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啊,我认识1位老先生,叫罗梦臣,艺术造诣深厚,你和吴天想提升业务水平,找他肯定行。”电话那头,李永海说道。
“老师,罗梦臣先生那是相声大家呀!我早就听说过。”高楼格外惊喜。
“别着急,今晚我给他打个电话托付托付,你们明天再去。”
“谢谢老师!”高楼打完电话又回到茶馆,继续听相声。
演出结束后,高楼和吴天在街边小饭店要了3个菜,4碗米饭,两份鸡蛋汤。
饭店里放着京东大鼓为背景的音乐,两个人舒舒服服地吃了1顿。
晚上,又来到1家茶馆听相声。
这家茶馆是老中青3代相声演员同台献艺,把网络流行语和热点事件融入传统相声当中,高楼感到耳目1新,受益匪浅。
回小旅馆的路上,司机师傅的津城方言非常哏:“2位大哥,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我们是泉城的,专门来听相声。”吴天坐在副驾驶。
“我要是锁1段,听吧您啦?”司机师傅边开车边商量。
“要钱吗?”吴天逗趣道。
“车钱您得给,相声不用给钱您啦!”
“那行吧!您给说1段。”
“好嘞!”司机师傅背了1段贯口《地理图》,背的同时,车速并没减慢,而是随着贯口的语速越来越快。
道路颠簸,高楼吃的这点东西差点没吐出去。
“兄弟,这趟没白来啊!还没见到老先生,就已经有了不少收获。”小旅馆,吴天盘腿坐在床上。
高楼也感叹:“是啊,要不怎么津城尽出相声大家,原因是这里有培养相声演员的土壤,看来我们这次来对了。”
手机铃声响了,是林姗的打来的。
“宝宝,干啥呢?”
“贝贝,我在写日记,把来津城的收获记录下来。”高楼说道。
“你俩还能不能再腻点?天不练。”吴天拿着烟和打火机离开房间。
“你的腿没有疼吧?”林姗关心道。
“没有,我又不是来参加马拉松,出门打车,不费腿。”高楼靠在床头,“你今天上班了吗?”
“上了,本来不想去,老林硬拉我去的。”
“哎,我这次住院让你错过了歌手大赛,又耽误了工作,怪过意不去的。”
“说的啥话呀!歌手大赛明年还有,工作嘛,反正我上不上班无所谓。你什么时候回来呢?”林姗嗲声嗲气地问。
“不知道,如果有老先生愿意教我俩,也许会待个十天半月。没人搭理的话,3天后就回去。”高楼说道。
电话打了很久,吴天进屋看了两次。
“天哥,你不给嫂子打个电话?”高楼问。
“我和宋燕没那么废话,见面直接开练!”吴天嘿嘿笑两声。
第2天1大早,曲校班主任李永海老师打来电话:“小楼啊,昨晚我和罗梦臣老先生聊了半个小时,介绍了你俩的情况,他同意给你俩说活,也就是愿意教你们。我有个想法,你俩好好表现,争取拜罗老先生为师!”
“使不得,您是我们的老师,罗老先生即使再有名,我们也不能跳门啊!”高楼说道。
李永海在电话里语重心长:“你们不拜师,人家凭啥教你们呀!学聪明点!别固执。我相当于你们的大学老师,难道有了大学老师你就不考研了?年轻人不要太封建,什么跳门不跳门,我不在乎,再说咱们之间又没摆知,我不算你们的师父。”
“老师,您是不是暗示我俩回去摆知?”高楼调皮地说。
李永海急了:“别耍贫嘴!我告诉你罗梦臣老先生的电话和地址,快点记录1下,我还要去上课呢!”
“嗯,老师您说。”高楼拿着笔记录着。
罗梦臣住在市中心的1个老小区里,老先生7十多岁,大个,方脸光头,精神矍铄。
高楼、吴天1齐鞠躬:“罗先生好!”
“你们是李永海的学生是吗?快进来!”
两个人进门,把礼物放好。
房间的陈设没有想象中的阔气,上个世纪的老式布沙发,铺着白色沙发巾,显得干净简朴。
“坐下聊!”罗梦臣说道。
高楼和吴天没敢坐实,只坐了沙发边,毕恭毕敬。
“先生,我叫高楼。”
“先生,我叫吴天。”
“你俩到津城来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