住花画,嘴巴一张一合,所说的话却只有花画能明白。花画忽然脸色巨变!忐忑的看了一眼宁贞儿,宁贞儿还是面容疑虑,不解的看着花画。花画连忙转过去,握着那疯子的手道:“前辈!我们一起走!”那疯子摇了摇头,花画分辨出他是在拒绝:“我经脉一毁,武功全非,甚至我的腿骨脊骨都已经损坏,我已经是个废人了,和你们一起只会拖累你们,你们要快走!都走!别忘了”听了半天,谢秋风焦急的问:“他说什么?”花画转头看向同伴:“他说,有密道。”“我们可有从密道出去。”“密道?”宁贞儿更加不解:“我从小就在朝凝阁长大,我怎么不知道有什么密道”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评论☆、惊天真相花画沉默片刻,解释道:“这位前辈说,密道就是在这第四层只是他被挑断手筋脚筋,没有办法逃出去,如今他把密道告诉我们”花画还没有说完,宁贞儿就打断他的话:“是想让我们救他出去?”宁贞儿这话说的三分疑问七分笃定,身居朝凝阁数十年,思想心绪难免带着朝凝阁的风格,但花画的表情却告诉她,并不是这样。花画沉吟片刻终于说:“恰恰相反,他并没有让我们救他出去他说密道就在第四层走廊尽头的图腾后。”宁贞儿思索了一会,第四层走廊的尽头确实有一个硕大的图腾,这图腾铺满了整个墙壁,那上面盘踞这一条张牙舞爪的巨龙,宁贞儿极少来这第四层,记忆里却仍然有那条龙在闪烁的烛火里长着血盆大口的样子,不过这记忆从何而来,宁贞儿却是忘的个干干净净。虽然图腾不假,但宁贞儿对这话还是满怀疑虑,这地牢之处怎么会有密道出口,即使有,也定是及其隐密,这人怎会知道?“他是谁?你怎么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会白白的帮我们?”宁贞儿仍然不信,直接了当的提出质疑。花画却话题一转:“不管怎样我们都得出去!如果有密道那我们就不用和司马朝义谈筹码了,只是这过程险象环生,得多加思量才是。”谢秋风也连忙打圆场:“大不了也可以用剑谱心法拖延一下时机,有机会就去试一试,总比在这里杞人忧天的好。”宁贞儿不再言语,心中却充满疑虑,看向那疯子的目光更加深邃。这人到底是谁?被关押在朝凝阁密牢的最深处,又知晓朝凝阁如此隐密的密道?手筋脚筋都被挑断,如今连声音都发出的挂在这钢勾上,这真的是穷凶极恶之辈还是另有隐情?这人是忠是奸,是善是恶,宁贞儿更加糊涂了。眼前如同有一团迷雾,只要迷雾散去就可以望见面前的一切,可宁贞儿却怎样也穿不破这迷雾,悟不出这其中因果。正当宁贞儿思绪翻番的时候,谢秋风已经和花画商量起来:“如今司马朝义堵在门口,我们若想从密道逃生也要过司马朝义这关,可是这关是最难过也是最危险的,就江鹤平我们都无法对付更不要说是门外的朝凝阁阁中精锐了。”花画点了点头:“确实艰险,但我们一定得逃出去,云白兄还未救出我们不能也陷在这里,我们不仅要走,连这位前辈也要救走!”“把他也救出去?”谢秋风有些吃惊,就他们三人尚且是在走虎狼之路,如今还要救上这个半死不活的疯囚?不是谢秋风心思狭隘,而是眼前环境如此艰难而花画还坚持救这样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然而花画却已经下定决心:“这位前辈被朝凝阁冤囚十四年,又受如此残暴的折磨,我们救他是匡扶正义,不仅如此,我们更要把朝凝阁的狠辣手段公之于众,让江湖中人看到朝凝阁的真相”“你胡说!”宁贞儿却激动起来:“我朝凝阁除奸恶斩贪邪,怎么会做如此的恶事!”宁贞儿此时气血翻涌,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指着那疯子说:“你如何说我朝凝阁冤囚他十四年!我朝凝阁绝不会如此!”似乎是一口气说的太过猛烈,宁贞儿剧烈的咳嗽起来,一时之间,囚牢寂静非常。谢秋风非常想问这十几年来朝凝阁所做的恶事还少吗?连宁贞儿自己不都也留下了毒蝎美女蛇的名声吗,只是刚想出口就被花画拦了下来。待宁贞儿有稍许的平静,花画才开口道:“这位前辈被囚十四年是绝无虚假的,十四年前,他因为不肯告诉司马朝义缥缈剑谱的奥秘被斩断手筋脚筋,毒哑了喉咙,甚至废去一身修为被穿了琵琶骨关在这里,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尚且年幼,你又如何会知道事情曲折原委呢?如今你也看到司马朝义的行为,他若是真的一心除奸恶斩贪邪又怎会利用季云白诱我们交出缥缈剑谱呢?”宁贞儿哑口无言,心中仿佛堵了一块巨石,压的她喘不过气来。“既然我说的是假,那他呢!你们又怎么会相信他!”宁贞儿直指那疯囚,眼神却定定的看着花画,她或许明白,又或许不明白,朝凝阁早就不是初建时他爹爹心中的朝凝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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