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既然你能把刘子祥和张子瑞介绍到这里说相声,能不能把我也介绍来呀?”甄帅问道。
“兄弟,必须的啊!咱俩是铁哥们儿,甭说到白云茶社,燕京所有的小剧场任你选!”齐牛拍了拍胸脯。
“哇!你现在这么厉害了?”
“不是哥哥厉害,现在所有小剧场都对高楼恨之入骨,希望他的笑楼社分崩离析。”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们进去吧?”甄帅提着拉杆箱上了台阶。
“稍等,你确定不再回笑楼社?”齐牛问道。
甄帅故作生气状:“既然出来了,就没打算再回去,算了,你不相信我,我去其他地方看看。”
“哎,兄弟,我只是确认1下嘛。”齐牛拉着胳膊就往后台拽。
白云茶社老板白行云笑脸相迎:“甄帅!快请坐,你自己出来的?”
“白老板,我不赞成男女对口相声,所以这次退出笑楼社没有带搭档龙妍。”
“好,你的观点与我们1致,大家都不赞成男女对口相声,白云茶社后台有很多好的相声演员,你随便挑,想和谁搭档就和谁搭档。”白行云非常爽快。
“我能说单口吗?”
“可以啊,随便你说什么口,马上安排。”
“谢谢白老板!”甄帅深鞠1躬。
“太客气了……”白行云转头吩咐主持人上台报幕。
倒数第2场,甄帅说了1段单口相声,观众不多,上座率大约有7成,比去年冬季的上座率下降两成。
甄帅明白,观众有1部分喜欢上了男女对口相声,这也是其他小剧场老板恨高楼的主要原因。
演出结束,老板白行云当场结账,甄帅和齐牛、刘子祥、张子瑞出了后台。
“哥儿几个,明天到欢鱼相声馆说两段?”齐牛以商量的口气问。
“我们暂时先不去欢鱼,循序渐进嘛。”刘子祥说道。
“嘿嘿,懂了。”齐牛摆摆手,“有事打电话,再见!”
甄帅跟着刘子祥来到新的住处,1个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面只有两张单身床。
“子祥,太挤了,我还是去找个旅馆吧?”甄帅又把拉杆箱提起来。
“旅馆太贵,十点多了,凑合1夜吧,”刘子祥拿出1瓶酒,“喝点,美美地睡1觉。”
“子祥师哥会过日子,本来我们可以租1间住宅楼,他非要住地下室。”张子瑞说道。
“我认为这里挺好,条件虽然差点,但离剧场近。”刘子祥倒了3杯酒。
“是啊,以前半夜演出结束,还要骑老远的电瓶车,我也累了。”甄帅说道。
“不只是骑电瓶车累,高楼要求7天就要编1段新相声,咱这文化水平,愁得吃不好睡不好,现在终于不用发愁了。”刘子祥举起杯,“走1个!”
“你们为啥不去欢鱼相声馆演出呀?”甄帅问。
“杜秋是高楼的仇家,我们要是去了,也相当于和高楼结仇,说实话,我们还不想马上变成那样,慢慢来吧。”刘子祥回答。
“哦……”甄帅点点头。
喝完酒,刘子祥和张子瑞躺在床上很快睡着。
甄帅拿出手机,却发现没信号,于是假装去厕所,拿着1卷纸出了地下室。
到了外面,在qq上给高楼发消息:“师哥,你必须发帖骂刘子祥、张子瑞和我,只有这样,我才有可能去接近谭古。”
没过多会儿,高楼回复1个ok的手势。
第2天早晨,甄帅还在熟睡,被刘子祥叫醒:“吃早餐去,出门就是豆浆油条,可方便了。”
甄帅伸个懒腰:“上午又不演出,在被窝里躺着呗。”
“躺着有啥意思?手机没信号,qq都玩不了。”刘子祥提上鞋。
甄帅穿好衣服,3个人来到街边,吃起早餐。
刘子祥边吃边打开手机:“靠,高楼骂我们几个了,你看。”
“是吗?”张子瑞接过来读道:“4个小人终于凑齐了,早就知道你们不是好东西,背信弃义,以怨报德,猪狗不如!”
“嘿,高楼把话说绝了,我们也别犹豫了,骂他!”甄帅1拍桌子。
“对,狠狠地骂!”刘子祥说道。
“骂有什么用?我们得刺激他!”齐牛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师哥,你咋这么早?”甄帅腾出座位。
“我们4个人同时被高楼骂,得商议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