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高楼第1次在小剧场表演变脸,观众们大开眼界。
当扯下最后1张脸,英俊帅气的面庞又出现在大家面前,台下的女孩们兴奋不已,大喊:“高楼高楼我爱你!”
高楼鞠躬谢幕:“感谢大家1直以来的支持,我是在4川学习的变脸,其中还有个感人的故事,下次我给你们讲。”
何青皮笑肉不笑地从角落里走过来:“高老师辛苦,我代表欢鱼相声馆向您道歉!
同时也向观众朋友道歉,对不起各位了!
我和杜秋也不知哪根筋搭错,非要组团来踢馆,不仅大败,还耽误了大家正常看演出。
现在我履行承诺,给观众朋友们报销门票,茶水瓜子全部由我负责买单。”
“何副班主,回去多练练!告诉杜秋,啥时候心里有底了,欢迎再来踢馆!”高楼微笑着调侃。
“呵呵,高老师多才多艺,全知全能,我们输得心服口服,以后不会再来啦!”何青从包里掏出钱,“所有的都在这里,麻烦您给大家发1发,我走了……”
“别呀,喝两杯茶再走!”后台,高楼攥住何青的手腕,稍微用力,何青叫苦不迭:“哎呦,高老师,手下留情,改日我带着杜秋来登门谢罪!”
“我的意思是,少干点缺德事。”
“我……没……没干坏事,都是杜秋的主意。”何青1脸的苦涩。
“行啦,滚吧!”高楼松开手。
何青狼狈逃窜,后台的演员们哈哈大笑。
高楼进休息室换好衣服,谢环端来1杯温度刚好的茶水:“小楼哥,你离开泉城以后,又学了不少东西,杜秋、何青已经望尘莫及。”
“这次幸亏杜秋的师父徐民没来,他有1个绝活,你知道是什么吗?”高楼接过茶杯1饮而尽。
“不知道,徐民会啥绝活?胸口碎大石吗?”谢环调皮地笑笑。
“哈哈,那倒不是,他会口技。”
“口技算啥绝活!我就会。”谢环轻启朱唇,“喵……喵……喵……”
“哞……哞……哞……”高楼学了几声牛吼。
“嘻嘻,你也会呀!”
“读象声词谁不会!真正的口技是学自然界的各种声响,惟妙惟肖,闭上眼睛听跟真的1样。”
“还有人会模仿名人的声音,我觉得那也算口技。”谢环说道。
“我们相声是相貌之相,声音之声,不会口技,等于炒菜没有调料,无滋无味,难以下饭。
未来1段时间,我准备把口技这门艺术攻克下来。”高楼说道。
“学口技得有老师,你想好拜谁了吗?”
“要拜口技大师需要渊源,这个想法暂时不能实现,其他会口技的人都散落于民间,我在网上发帖有偿征求信息,然后前去拜师。”
“听剧场服务员张小燕说,她们村有1个老头会口技,人称口技艺术家,学驴叫特别像。”谢环说道。
“是吗,她家在哪儿?远不远?”高楼兴奋起来。
“不远,燕郊附近。”
“把张小燕叫来,我们马上打车去燕郊!”
谢环看看时间:“现在快5点了,明天再去吧。”
“口技艺术家晚上在家的可能性比较大,马上出发!”高楼已经迫不及待。
3个人离开笑楼社,打了1辆出租车,直奔燕郊。
张小燕的家住在辛各庄,这个村的居民还不太富裕,街道两旁残存1些破旧的院落。
汽车拐弯抹角,在1个铁栅栏门前停下。
“就是这家!”张小燕指了指。
高楼下车,提上礼品,走到门前,却发现铁栅栏门紧锁,里面没人。
“辛大爷可能下地干活了,我们等会儿吧。”张小燕说道。
“要不去你家看看,父母都在家吗?”高楼问。
“我爸在家,他常年瘫痪在床……”提到家人,张小燕情绪低落。
“大叔得的是什么病?”高楼眉头紧皱。
“很多年前出车祸,肇事司机驾车跑了。”
“走,去看看。”高楼把拜师学艺的礼品拿上,和谢环来到张小燕的家。
张小燕的父亲躺在床上,瘦骨嶙峋,脸色蜡黄,看到客人,强挤出1丝笑容。
“爸,这是我们老板!”
“哦,高老师您好。”
“大叔,可不敢当,您别动。”
“哎呀,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