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彦朗无声摇头,她纵然有错,可最大的错,还是他这个做哥哥的不对,是他!赫然轻咳两声,提醒一下自己的boss要注意一下场合,还有您惯常的人设,说好的绝对高冷呢?黎彦朗也知道眼下情况不对,扶正云初语,轻轻擦掉她脸上残留的泪珠,像哄孩子似地对她说:“不哭了,我送你回去,嗯?”云初语点头,不过想到她是陪傅融来的,不好直接走掉,遂说:“阿朗哥哥等我一下,我进去打声招呼。”黎彦朗这才想起来疑惑,小豆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定睛一打量,他又开始不悦了,小豆芽为什么会穿得这么,这么招人?尤其在视线接触到云初语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方雪白时,黎彦朗刚恢复的脸色又黑透了。一把拽过刚转身要走的云初语,黎彦朗招来赫然,问云初语:“你告诉他,要同谁打招呼,让他去,你,直接跟我走。”“可是”云初语还没说完,黎彦朗直接决定:“没有可是!”说完就将刚脱下来的外套给她披在肩上。云初语一愣,怎么大家都喜欢给她穿西装外套,她不冷的。在国外留学的这几年,云初语已经习惯这这样程度的裸露,但是,在对她存着极强占有欲的黎彦朗眼里,她就连露个胳膊都要他批准的好嘛!看这人脸色臭臭的,云初语就知道,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好拜托赫然进去二楼会场找到傅融和他说一声。黎彦朗牵着云初语柔嫩的小手,小心地扶着她下了台阶,打开车门挡住车门顶部,让她坐进去。正文 心绪乱了云初语坐进车里的时候,总感觉这车她在哪里见过。想了一下后,她知道了,那天在湖山墓园!“阿朗哥哥,三天前,你去湖山墓园看过外婆对吗?”云初语拿下西装外套,搭在腿上,裙摆因为坐姿的关系,已经拉倒大腿面上了,防止走光,云初语直接用西装给遮住了腿。黎彦朗牵着人的手已经松开,不过他手痒,还想再牵,但是因为一些原因,他还是克制住了。听了小豆芽的话,他点头:“是的,那天上午去的。”说完,他也想起那天在墓园见到的那束花草,追问了一句:“你那天也去了?”“我也去了。两年前的那个时候,我没来赶得及送外婆最后一程,心里总觉得对不起外婆,她那么疼我的。”说着鼻尖又有些酸了。这下,黎彦朗有了借口,他要安慰妹妹。干脆长手一挥,把人揽住,扣在自己胸膛上,说:“外婆虽然是因病过世,但也算走得安详,没吃什么苦。还有,你要一直这么自责下去,外婆也会不开心的,我记得她最喜欢你笑了。”“好,我不哭了。”云初语试着调整情绪。云初语在黎彦朗身上蹭了蹭,眼泪鼻涕都糊上了。司机跟着黎彦朗也有一年多了,对于老板的习惯,他还是知道一些的。单就说这车,自打他接手后,还没载过女人。今儿个,奇了,不仅载了个天仙一样的美人,而且这美人看着和老板关系匪浅,要不老板怎么这么温柔,这都哄上了!对此,黎彦朗只是很自然地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就像年少时一样,明训暗宠道:“多大了,还淘气!”这句话,让云初语俏脸一红,转念一想,确实,她都二十三岁了,而他也是二十七岁的成熟男人了,他们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肆无忌惮地亲密了。挣扎着要从黎彦朗怀里出来,黎彦朗疑惑:“怎么了?”难道是他刚才说话重了?不过,他还没抱够呢。“我们都长大了,以后行为举止,都要注意些。”刚才她是太高兴,一时忘情了。乍听这话,确实很有道理,可是黎彦朗怎么觉得这么刺耳、这么讨厌呢!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微妙而尴尬。云初语是在想,她接下来该怎么办?出国在外的六年多来,云初语已经理清楚了一些事情,其中,关于黎彦朗和简心的这部分,她更是理智地不行。因为重生之故,云初语对天道因果真的深信不疑,她总觉得一个人一生的福运是有限的,大多数人都是差不多的。有的人因为太有钱了,可能会在别处有很多不如意,比如不幸福的家庭、病痛的身体、过大的心理压力等等。也有人,每日起早贪黑,只为赚个养家糊口的薪资,虽然手头总是紧巴巴的,也时常被人瞧不起,还很可能常常要受气,但是他们依然觉得日子过得有滋味,孩子调皮也打,打完之后依旧和你亲亲热热;夫妻之间也会拌嘴,这多少也是一种生活情趣。所以,在云初语心里,她一直有一层深深的隐忧,那就是:如果她一直利用重生之故,为自己某得本就不是她的,甚至是别人的东西时,她会遭到报应,她的福运会被收回。年少的时候,她为了赚钱,作了一些类似的事情,但同时,为了求得宽恕,她把收益拿出去做公益,在有机会的时候,也会以原主的名义捐点钱做做善事。对于类似这样的事情,她或许还能厚着脸皮做下去,但是对于简心的这个部分,她却没办法那么勇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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