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这1搬剧场,我的事将会非常多,帮帮忙吧!我正式封你为豆角曲艺社艺术总监!捎带副班主!”谢川郑重其事地说道。
“川哥,多干点活可以,别弄那么多头衔……”高楼苦笑。
“没有头衔怎么行!”谢川离开上场口。
谢环搬了把椅子走过来,1副献媚的表情:“副班主,总监大人,请坐,您老还有什么需要的?”
“小环子,我后背有点痒痒,给杂家挠1挠!”高楼忍住笑。
“我非把你那个泡挠破不可!”谢环瞪着大眼睛,小手伸进高楼后背。
“别闹,台下都听见了……”高楼“嘘”了1声。
谢环抿嘴1笑,从后台又搬了1把椅子,坐在旁边。
场上的刘子祥偷眼望了1下上场口,意思是,我要砸挂了。
“高楼和谢环想必大家也很熟悉,对于我们小哥俩来说呢,那不是外人,谢环是我师父的妹妹,我们叫小姑。高楼和我师父称兄道弟,我们得管人家叫小叔。1个小姑,1个小叔……”
“对,姑叔搭档。”张子瑞总结道。
“我们的这对姑叔搭档,有1个毛病,对词不在后台。”刘子祥说道。
“在哪儿呢?”张子瑞问。
“在船上对词,而且还是半夜……”刘子祥又往上场门看了1眼,高楼和谢环正认真听呢。
“姑叔搭档半夜跑船上对词?瞎说的吧?”张子瑞又把关键词重复1遍。
“有诗为证啊,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词眠,姑叔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刘子祥说完,观众们都捧腹大笑。
谢环气得小脸发白,左右看了看,发现地上有个苕帚,抓起来就上了台。
刘子祥吓得躲到张子瑞身后,双手合十,请求放过。
台下观众乐得前仰后合。
谢环还没有换旗袍,上身白色吊带衫,爱。
人们以为是设计好的,边笑边鼓掌,有的还吹口哨。
后台的演员们听到观众席劲爆的欢呼声,感觉不对劲,刘子祥和张子瑞两个学徒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纷纷跑到上场口观看。
高楼站起来冲台上挥挥手,差不多了,赶紧回来吧!谢环这才拿着苕帚走下台。
“你很配合呀?”高楼欣喜道。
“没有,今天真的是生气了,老廖让咱们搬家,我的火还没消呢!他俩又砸挂,实在忍不了,所以就上去了。”谢环柳眉倒竖。
“歪打正着!以后可以多设计这样的场景。”高楼说道。
刘子祥和张子瑞表演结束走下台,冲着谢环鞠了1躬:“小姑,向您赔罪!”
“饶了你们,以后砸挂注意,要点到为止!”谢环又瞪了他们1眼。
“明白了!”小哥俩齐声答道。
“没事吧?开个小玩笑……”高楼凑到谢环耳边说:“我还真想到船上对词呢。”
“不行,照此以往,后台的演员都拿我砸挂,肯定越说越难听!必须把砸挂扼杀在摇篮里。”谢环表情严肃。
“咱也砸他们,不吃亏。”高楼哄谢环开心。
“他们更不吃亏,你想啊,咱们砸谁相当于宣传谁。”谢环嘟嘟起小嘴。
“都是你家公司旗下的演员,也该给他们做做宣传了,我俩是第1梯队,大言不惭地说,已经是小有名气。要拉帮1下第2梯队的演员,那么谁是第2梯队的呢?”高楼问道。
谢环想了想:“我哥算第2梯队吧?”
“他是班主,我俩宣传他有些不合适。干脆这样,我们先帮助后进同学,宣传齐牛,刘子祥!今晚猛拿他俩砸挂,让他俩也增加1下知名度。”高楼说道。
“嘻嘻,可以,我听你的。”谢环点头同意,每每谈论到1些技术性的问题总是特别乖。
演员们轮番出场,精彩不断。
最后1个节目,高楼和谢环上台。
简单和观众客套几句,便进入正题:“齐牛是我的师弟,情况我最了解,他为啥长得那么黑呢?”
“什么原因?”谢环答茬。
“是他妈妈怀孕的时候到非洲转了1圈,回来之后生下了他,色有点重……”高楼1本正经地说。
台下观众都笑了。
“您这话可够损的。”谢环憋住笑。
“损就对了,东北有句口头语嘛,你这损色!损损他的颜色,属于开玩笑。”高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