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地眼神扫向林海,黎彦朗想要质问的话被怀里的人一个细微的动作制止了。云初语忍着晕眩,无声摇头。都是她连累了两给弟弟,这一巴掌,她受了。可是,云初语在受了这一巴掌的同时,她内心深处对父亲那极度敏感又脆弱的渴望幼苗也枯萎了。“你干的好事!他还那么小啊!”林海哭着痛斥云初语。林放从接连的震惊中回神,赶忙拉住父亲,生怕情绪不稳的父亲还要上去打小语,他急忙制止道:“爸,你在干什么?那是小语啊!”你怎么可以打她!如果让云姨知道,你要怎么说!这几天的煎熬以及乍闻幼子的遭遇,多方重压之下,林海早就没了理智,哪里还能顾及到别的。“爸爸。”豆苗小声地喊林海。豆苗因为发烧,云初语求着李春生让医生给看看,李春生同意了,但是输液的时候,那小子必须在他眼皮子低下才行。前头李春生自己逃了,豆苗因为输了那个梦云初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上午,那天正好是国庆节的第二天。睁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除了胸口还有些隐隐作痛之外,其他感觉还好,尔后,云初语才掀开薄被子起身坐了起来。门被人轻轻地推开,黎彦朗抬眼就看到坐在床边的人,面容上是难掩的喜色,道:“你醒了!”云初语看着他,没说话。黎彦朗蹲在云初语跟前,往她脸上摸了摸,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和我说。”云初语摇头,就这么轻轻浅浅地看着黎彦朗。黎彦朗顿下手里的动作,也看向她的眼睛。闭了闭眼,心绪翻涌的黎彦朗直接把人压在了床上,疯狂地去吻她。埋首在云初语的肩窝,黎彦朗道:“你是要吓死我吗?”回应他的,是云初语落在他耳际的一吻。“怎么都不说话?”从刚才进门到现在,她太安静了。黎彦朗微微侧开身体,免得压到她,抬起头去看云初语。云初语抬起右手去描摹黎彦朗好看的眉眼,一点点地从眉心到眼廓,再从鼻梁到嘴巴,最后停留在他的脸颊上,食指轻轻一点,那里正是她爱极了的酒窝。黎彦朗伸手按住,问:“为什么都不说话?是不是嗓子不舒服?”云初语还是摇头,她怕一开口这个梦就会碎掉。因为,在她昏睡的这三天里,她一直都在做梦,而且是一个好长好长的梦,长到足以让她将上辈子的一切重演一遍。现在,她都还有点儿分不清楚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真是的。黎彦朗有些慌乱,起身就要去打电话叫医生过来,却被云初语拉住了。把人拉坐到床上,一把将黎彦朗按倒,云初语抬起一条白皙纤细的大长腿就跨了过去。俯身的同时,乌黑如墨的秀发将两人的脸遮住,云初语一路从黎彦朗的眉心吻到他的喉结处,蜻蜓点水却有星火燎原之力。“到底怎么了?”黎彦朗按住她的肩头,忍着身上渐渐升起的热意问道。“爱我,求你。”此刻,极度不安的云初语需要确认真实,需要黎彦朗给她安全感。闻言,黎彦朗顿住,看向云初语脆弱无助的眼神,他的心跟着轻轻一扯,那是痛的感觉。直起上半身,黎彦朗眉目沉沉,眸色渐浓,用略显低哑的嗓音命令道:“帮我解开扣子。”云初语依言伸手去解,神情专注而纯美。“还有这里。”黎彦朗目不转睛地看着让他热血沸腾的娇人继续命令道。往下的手有一瞬间的迟疑,还是黎彦朗强势地抓住了她,带着她的手主动帮忙。呼吸渐渐热了起来,同样热了的,是他们的体温。这一次,云初语展现出了极大的热情,让黎彦朗惊诧的同时更加为她疯狂,力度渐大,似是要借此将怀中人镌刻进灵魂深处。临到结束的时候,黎彦朗急忙要推开,这个时候,他还不忘顾惜她。只是,他退开的动作被云初语给制止了,蜷着的腿用力扣着他,不让他离开。“小语,你还小。”黎彦朗的言外之意是不想让她过早地孕育孩子。“不,我要他。”。她坚毅执着的眼神让黎彦朗心软,终究还是顺了她的意,给了她想要的。之后,黎彦朗把人搂紧怀里,问话:“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不安。“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难真实的梦。”云初语额头贴在的脖子处,轻轻蹭了蹭,像一只慵懒迷人的小猫。“能给我说说吗?”黎彦朗顺手挑起她的一缕乌发,顺着她圆润的肩头来回轻轻扫动。痒意蔓延,云初语缩了缩肩膀,张嘴咬了一下他好看的锁骨,问:“你真的要听吗?”在那被绑的三天三夜里,云初语最想念的人依然是黎彦朗。前世临死前,她想他,今生在她以为距离死亡最近的时刻,她想的还是他。医院里,林海叔叔的那一巴掌,让有些事情无所遁形,也让她自己内心深处的隐晦迷茫清晰起来。昏睡时那似真似切的梦,更加坚定了她要坦白的念头,所以,她要告诉他自己其实至今都难以忘怀的伤痛。“当然,我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梦让你这么不安。”以至于要用刚才那样的方式寻找安慰。“我梦到自己变成了你的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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