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过她会死，我没想她死的……我，我只是，只是想她不再出现在我面前就够了。”关勇喃喃。施虞见他神色已经不正常了，她也不想再跟这种男人多说什么，径直起身就下了天台，他要死就死吧。在医院碰见了过来的韩民，他正在护士站说着什么。“行，我这就去。”韩民点头爽快的应了。“韩先生。”施虞开口。“哟，小鱼，你干嘛这么见外，叫我名字就行了。”韩民一笑。“你这是打算干什么去呢？”施虞道。“这不是通知我，该给老关交钱了，我去一趟。”“我跟你一块吧，正好有点事。”“行，走吧。”韩民按了电梯。“我就是想问问陈芳家住在哪儿，有点事找她。”“这我也不清楚，不过你可以跟她网上联系，让她过来也是一样的。”“说得对，看我，都忘了。”施虞随意应道，“对了，我今天在网上搜了一下，这些年，虎头山失踪了不少人呢，我们还去吗？”“怎么，怕了？”韩民面色平常，“那都是些愣头青，什么都不懂就乱跑，也没什么野外生存知识，所以才老是出事的。”他出了电梯，走向缴费处，拿出钱包，从中摸出银行卡，施虞眯眸。钱包最外面插着一张照片，上面的男人是韩民，挽着他胳膊的女人是个很年轻的姑娘，看着跟陈芳差不多大，打扮时尚漂亮。“这是我妹妹。”韩民突然道。施虞扬眉，“很漂亮。”“对，她从小到大就会打扮，爱美，人也活泼可爱。”韩民说起妹妹，神采飞扬的。“她从小就是个摄影天才，十四岁就得奖了，后来还举办过影展，网络上好几百万的粉丝，特别厉害。”脑海中将线索一点点串联起来，施虞点头，“那真是厉害。”果然这三个人都跟几年前死去的摄影师脱不了关系，回想在深山里待着的那四个陈芳，或许她也跟这位摄影师遭遇了一样的事，但是她活着，摄影师成了五具尸体。“小鱼，韩哥。”陈芳脸色苍白的进了医院。施虞看了过去，“怎么了？这么早就来了。”陈芳神色有些难看，“我昨晚又做噩梦了。”“小鱼，我不想一个人住了，我想到医院来陪你。”她失忆这几年，因为噩梦和休息不好，所以脾气一直不好，也跟别人没法做朋友，所以只有网上能说说话，如今也只有施虞这一个同性朋友。昨晚她不知道自己是真看见了，还是幻觉，但总之，她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你爸妈没在家？”施虞转而问。陈芳摇头，“我爸出差，我妈这个月去外地了。”“我病房里又来了两个病人，你怎么住下？你受得了啊？”施虞反问，“不过我也打算出院了，今天我陪你回家吧，等天黑了我再走。”“出院？”“对啊，我的手已经稳定了，只要定期来检查和换药就行了。”“那你干脆和我住呗，正好这两天我爸妈都不在，我还方便照顾你，不然你一只手也不好对吧？”陈芳立刻道。还没等施虞答应，她已经自顾自安排起来了。看了一眼面无异色的韩民，施虞笑了笑，没有再拒绝了。 恶鬼召之出卖“随便坐。”陈芳进屋把沙发上的枕头收了收，不好意思的一笑，“我这几天睡不踏实，昨晚亮着灯在客厅呆了一夜，你别在意。”施虞摇头，“没事，大家都是同龄人，理解。”“你先坐会，我去给你洗点水果，你喝可乐还是橙汁啊？”她说着打开冰箱门。“我不渴，你也别忙活了。”施虞随意道。陈芳拿出一盘水果进了厨房，“那怎么行，你到我这来，连口水都不给，我成什么人了？”施虞提着行李，“我的房间在哪？我先去把东西放下吧。”“就走廊最外边那间，我以前的房间。”施虞走到门边，推开门看了一眼，全是小女生的粉蓝装扮，墙上贴着漂亮的照片，都是各地奇景。她将东西放到一边，这间屋子并没有来得及细细的打扫，但看得出平常也有整理，就是有点空气长久不流通的味道。过去拉开了窗帘，施虞一愣，窗户上都焊的是钢条，这里是九楼，不至于吧。她打开了窗户，目光掠过书桌上一排书籍，走到床边坐下，床头柜微微拉开了缝隙，她俯身拉开。从里面拣出一条细细的链子，看着吊坠，施虞眯眸，回想起韩民钱包里的照片，那女孩脖子上也戴了一条这样的吊坠项链。“小鱼？”陈芳在外面喊。施虞微微侧首，站起身出去，“那屋里我还没来得及打扫呢，你先坐会儿，我这就去收拾。”“没有，你妈妈平常应该打扫过，屋里很干净，就平常没人住，所以有点气味，开一会儿窗就好。”施虞笑了笑。“哦，那就好。”两人坐在沙发上，陈芳盯着电视，施虞摩挲着手里的项链，“陈芳，你看我找到了什么？”陈芳抽空看了一眼，眼神凝住，指尖捏着巧克力饼干，顿了顿，“这个……有点眼熟。”“这是在你床头柜找到的，我看挺别致的，而且白金的链子就这么随便丢在那，要是找不着了，我岂不是说不清楚了？”陈芳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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