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特别的吗?对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阿斯托利亚抿了抿唇:“我听说史蒂夫……美国队长醒来了?是神盾局把他从冰川里弄出来的?”查尔斯点了点头:“神盾局一直都在找他。我记得最开始是霍华德·斯塔克一直在寻找他。后来斯塔克死去后,神盾局就接手了。一个月前还发来请求让我帮他们找找,因为他们在冰川里发现了他的那面盾。”“你想见他一面吗?”阿斯托利亚拒绝了。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沉睡了近七十年的史蒂夫。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被九头蛇洗脑了的巴恩斯。前者,她拿到卡特特工送来的慰问金时就认为他已经死去,她去死亡那里找过他的灵魂,却被告知他并没有死去,只是昏睡在世界的某一处。她试着去寻找他,却毫无所获。之后的许多年,她先是被九头蛇掳走、被洗脑,后来又是忙着躲避追杀。等日子好不容易安稳下来,之前好不容易搜到的一些线索却像线一般被人割断了。后者,她在泽维尔庄园醒来后知道当年他们并没有在九头蛇的基地里碰到一个有金属手臂的男人。她试着去寻找他,当她好不容易找到他,却看到他认出自己后遭到洗脑的反噬、还有接触自己时被引出的愤怒,那痛苦的模样,让她落荒而逃。她不知道怎样修复他被反复洗脑后的记忆,她的力量,只有带去“愤怒”。正如她的存在本身,只能给人带去不幸。她询问过查尔斯,查尔斯告诉她,罗根的记忆他也只能修复很小的一部分,剩下的也还需要他自己去寻找。而巴恩斯被九头蛇那样反复地洗脑,反复地解冻、封冻,恢复记忆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当他回想起在布鲁克林的肆意潇洒的日子,当他回忆起自己被沦为九头蛇的武器的日子。她逃避了。她不想带给他痛苦。却留他在痛苦的深渊里继续彷徨。在死亡那里,当她得知了斯塔克夫妇的死因之后,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甚至那天,她再次被掳走,她仍然庆幸着自己没有碰见他。她是个懦夫。被流放这么多年,被流放地球这么多年,她唯一的心愿就是能再见她母亲一面。“如果你能让人喜悦,或许有机会见到你母亲。”这是她在被流放地球之前,她父亲告诉她的。她想,或许帮助别人摆脱不幸就会让人感到喜悦吧。可是她困惑了。当她救下杰森·托德时,对方那压制不住的愤怒。彼得又告诉她,喜悦可以是很微不足道的事情。到底怎样才能让人喜悦呢?阿斯托利亚开车穿过十几个街区,去那家店买了两盒甜甜圈,将它放在后面的座位上之后,想了想,又提过来,将手轻轻放在盒子上了上去。在她手下淡金色的光芒下,薄薄的冰雪覆盖了装甜甜圈的盒子外部。当她在彼得的学校门口找好停车位等彼得下课时,冰雪刚刚融化。彼得告诉阿斯托利亚他们下午四点整时他的社团活动会结束。可阿斯托利亚等到四点半,从学校走出来的人也慢慢变少,唯独那里开始围起人来。阿斯托利亚解了安全带,抽下钥匙,下了车。她觉得有些不对劲,淡金色的光线已经缠上了她的小臂当阿斯托利亚走向人群时,他们却开始散开了。但有人躺在地上。那是彼得!阿斯托利亚连忙上前扶起彼得。他看起来不太好,整个人蜷缩在地上,衣服也已经沾上了灰尘还有些落叶。他早上背出门的书包被人扔在地上,是打开的,有些东西都被人倒了出来。除了一个长得圆滚滚的男孩子正帮他捡东西。阿斯托利亚把彼得扶了起来,看着彼得眼眶旁明显的被人揍出的淤青,阿斯托利亚有些愤怒。但她并没有感觉到彼得的愤怒。为什么?“阿斯托利亚?”彼得看着阿斯托利亚,有些发愣。早上阿斯托利亚问过他什么时候放学,他以为她只是随口一问,但没想到她却来接他了。糟糕了……那个男孩子帮忙把彼得的书包递给阿斯托利亚,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我是彼得的同学……你是彼得的姐姐吗?彼得他因为之前帮助一个同学被高年级的盯上了。”阿斯托利亚接过书包,沉声问:“经常这样吗?刚开学的这几天里,彼得经常被人这样欺负吗?”“……这一个星期里找了彼得两次麻烦,这是大概队长就要和阿斯托利亚见面了。看着我这这么勤快,要投喂我吗?☆、chapter 25 此去经年“……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彼得看着阿斯托利亚接过诊所里的小护士递来的碘酒和棉签,坐在他身边,弯下身子替他处理着渗出血来的手肘,他松开了一直咬着的嘴唇。嘴唇已经被他咬得有些微红。“你在纠结这个?我说过了啊,我很喜欢你啊,彼得。”阿斯托利亚小心地替他消毒,然后擦上药。“就因为这个?”“那还要因为什么?”阿斯托利亚小心翼翼地帮他放下袖子,看着他被弄得有些脏的衣服皱着眉,“你每次这样回家,梅都没有发现吗?”彼得沉默着。阿斯托利亚摸摸了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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