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要结婚了!这是朱泽民,我的结婚对象!”宁文文疯头疯脑地嚷嚷。“是你上次去美国找回来的小朱?”宁文文的妈妈并没有被我这个意外的惊喜吓倒。“妈!你真了解我!怎么样?我的眼光还不错?”宁文文挽着她妈的手臂,母女俩一起打量着我。“小朱,你们什么时候打算登记?要办旧式的婚宴热闹一下,还是只请我们双方家长吃个饭”宁文文的妈妈很和蔼地征求我的意见,我都不好意思起来。“文文早晨刚答应的。我们还没商量呢!”“这么容易就答应啦?”宁文文撒娇地说。“我女儿眼光高,能入你法眼的不多。看好了就赶紧结吧!三十岁之前生个宝宝,我也升级做姥姥。我昨天晚上还看着你几个月大的照片呢!养大不容易,现在回忆起来觉得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最好的事情呢!”宁文文的妈妈想得更远。宁文文的妈妈手艺很棒,一道冬菇烧菜心,一道上海熏鱼还有一个腌笃鲜,不仅味道,摆出的样子都可以和餐馆的菜有一拼。我吃了一碗还想盛一碗。宁文文的妈妈“哟”了一声。道歉地说就这些饭,没想到宁文文今天领女婿上门。要不给我热个豆包吃。我说行。吃过饭,宁文文捧出鞋盒子,说是静萱在奶奶的老房子里找到了长得很象爸爸用过的旧杯子。宁文文的妈妈拿起杯子,仔细地看着蓝色的梅花树。“是你爸的没错。我记得这梅花上有一个黑点儿。刚送给你爸时,我洗的时候用力擦也擦不掉,是个瑕疵。”“会不会我爸买了一只一样的送给奶奶了?这一批瓷器用一样的土烧的,会不会都有这样的黑点儿?”“我没听你爸讲过。你奶奶并不喜欢古董。□□的时候她家里扔还来不及呢?后来古董收藏又热起来了!你奶奶因为家里原来是做这生意的,多少有些见识。还有人请你奶奶收购的时候搞鉴定呢。你奶奶不愿意去,年青半夜三更到野外扔那些金玉宝器的经历让她对收集任何东西都嗤之以鼻。奶奶去世的时候房子里清清亮亮的,怎么会有这样的杂物?”宁文文的妈妈摇了摇头,握着杯子的手有些抖。宁文文呆坐在沙发上,手里抓着深棕色的鞋袋乱晃。阳光下我看见什么东西从口袋里掉了出来。宁文文弯腰捡起两个喝咖啡时用的糖包大小的小纸袋。一个小纸袋装的是一粒白色的胶囊。另一个小纸袋里是空的,上面沾了一点□□。宁文文的妈妈面露惊诧,低声说,“这胶囊象是你爸吃的护心舒。” (2)“妈,胶囊长这样的很多。你认不认识医院化验室的人?”宁文文眉毛上挑。宁妈妈摇了摇头。“让我再想想办法。”宁文文小心翼翼地把两个小纸袋放回鞋袋。从她妈手里取过杯子。放回鞋盒。宁文文脸色不大好。“文文,事情都过去了。”宁妈妈搂住宁文文,一脸悲哀,杯子一下子把她们带进了痛苦的回忆。“我送泽民回去。我晚上回来睡。”宁文文起身。 “泽民去哪儿住?我楼下有一间空房。”宁妈妈留我。“他要去他爸妈那儿。整天被我勾出来干这干那,晚上再不回去,他爸妈要恨我了!”宁文文拉住我的手。“不会的。”我替我爸妈缺席辩护。“你明天一大早要上班。从这儿走可没戏。我送你回去。”在我家门口,宁文文问我要不要一同上去,告诉二老我们要结婚了。我看着宁文文悲凄的眼神,说改天吧!我先预告他们。宁文文嘱咐我明天早点下班在附近找找房子。她争取晚上5点赶到我那儿。我说不急。宁文文说明天早晨你试一趟就知道了。我知道未必能打到车。早晨6点起,6点20吃早饭,6点40出门。在大路口等了20分钟,看着来来往往的出租车载人呼啸而去。我当机立断,跑到马路对面,挤上通往动物园的320路。和地铁一样,公共汽车也是年青人的战场。到了动物园,我站在公共汽车站,不时对过往的出租车挥挥手。没有好运气。最终还是搭了公共汽车。中关村下的人很多,我跟着人流涌出来。双腿着地感到分外踏实。走到公司所在的大楼,已经是8点50分。我还没开始上班已经感觉有些累。公司在办公楼的第八层,北京分公司只有100多号人,不是很景气的样子。中午和新认识的同事吃饭。知道我从美国回来,说美国空气多好。我说未婚妻在这儿。大家“哦”了一声。也是,海归的要么是在美国拿了学位就跑回来的,要么是工作十年以上回来当高管的。像我这样的基层干部不多。我问他们到哪里去租房。他们说你还没来得及在这儿逛呢吧!现在房地产事业发达,满大街都是代售代租处。你出了东门,南北都是。我国经济的支柱产业。我问一室一厅要多少钱,他们说大一点儿的,条件好一点儿的,要4000多。我问买一间要多少钱。他们告诉我5万/平。我吓了一跳,比城里还贵。他们说我们这里的小学好。要是决定了回来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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