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最后,除了南方军区其他地方都没这个事情,让学诚也是无语,对此张廷玉则是说了:“南方军区,乃奉系口岸,诱惑多很正常,但是军人一定要严于律己,奉系对大家够好了,如果有人觉得不好,亲自来找我谈,我给你们谈到满意为止。”此次事件也在张廷玉说完之后结束了,没有结束的是各大军区及黑省都开始重视仓库及后勤问题,定期检查,就怕有人真的铤而走险。
学诚无语的坐在办公室,这怎么就只有他们南方军区出现这个事了,丢人丢大发了,导致这个月南方军区开启了“魔鬼训练月”。
学诚眉头紧锁,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这样的事情偏偏发生在了南方军区,这怎么冯墉、储世新他们都没事,“魔鬼训练月”的启动,意味着南方军区全体的官兵都将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
训练场上,烈日炎炎,战士们的汗水如雨般洒落。高强度的体能训练、严格的战术演练,让每个人都疲惫不堪,但没有一个人有丝毫的退缩,学诚亲自督阵,他那严厉的目光中,偶尔也会流露出一丝心疼,但更多的是坚定,但是丢掉的面子还是得靠自己挣回来。
在南方军区内部,学诚同时组织的反思也在进行着,各级军官组织了多次座谈会,让战士们畅所欲言,分析问题的根源,寻找解决的办法,有人提出,是部分人员的思想松懈导致了纪律的失守,也有人认为,是日常的监督不够严格,给了一些人可乘之机。
经过一番深入的讨论,南方军区制定了一系列更加严格的规章制度不,仅加强了对仓库和后勤的管理,还加大了对官兵思想教育的力度。定期开展的廉政教育讲座、心理辅导课程,让每一个人都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和坚定的意志。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南方军区的“魔鬼训练月”接近尾声,在最后的考核中,战士们的表现让人眼前一亮,他们的体能素质有了显着提升,战术配合更加默契,更重要的是,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担当。
学诚看着考核场上生龙活虎的战士们,心中终于有了一丝欣慰,他知道,这一个月的艰辛付出没有白费。
与此同时,北平正因为交趾的事情吵的不可开交,甚至就连储世新和学诚都在争抢,想去东南亚玩,冯墉的中央军区也是圆满的完成了任务,让王仁接手了半岛,东北军区也是再一次扩军。
张廷玉在办公室,看着王喜合发过来了的交趾情报,知道倭国这是已经急眼了:“李学,电令学诚、储世新回北平一趟,看看谁去交趾。”张廷玉最终还是没有定下来谁去交趾,打算让他们自己来争。
“老大,你就不怕俩人狗脑子打出来?”学诚问道。
“部队里面,不争就废了,本来我比较钟意储世新去交趾,不知道学诚从谁那知道要对交趾用兵,这不是赶紧表现一下,弄了一个集训。”张廷玉对于他们有竞争还是十分高兴的。
“别看我,不是我说的,再说了,学诚这不是想表现一下,青霉素的事情就只有他南方军区有,丢人了。”
“所以才会犹豫不决,毕竟储世新是新组建的军区,客场作战,南方军区毕竟是以前和苏俄边境退下来的。”张廷玉也有自己的考虑。
学诚和储世新接到电令后,中午收到的电报,下午俩人就齐刷刷的到了张廷玉的办公室,一见面,两人的眼神中就充满了竞争的火花。
“别在我这了,走吧,去会议室坐一坐。”张廷玉起身就走,俩人跟在张廷玉身后。
会议室内,张廷玉坐在首位,静静地看着两人,“说说吧,你们各自对于此次交趾之行的想法和计划。”张廷玉开口道。
储世新率先起身,神情严肃地说道:“廷玉,我的军区虽然新组建,但战士们士气高昂,训练有素,我们西南军区毗邻东南亚,已经针对交趾的地形和局势做了充分的研究和准备,我有信心能够迅速适应战场环境,完成任务。”
学诚紧接着站起来,直接开始打感情牌:“南方军区经历了上次的挫折,如今已焕然一新,新哥,给个机会,上一次丢人死了,廷玉哥,让我们南方军区去吧。”
“学诚,我让你来这是让你说说对交趾有什么看法,不是让你来装可怜的,你要是再这样,你就回南方军区吧。”张廷玉看不得这样,该干嘛干嘛。
“廷玉哥,我们南方军区做过调查了,交趾建设不高,重型火力运输不方便,而且多毒虫,我们南方军区已经搞过对应的训练,而且我们南方军区是从苏俄边境打下来的,所以这种出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