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傻了痴了不记得了,他也爱他,只爱他。所以看到大佬,总是会情不自禁地被吸引,看到他受伤,自己也觉得疼。而大佬,在他傻乎乎的那段时间,他给予下属的反应和关注,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他让下属睡了他的床,会让他亲他的脸颊,会注视他,甚至,对他有了情欲。大佬的眼里,有了他。他嫉妒得要命。因为这些关注,都是给那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自己。现在的他,清醒了,不再是那个白痴一样的京佑。大佬还会看着他吗,现在回想起来,他曾经背叛过吧。下属嫉妒从前的自己,如果可以,他情愿一直傻下去。那些记忆中的亲密,接触,他仍然想拥有。人都是贪欲十足的,他想要,只能争取。大佬为什么会对他转变态度,因为他傻了,变了,也许是独占欲作祟,所以会想要他。那现在的他,大佬还会要吗。也许不会要了吧,咬过主人的狗,只会被驱逐。他不想被驱逐,如果还是什么都不记得,也许大佬会留下他吧。就像之前会对他心软一样,这次也会。他很抱歉,他需要柏念留下来。可在大佬的话语中,他不敢违抗,身体的本能影响着他,脑里的情感在撕扯。他多么卑鄙无耻,他利用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再一次欺骗大佬。只为满足自己的私欲。他也看不上现在的自己,可是还能如何呢。他已经穷途末路,什么招数都没有了。下属松开了柏念,周同和柏念都出去了。大佬靠近了他,下属尽量让自己面无表情,甚至唇角带了点负气,看向他处。天知道,他只是怕,再望着大佬,他这个蹩脚演员,就会破绽百出。 下属故作姿态,他模仿着从前大佬冷淡的表情,低声道:“听说你以前是我老板,很抱歉,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大佬身体倚在凳子上,发出轻微响声,他重复下属的话:“什么都不记得了?”下属深吸一气,直直对上大佬的眼睛:“我应该记得什么吗?”大佬回视他,二人看得足够久了,久到下属背脊都僵硬住了,大佬才说:“包括我?”下属眼也不眨道:“这是重点吗,我现在应该烦心我的银行卡密码和住址究竟在哪吧。”大佬面无表情,没有说话。下属突兀地笑了一下,他有些轻佻地往大佬靠近:“还是说,你和我不止是雇佣关系?”大佬没有躲避:“你说呢?”下属嘴唇一抖,差点没绷住情绪,大佬不过轻飘飘的一句话,都让他差点想接一句,你爱我吗?当然是不爱的,怎么可能爱呢。他把身体收了回来,摇头:“不可能。”大佬挑眉:“什么不可能。”下属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如果我爱你,不管我记不记得,我依然会爱你。”他口是心非地说着实话,因为就连他傻的时候,他的爱也没有停下。大佬看了他好一阵,才道:“我有说过我们俩是这种关系吗?”下属的手下意识攥紧床单,大佬确实没说过,他自己挖了个坑,自己跳下去了。下属的心渐渐发冷,知道完了,大佬不会再让他待在他身边了。这时他突然想到,那天大佬在饭桌上和柏念说的话,于是他道:“哦,是吗。柏念说我跟你睡过,我以为我们俩是那种关系。看来只是普通炮友罢了。”每一句话,都跟在心口上剜肉,放糖。因为他们连炮友都不是,倒是他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这时大佬起身,椅子滑过地面,他要走了:“你好好休息,改天我来看你。”下属看着窗外,没有说话。这时大佬竟然走到他面前,弯腰看他,不紧不慢道:“你确定不记得我了?“下属看着那张离自己极近的脸,呼吸都停住了:“你都问了多少遍了,不过我挺喜欢你这张脸的,要是你想跟我再睡多几次,我也可以考虑。”说着,他手抚上了大佬的脸,他以为会被打开,却没有。他吻了上去,近了,越来越近。他的速度很慢,一直都处于会被推开的距离。因为下属不过一时意气,他以为大佬会拒绝。可一切都没有发生。他吻上了大佬的嘴唇。和本人不一样,那唇温暖,柔软,很动人。 下属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他想要自己吻得平淡一些,别如饥似渴地缠上去。可是不行,他的所有想法都在吻上大佬嘴唇的那一刻,消失了。他甚至发出了奇怪的声音,那声音软弱,无力,充满渴望。可惜他还没更近一步,他的头发就被大佬抓住了,往后扯。他离开了那双嘴唇,惊慌似地闭上眼睛,怕自己的情绪泄露,让自己显得异样。下属不知道,他闭着眼睛,仰着脖子,眉头皱起的模样,像一只被驯服的猛兽,无可奈何地交出自己的颈项,仍由别人,对他做出任何能够伤害他的事一样。大佬视线描摹着下属的五官,他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来,他究竟在想什么。等待的时间很漫长,下属悄悄睁开眼,他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了。而下一刻,意外发生了,大佬重新吻了上来。下属惊讶地将眼睛睁圆了,因为过度惊吓,他连如何回应都忘了。他就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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