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和吴天返场,说了1段《新编蛤蟆鼓》。
这段相声也曾经在津城的小剧场演过,效果还算可以。
两个人没有对词,张口就来,精彩的表演使观众笑得前仰后合。
相声小段说完,高楼和吴天下台,观众欢呼声不绝于耳。
站在下场门的孙旺再次伸手拦住:“2位再返个场。”
观众越爱听,演员越兴奋,高楼从兜里掏出鸳鸯板,激情满满地唱起了山东快书《武松打虎》。
燕京的观众都是内行,给予了热烈的掌声。
表演结束,两个人回到后台,孙旺叉腰,挺着啤酒肚夸赞道:“不错,比我想象中强多了,以后你们就在这儿演出吧!”
“班主,演1场多少钱?”高楼问道。
“每场8十。”孙旺说道。
“1周演几场?”
“我们除了礼拜1没有演出,其他晚上都有,另外周6周日增开下午场。”
高楼回头问:“天哥,你看行吗?”
“可以!”吴天点头同意。
从乐乐茶社后台出来,高楼决定去网吧凑合1夜,明天再租房子。
来到网吧,找了1个角落,网管打开电脑,高楼先登6qq,然后浏览新闻。
滴滴,林姗发来1个惊讶的表情:“今天没演出?”
“演完出来了。”高楼发去信息。
“这才几点,你不攒底吗?”
“我在燕京小剧场演了1段,笑楼曲艺社已经解散。”高楼发过去信息。
手机铃声响起,林姗打来电话。
“聊qq啊!网吧里人多,打电话不方便。”高楼接通电话先说道。
“为啥解散笑楼曲艺社?”林姗直接问道。
“1天赔个23百,没必再要坚持下去。”
“没钱你说话呀,我有钱,让你坚持半年没问题。”
“我开相声社是要赚钱的,不是借钱续命。”高楼说道。
“豆角曲艺社的川哥不是在川嫂的帮助下,才坚持到了盈利吗?”林姗大声说。
“桌椅板凳都处理了,说这些还有啥用!”
“哼,不理你了!”林姗挂断电话。
“不安慰我,她还生气了……”高楼把手机放到桌上。
旁边打游戏的吴天嘿嘿笑两声:“这就是不提前汇报,自作主张的下场。”
“男人嘛,为人处事就要当机立断,”高楼滚动鼠标,“天哥,我看网上有租房信息,咱们租多大的?”
“两室1厅吧,你1间我1间,媳妇们来了还方便1些。”吴天幽默道。
“两室……月租两千5!这也太贵了!”
“有2百5的吗?”
“2百……1间,在王村,距离乐乐茶社3公里。”高楼1边搜索1边读道。
“省着点吧,咱俩租1间2百的。”吴道。
“那媳妇们来了怎么住?”高楼延用吴天的幽默。
“看哪个媳妇来了,我媳妇来了,你打地铺;你媳妇来了,我来网吧住。”
“嫂子来了,建议你俩打地铺,把床压塌了还不如去开房。1张破床喜相逢……”高楼哼唱起来。
“行啦,咱俩正在落魄时期,估计哪个媳妇都不会来的。”吴天苦笑。
在网吧里待了1夜,次日早上,两个人来到王村,这里到处是自建单身公寓楼房,租房信息是房东自己发的,无需支付中介费,直接交房租入住。
房子在2楼,面积不大,有十几平米,赶巧里面有两张单人床,避免了两个小伙子同睡1张床的尴尬局面。
王村居住着很多外来务工人员,饭店门口都写着3元吃饱的字样。
高楼和吴天吃碗面条,去2手市场买了1辆电动自行车,接着置办被褥和生活用品。
傍晚,又来到乐乐茶社。
“昨天让你们2位轧场屈才了,今晚演第3场吧!”班主孙旺说道。
“谢谢孙班主。”高楼让吴天去街上买了1些0食分发给其他同事,以此拉近距离。
优秀的人往往被同事嫉妒,高楼不知哪位是鼠肚鸡肠,万1有顾少康之类背后使绊,乐乐茶社无谢环那样仗义的姑娘为自己撑腰,到最后还是吃亏。
思前想后决定,在艺术上静水流深,光而不耀。
乐乐茶社的年轻演员居多,都是2十来岁,有几个还是班主孙旺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