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车开远了,宁文文转过身来,一脸疲惫,靠在我怀里。我心疼地看着她。“没办法。我也不愿意这样陪笑。多少人想请这位大神请都请不来呢。我这还是靠我爸的老关系。”宁文文苦笑。我记得宁文文在电话里叫累。今天耳闻目睹,心里针扎般难受。回到酒吧的演唱厅。月形的桌子和沙发已经撤掉。鼓点咚咚的摇滚音乐,舞池里是疯狂扭动的年轻人。我搂着宁文文,只是一前一后地踩着反拍摇着宁文文。“太激烈的舞姿不适合咱们中青年。”我嘴贴着宁文文的耳朵。头顶的灯光扫过,宁文文咧嘴一笑。她的彩妆显得柔和得多。“文文,你这里几点结束?我们”我的话还没说完。一直跟着宁文文的西装男子上前来对宁文文说,大老板的女儿要走。宁文文转身去送客。我被撂在一边。我抬腕看表,已经是1点多了。我找了个贝壳椅坐下去。“帅哥,你叫什么名字?”我还没反应上来,一个软软的身体紧贴着我靠上来。我双手挡过去。黑暗中,只看见一个年轻女子眼睛上挑,神色迷离。我站起身来。那女子自然地躺在了椅子上。“帅哥,你怎么不理我?你对我不好,是会有后果的。”她嘟嘟囔囔地说。我不知如何是好。也许她误会我是别人了。“好妹妹,我派人送你回家吧!太晚了回家你妈又要担心。”宁文文神不知鬼不觉地赶上去,试图扶起她。“我要帅哥送我回家!”“帅哥还没有驾照哩!我给你找个更帅的。”宁文文冲我眨眨眼。她眼盖上涂了银粉,让我想起悟空。 “王星!”跟班的男子走上前,和宁文文一左一右地架着女子。我不知所措地跟在后面。“王星,你去开车,叫上小邢一起去。别忘了拿一份礼物。”宁文文有点急。我接替王星的位置,蹲下身,让那女子靠着。加长的黑色林肯开上来。小邢是位端庄的中年妇女。我们四个七手八脚地把她抬上车。“这女孩儿几岁?”“十九。在法国学时装设计。回来过寒假的。”宁文文淡淡地说。“是我爸朋友的女儿。”送客,员工更衣下班,酒吧关门打烊,已经是凌晨三点。我坐上宁文文的陆虎,脑袋直往下沉。我努力跟宁文文讲着话。车上睡着了宁文文可抬不动我。 (1)太阳暖暖地照着我,我睁开眼睛。宁文文倒在我身边。我们俩个都是和衣而睡。上午11点。我跑到厕所用宁文文的手机给我爸妈打了个电话。起来迟了,中午饭在外面吃,下午回去。宁文文的房间的家具都是白色的。梳妆台上摆着插在花瓶里的浅粉色蝴蝶兰。我走到落地窗下,往下看去,头有点晕。乡下人多少年没住过高层了。宁文文这间公寓在15层。街上车来车往。公共汽车没有清理,还顶着个雪帽子。有八年没看到这么多白雪了。我很想冲到楼下,握个雪球打个雪仗。我窝在落地窗前的躺椅式沙发里,贪婪地看着外面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象。我走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多高楼。街上的自行车也少多了。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我到厨房去找吃的。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烟雾警报器一样的叫声大作。宁文文被惊醒。爬起来到门口的一个白盒子上按了密码,铃声才停下。“平常我一个人,设了晚上入睡模式,谁在屋里走动就会响铃。”宁文文打着哈欠。“我去厕所怎么没响?”“厕所划在和卧室一片。厨房和客厅就不成。你肚子饿了吧!你想吃什么?”穿过宁文文公寓的一楼大厅,走过一小段玻璃长廊,另外一栋大楼的下面三层都是餐馆。宁文文带我到了我在美国最喜欢吃的快餐店。“这里有油条吃?”我大惊失色。“你老土了吧?这里有健康油条。”宁文文得意地笑。这里的肯德基布置得很温馨。宽敞明亮。年轻人和父母带着小朋友占大多数。我回想起在美国时去过的肯德基,店面小得多。大学城里有一家,走路要20分钟。每次期中期末考结束我会去那里买一份三块鸡套餐,再加10个辣鸡翅。油炸食品不健康,曾经出过一种炭烤鸡腿。没了油,干巴巴的,一点儿也不香。很快就销声匿迹了。做梦也想不到,推陈出新,在中国卖油条豆浆。我回来吃的 (2)下午坚持不住,上铃睡了一觉。起来我妈给我做了小鸡炖蘑菇,蒜苗炒肉。家里的饭真好吃。米饭都被我吃光了。我妈说我太长时间没回家,已经忘记我这么能吃了。我吃过晚饭人精神起来。我想去找宁文文。宁文文说她还在酒吧里忙。要不我先陪爸妈吧。明天早晨来找她。我爸我妈拉我看相亲节目《非诚勿扰》。我爸趁机又老调重弹,说要找德智体全面发展的。我妈说泽民已经找到女朋友了,你还讲你的老皇历,赶紧看电视吧!我爸说好几年不在一起了,还没板上钉钉呢!我妈说你没看泽民看她的眼神儿。就象我当年看你一样?我爸笑着看着我妈。第二天早晨我4点多就起来了。我爸妈5点起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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