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风刚才压制着宁贞儿也着实费力,现如今松开她的时候也终于可以喘口气,谢秋风喘着粗气看到跌坐在地上的宁贞儿又有些心疼,索性又一把把她拽起来声音稍微柔却仍然显得生硬的劝导:“你不要命了想过你父亲没有?你父亲日盼夜盼就是希望你平平安安,他熬了十四年等到了,难道你现在就让他失去女儿吗?”宁贞儿也看着眼前动作僵硬面容枯槁的父亲,心中一酸,眼泪又是止不住的流出来,宁贞儿并谢秋风重重一摔又重重一拽,如今似乎是稳定些,也稍稍的能听些劝了,眼下局势确实是自己莽撞了,如今司马朝义已经下定决心要把他们诛杀于此,与其发怒冲动确实不如积攒力量和司马朝义誓死一搏!而宁贞儿心下明白,可看见谢秋风还是忍不住气恼,一把推开谢秋风,接过花画的手搀扶起扶起父亲,轻声的安慰父亲:“爹,贞儿不会丢下你的,贞儿一定要救你出去!”花画见大家都还算恢复过来,衡量眼前局势,连忙对大家说:“如今已经避无可避,待司马朝义破门,我们便冲出去!一直杀到盘龙浮雕口,大家聚齐,就由宁前辈为我们开密道,我们一起逃出去!”谢秋风连忙答应:“好,到时候我和宁贞儿护着宁前辈,不求杀敌,只求速逃!”说着把目光投向宁贞儿,毕竟宁贞儿刚才那副样子是不杀司马朝义不罢休的,若是一心要杀司马朝义那逃出去的机会就必定微乎及微。宁贞儿看也不看他,手中握着长剑,目光温柔的看着身边的父亲:“爹,我准备好了。”谢秋风和花画听她这么讲心中也算了方向,若她顾惜父亲便定然不会莽撞行事了。一声,两声,三声,撞击牢门的如同战鼓又如同催命符,今日,血战,死战。“砰!”江鹤平内力聚齐,一掌落下,沉重的牢门如同被炸破的山石一般飞溅而出!说时迟那时快!花画迎面而冲,一脚踢在牢门之上,力道之大,立刻让牢门朝反方向冲去!门外的弟子刚要冲进来就被牢门撞在山上,正好给花画众人打开一个破口!花画大喊:“快!快冲出去!”说着花画为首拦住几个已经冲进来的阁中弟子,边打杀边掩护着谢秋风和宁贞儿往门外逃,宁贞儿搀扶父亲动作难免有些迟缓,幸亏有谢秋风在旁边掩护,及时帮她清理了一些进攻,宁贞儿和谢秋风一左一右配合着往外杀去!地牢外灯火通明,宁贞儿紫色衣裙在灯火中极为明显,然而司马朝义注意的却不是宁贞儿而是宁贞儿身边搀扶的那个连走路都走不稳的人!宁烈!你倒是有命出来!自从宁烈被宁贞儿撞见之后,司马朝义便毁了他的容貌是声音把他扔在地牢里,但他无论如何也不吐露出缥缈剑谱的一丝下落,直到两年前司马朝义用宁贞儿的性命作为威胁,宁烈终于写下了缥缈剑谱所藏匿的地点,本想得到缥缈剑谱就把他杀之后快的时候,却没想到这缥缈剑谱还需要缥缈心法,于是这宁烈便是一时杀不得。而宁烈也知道若是将缥缈心法也告诉他自己和女儿也定然没有活路,于是便死死不开口,就算他明知道世上没有缥缈心法,也要把这个秘密守下去!如今宁烈若是逃出去,那缥缈心法的下落自然就落在别人耳朵里,那自己囚禁他的秘密也自然被世人所知,故此,这人留不得,宁贞儿也留不得!今日这群人怎么也不想逃出去!不单是这一层,每一层都埋伏了阁中精锐!今日便让你们插翅难飞!宁贞儿和谢秋风眼见盘龙浮雕越来越近,司马朝义一个飞身拦在了宁贞儿的面前,一张脸面容冰冷,相对无言,宁贞儿眼中仇恨越烧越烈!司马朝义招招狠毒,每一下都是冲着宁烈致命点而来,宁贞儿挡在父亲面前竭力阻拦,谢秋风被旁边的阁中弟子缠的也是分身乏术,眼看宁贞儿节节败退心中是又急又恨!“你还要固执到什么时候?你的功法都是我教的,难道你还要用我教的功法来杀我?”司马朝义冷冷的嘲讽,一招一式都把宁贞儿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司马朝义见她依旧拼命抵抗,眼中的嘲讽更盛而此时的花画也看到不远处谢秋风和宁贞儿的艰难局势,只是自己有心却无力,因为眼前一个更重要的对手正如饿狼一样死死的盯着花画,仿佛这是自己的猎物我,无论跑到天涯海角都要把他鲸吞蚕食一般!花画本就是极擅长轻功,这是如今跟着这个魔刹江鹤平,真是有些头疼!花画不想与江鹤平正面相抗,步法一转,踏着墙面就要斜冲向外,但不料魔刹江鹤平竟抢先一步冲到花画的落脚点,横剑一挡,就把花画困的不得不从斜壁上冲下来。刚站稳脚步迎面就是江鹤平一剑,花画一个翻身,猛地躲到下方,而剑锋也正擦着花画的耳鬓而过,剑风削断花画一缕青丝,随风而落。作者有话要说:喜欢的评论收藏☆、一线生机花画顺势一滚,挑剑直刺而上,二人交锋,剑光火石!魔刹的武功是响当当的硬派功法,拳在于疾,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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