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判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人,冤枉啊,实属冤枉啊!”翻出从景瑜身上搜出来的纸条摆在了知府的面前。
“大人,这的的确确是从这位考生身上都出来的纸条,所以属下才怀疑是他作弊的!”
“属下只不过是命人好好的询问一番,还没开始这妇人就突然冲了进来,这可是扰乱考场秩序啊,所以属下才和这位夫人起了争执!属下这一切只是为了维护考场秩序啊!只是还没解决,这将军就来了..”
白鹿命人给几人搬的椅子刚刚到,秦三先让卢秀秀坐了下来,然后一撩衣服下摆,坐在了椅子上似笑非笑的说道“按照咱们这位通判这么说,倒是本将军来的不巧了。”
“不过本将军若是不来,恐怕今日之事就是通判大人一手遮天吧。”
卢秀秀在一旁拍了拍秦三,示意接下来自己说就可以了。
“知府大人,作弊一事不容小觑,无论是关乎国法还是民妇儿子的声誉,民妇都赞同咱们查清楚,只不过民妇刚进来的时候,通判大人要给民妇的儿子上夹刑。”
“此事倒是民妇不懂了,难道发现冤屈不应该是查清楚事实吗?若查清楚就是民妇儿子作弊了,那无论如何刑法民妇一家都认了,但是这连审都不审,难道不是私刑吗?”
一旁的知府听了这话先是看了看坐在一旁的秦三,对视的那一刻秦三还扯了扯嘴角,微笑了一笑,这一笑倒是让知府更加发毛。
他虽是一个知府,不居住在京城,但是也听过秦小将军的凶名。
十四岁前是京城里的浪荡公子哥,十四岁那年被秦老将军带上了战场,本想是搓搓他的锐气,没想到一年还不到的时间,就立了大功。
当年突厥压境,秦老将军和秦夫人迎面对敌,没想到军内竟然有内应,趁着大军拔营而出竟然有一队军马从后方绕行,秦小将军死守不退,更是后来一人一骑杀进了敌军大营,直取对方将领首级。
事后除了秦将军的一顿毒打,还得到了皇上封将的旨意,成为了年纪最小的将军,因年纪小加勇猛无敌,特意赐骁骑二字。
谁人不知秦家一门皆是天子近臣,这事要是回去让他提上一嘴,恐怕自己这仕途就到头了,想到这知府就想把通判的头拧下来的当球踢飞出出气。
秦三摸了摸腰间的佩剑“知府大人不用看我,我只是路过,这算是您的家事,我也不好越权,权当是看个热闹,顺便学习一下知府是怎么管理地方的。”
“本将军只是在这一旁看看,不打扰知府大人吧。”
知府连忙摆了摆手“将军说的是哪里的话,这不是折煞下官吗,大人只要不嫌无聊便是好事。”
“其余考生都速速回归自己的位置,江景瑜和另一个刚刚出言举报的学子留下。”
很快这一块就被清了场“事关作弊一事,所以你们两个作为当事人都要留下,但是很快就要到开考时间了,为了不影响考试,我们要在这段时间内把这件事审完。”
“你被举报,纸条也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这已经是证据确凿了,既然你说你是被冤枉的那就要你自己的来证明了。”
景瑜听到这话站了出来,对着知府大人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大人,学生进来时已经被人搜过了身,是什么都没有携带才准予进来的。”
一旁还在跪着的通判知道要是想保住自己,那今天的景瑜必须要坐实作弊这一件事,当即出声道“那谁知道是不是你和院内中人也有勾结?”
景瑜忙出声辩解“我本不是府城之人,这里的学子我并无认识的人,何来的勾结一说!而且我从进来开始就去找自己的座位了,并无和其他人接触过!”
通判的视线正扫到了在卢秀秀身后站着的江寿,刚刚众人离开只有他留下了,这事没解决完他走看也不放心。
看到这脏水又被那通判泼到了江寿身上,卢秀秀叹了口气,心里想着景瑜还是吃了读书的亏。
原本只是想让他锻炼锻炼,没想到这通判掉到黑白的本事倒是不小。
察觉的知府不悦的视线,通判连忙又说道“你现在只是单单的在说自己是被冤枉的,但是咱们可是有人证在的!”
听到这话,知府的视线转到了,在一旁等着的学子身上,那学子上前施了一礼,躬声说道“学生拜见知府大人,学生姓范名剑。”
知府点了点头说道“今日可是你看到了这位学生作弊?”
那位叫范剑的学生点了点头,知府又回头把视线转向到景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