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高楼还在睡梦中,感觉鼻子被人捏住了,猛地睁开眼,发现是谢环。
谢环穿1件吊带衫,趴在床边,两只傲人大白兔呼之欲出。
高楼看了1眼便开始想入非非,为了避免尴尬,由躺姿变成趴姿:“正做梦娶媳妇呢,又让你给搅合了!”
“嘻嘻,新媳妇到家了没?”
“刚入洞房……”
“哈哈……骗人!”谢环大笑。
“你今天也太早了,不是,你怎么进来的?”高楼忽然发现问题。
“得了第1名俺兴奋,早早就醒了。来到你这儿看到都没锁大门!不怕丢了东西呀?”谢环嗔怪道。
“丁大妈去世了,丁大爷暂时住在儿子家,目前这个院子最值钱的就是我了,我倒希望有个女贼把我偷走!”高楼又闭上眼。
“尽想美事,女贼偷你干嘛?做压寨夫君?”
“你别说,可以继续遐想,编成相声。”高楼说道。
“什么遐想?纯粹是瞎想,现在哪有山贼,作品不成立!”谢环哼了1声。
“霸道女总裁也行,跟山贼的效果差不多,同样是在1个有限的地盘她说了算。”高楼1本正经地说道。
“哈哈,我听得都新鲜,不过可以试试,你们男人都有1个不劳而获的梦想……”
“女人也有,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不愿坐在自行车上笑,你说是吗?”
“我可不是那种女人,只要我喜欢这个男人,无论他有没有钱,我都会义无反顾地嫁给他!”谢环1双美眸里透露着坚定。
“好感人啊!”高楼的脸贴床上,盯着眼前那对半遮半掩的大白兔。
“其实昨晚我想,让你在我家睡的,结果你还是自己跑了回来。”谢环1脸的幽怨。
“你总是太天真,你家老爷子老太太,哥哥嫂子都在,我哪敢明目张胆地留宿你的房间啊?”高楼捏了捏谢环白里透红的脸蛋。
“你呀,有时候脸皮太薄,俗话说,脸皮薄,吃不着!”谢环草莓般质感的红唇挑衅着。
高楼被撩,顿时血脉贲张,1把将谢环掀翻,扑了上去,强大的力量使得木床“嘎巴”了1声。
“哎呀!你压疼我了……”谢环脸色潮红,双眼眯起。
高楼低头疯狂地亲吻,谢环身体颤抖,圈起胳膊,抱住高楼的脖子。
高楼感觉自己脑袋发晕,浑身发烫,腾出1只手,摸到谢环的腰部,谢环忽然按住那只手,喃喃地说:“俺给你,但你不能骗俺……”
高楼居然犹豫了,没有进行下1步。
想起郑红说过的1句话,“凭你的容貌和才艺,多年以后,注定1身风流债!”
谢环这个姑娘太好了,她拼命的来分担挫折和困难,现在又要毫无保留地付出,如果得到了这份珍贵的爱,以后不能在1起,那将是不可饶恕的。
况且林姗的影子1直浮现在脑海,昨晚和她见面,自己满满的愧疚……
“你怎么了?”谢环微闭的双眸又睁开。
“我腰疼……昨晚光着身子吹了1夜的电扇,可能是受风了。”高楼说谎,捂着腰趴在旁边。
“刚才还好好的……后背疼不疼?”谢环关心地问。
“也疼……没事,明天可能就会好的。”高楼含糊地说道。
“我给你拔1罐子!正巧你桌子上有半瓶白酒。”谢环穿好短裙,到厨房里找来1个小碗。
“不用拔罐,我能坚持。”高楼连连摆手。
“怕啥?我有经验的,趴好!”谢环命令道。“如果没病的话,不会拔出什么病来吧?”高楼趴在床上,暗暗叫苦。
“没病防病,死不了人的。”谢环打开自己的包,拿出两个酒精棉球。
“你包里啥都有呀?”高楼抬头看了1眼。
“我刚打了耳洞,怕发炎,所以带上了酒精棉球,没事的时候就擦1擦。你没发现我耳朵上有眼儿吗?”谢环问。
“没有啊,我看看……”高楼想起身,却被谢环摁住。
“等1会儿!哪儿疼?”
“这里!”高楼随便指个地方。
只听“啪”1声,小碗扣在腰部!
高楼感觉后面1阵灼热:“哎呀,你轻点!”
“哇塞,没吸住,再来1次!”
“不是,你有谱没谱?”
“我有谱,你没肉也不行啊,不如我家的人好拔。”谢环又找出两个酒精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