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景初和烧饼的样子,卢秀秀一惊,猛地站了起来过去查看景初的伤势,景瑜和江寿在院子里也看到了身上带血的景初,也急急忙忙的跟着跑了进来。
“妹妹,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景瑜站在旁边满心焦急。
村长被山匪两个字劈的快麻了,还是秦三走到了景初身边,把烧饼从手里接了出来,仔细地检查了一下景初身上的伤。
“没什么大事,手伤是擦伤,身上的血应该是烧饼的。”
卢秀秀给景初倒了杯水,把她抱紧怀里,先安抚一下“怎么了景初,告诉娘。”
景初把一碗水喝完了,才松了口气“山匪来了,正在隔壁村子,我和烧饼本来想去隔壁村玩,刚走到村口,烧饼就开始狂叫不止,我觉得有些奇怪,就没敢进去,不一会正好看到..”
这时景初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整个人开始抖了起来,卢秀秀急忙安抚“没事了,娘在呢,没事了。”
景初勉强稳住心神“我看到了一个长得很凶的人,骑着马,拿着刀,手里,还拎着一颗人头,那个人我们见过,就是之前来咱家闹事的其中一个!”
村长听到这猛地拍桌而起“他奶奶的!这群杀千刀的来了,我赶紧出去让人准备好,还是按照之前的办法,老弱妇孺先躲在屋子里或者地窖里,景瑜娘赶紧带着景初和景瑜进去,我家江寿也交给你了。”
这是他们后来研究出来的,不知道具体来了多少人,老弱妇孺还是先躲起来,先让男人们打头阵,能搏一搏的话,再让她们出来,如果来人特别多,那就能保住多少人算多少人。
秦三跟着村长一起出去,这半个月,他身上的伤已经养的差不多了,只剩下胳膊还没好透,卢秀秀把三个孩子放在了地窖里,转身也要出去,被景瑜拉住了衣袖。
“娘,你去干嘛,你不是和我们一起待在地窖里吗?”
卢秀秀摸了摸景瑜的脑袋“娘得出去看看,你在这照顾好江寿和妹妹,等着娘回来,娘没回来之前地窖的门不能开知道吗?”
卢秀秀一开始就没打算真的在地窖里待着,现在村子里的人虽然都学了武艺,但是学的天数尚短,只能说比普通人强一点,有了她的加入才会好一点。
等卢秀秀赶到祠堂的时候,村长和村里的男人们都紧张的准备备战,村长看到卢秀秀来了皱了皱眉“景瑜娘,你来做什么!”
“我来帮忙,村长您就少说两句吧,我的身手可比在场的人都要好。”
村长被卢秀秀这句话怼的眉毛一抖,想了想的确没什么说的,无奈只得闭嘴。
秦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来了,大家武器都拿好。”
远远的看着一队人马已经进了村,果然是骑着马来的,蹲守在两边的村民已经做好了准备,这几天他们已经练习无数遍了,只等他们策马而来。
为首的山匪,手里一把大刀扛在了肩上,看着村子里格外的寂静,显得有些犹豫,身后的二当家看着大哥停住了脚步有些不解,驱马上前“大哥,怎么不进去!”
“二弟,我觉得这个村子有些古怪,太过安静了,而且连一点灯火都没有。”
老二明显觉得老大太过谨慎,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大哥,这种村子条件都不好,哪里舍得点灯火,上一个村子不就没几户人家,你杀了的那个人不是说他们都恐惧我们的威名提前上山躲起来了吗!就剩下些老货,杀得都不过瘾。”
“这个村子那个人说可都在,大哥你就别犹豫了,咱们进去杀一波,然后还得上山去找隔壁村子的人呢。”
为首的大当家觉得自己二弟说的有道理,毕竟他也想不到他们现在已经凶名这样了,还有人敢反抗,要不是之前差点被一个杂碎把山上的弟兄都杀死!他们怎么落得这幅田地,还得晚上偷偷摸摸的进村,早就大摇大摆的进来了,都怪那个狗官县令!想到这他就想把县令和那个杀他兄弟的人碎尸万段。
举起手中的刀,高呼道“弟兄们!给我冲!这几个村子屠完咱们就去找那个狗县令讨个说法!要不是他让我们杀什么人,我们怎会落得如此境地!”
后面的山匪一听老大发布了号令,都兴奋的不得了,一众人驱马向村子里冲去,但想象中的屠杀还没开始,就见为首的人消失在里眼前,紧接着自己身下的马也跟着倒了下去。
要不是后面几人反应慢,最开始冲的时候没跟上,这一波就差点全军覆没,这是卢秀秀她们都没想到的。
只听那土匪头子爬了起来怒骂“妈的!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