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张开右手冲着手绢发功:“哎……扒啦啦……”
“你说什么?”夕瑶奇怪地看着何青。
“这是咒语!”何青说道。
“您这咒语也太水了吧?”夕瑶捂嘴笑。
“扒啦啦……扒啦啦……扒下来啦……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何青猛然掀开手绢,从地上捡起1样东西,用手抖落开,是1条女式打底裤。
夕瑶顿时愣住了:“哪里来的?”
“1定是有人掉了……哈咿呀……哈咿呀……哈咿呀……”何青1阵浪笑。
“这可不是我掉的!”夕瑶两步跑进桌子里边。
杜秋和顾少康啼笑皆非……
“哎呀!这个地方有待商榷。”徐民用手掐着太阳穴,“你们的活让我头疼,变啥不行非得变打底裤?”
“徐老,其实我们起初想变的不是打底裤,是您来了才改的。”何青说道。
“起初是想变什么?”徐民端起茶杯。
“我说了您别骂我。”
“说实话,我不骂你。”
“是小内内……”何青的声音不大。
徐民忍不住又把嘴里的茶水喷了出去:“咳咳咳咳……混蛋!你们要气死我呀!”
“师父,刚才说好不骂人的。”杜秋扶住徐民。
“我再次告诉你们,男女对口相声要干干净净,不能带半点低级趣味!”徐民大声说道。
“师父,在小剧场里表演尺度可以大1点嘛……”杜秋央求。
“我是你师父,我迁就你,别人可不迁就你,到时候如果跟高楼似的,招来同行网暴,我可救不了你!”
“师父,网上骂高楼的人都是咱雇佣的,不光我花了钱,魏桥、何青也花了不少钱呢!
你放心,我们即使干点出格的事,也没人在网上议论。”
徐民沉吟半晌:“嗯……何青呀,继续吧……”
“好的徐老!”何青和夕瑶回到原位。
杜秋给徐民端来1个果盘,坐在旁边观看。
“想学变魔术吗?”何青侧脸问。
“想呀!你教教我?”夕瑶满是期待。
“可以!”何青从桌子杆儿升腾起火苗。
接着,何青的手猛然往上1撸,火苗瞬间熄灭,1朵红色玫瑰花出现在眼前。
“怎么变的呀?”夕瑶欣喜地接过玫瑰花。
何青又拿出1根花杆儿,扬手示意:“看到了吧?花杆底端是1个假花骨朵,当花杆儿上面燃起火苗,往上撸花骨朵,火苗熄灭的同时,花骨朵会变成开放状态。”
“嘻嘻,我试试……”夕瑶点着花杆儿,“不烫手吧?”
“动作快1点,不烫手。”
“我害怕……”夕瑶1只手捏住底部,另1只手用力往上1推,火苗灭了,1朵紫色玫瑰花盛开在花杆儿上。
“哈哈,我成功啦!”
“这个不算是真正意义的魔术,”何青拿过两朵玫瑰花,放在桌上,然后用手绢盖好,嘴里默念,“扒啦啦……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不会又是打底裤吧?”夕瑶搓手问道。
何青把手绢提起,1盘圣女果出现在桌上。
“是真的吗?”夕瑶拿起1颗填在嘴里,“好酸呀……”
“知道为啥这么酸爽吗?”何青问。
“不知道,为啥这么酸爽?”
“因为这是你袜子变的……”何青说道。
“去你的吧!”夕瑶说完,深鞠1躬:“谢谢!”
“呵呵……”徐民笑了两声,“最后教变魔术的环节还可以多来两番,有点短了。”
“感谢徐老的建议。”何青夕瑶退到后面。
“师父,该我了,我的这段相声叫《新卖布头》。”杜秋说道。
“你也把传统《卖布头》改了?”徐民很意外。
“高楼能改,您徒弟也能改;高楼能唱,您徒弟也能唱。”杜秋春风得意。
“好,我看看。”徐民提起精神。
杜秋站到逗哏位置:“感谢大家来到欢鱼相声馆,我是演员杜秋,这位是我的搭档,她叫孟笛。”
“对,是我。”旁边的女孩很漂亮,蓝色旗袍,长发盘头。
“我说相声是兼职,实际不靠这个养家。”杜秋说道。
“您的本职工作是什么?”孟笛侧身问。
“我白天摆摊卖布头。”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