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声头也不抬的应了声,但并未起身,而是依然全神贯注的,在给那只母羊进行缝合。
急得景初直跺脚,但他也清楚,白爷爷在给那只母羊救命,只能在旁边焦急的等着。
等到他缝完最后一针,景初赶紧冲了上去“好了,白爷爷,它是不是已经没事了?快跟我回去看看,谢应怎么样了!”
“等等等,等你跟我说一下是什么情况,我看看需不需要带些药过去。”
景初三言两语的把事情经过跟他讲了一下,还特别说了是吕爷爷让他过来的。
白村医想了一下回屋从他的药箱中拿起一包小银针,揣进怀中,跟景初往家里走去。
“吕爷爷不是有针,您为什么还要带着?”
“那可不一样,他那针法不是正常救人的路子,要说这种情况还是我这种小银针才行。”
景初不太懂他这句话,隐藏的含义,但隐约也觉得吕爷爷教他的和白爷爷的确不同,她摇了摇头,把自己胡思乱想的想法都甩了出去。
这些暂时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保住她小弟的命才行。
白村医到了之后也没顾得上和他们打招呼,看着躺在床上的谢应就直接上前查看。
先是翻了翻眼皮,然后又把了把脉,周围的人除了吕老头以外,都面带些紧张的看着他。
“没什么事儿,就是因为一时间受了刺激。”
“这事儿在他心里影响太大,受到刺激之后会影响到遗忘的记忆,记忆恢复也会让他一时之间承受不住。”
“我给他施上一针,一会就能醒。”他一边掏出自己的小银针,一边嘴里还念叨着。
“这孩子小小年纪,这得是经历了什么事才会受这么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