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佛道:“心思还很毒。”天之厉一愣,仰头大笑:“对对对,差点忘了这个,心思还很毒!但要你仗我的势,去欺负旁人,再有一千年我也盼不到!”他几乎虔诚的捧起他的脸,从他眉心的白毫开始,一寸寸吻下去,秀挺的鼻梁,柔软的嘴唇,纤长的脖颈,胸膛小腹,再要往下时天之佛身子一紧,双手抵住他道:“你要做什么?”天之厉笑道:“以前都是我压着你做这事儿,我知道你讨厌的紧,其实这事儿是最快活不过了,我今日也叫你尝尝。”天之佛涨红了脸:“我不要!”天之厉笑道:“你不要也得要。”说着蛮力分开他双腿,嘶的一声扯断了腰带,天之佛急得起身推他,天之厉扣住他双手用那半截腰带绑住了拴在床头上,笑嘻嘻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没准你等会儿哭的厉害。”说完握住他的分身,慢慢含进了嘴里。天之佛紧紧闭上了眼,简直不敢往下看,这种感觉和被按着捣弄完全不同,他不需要忍着疼,也不需要压弯了腰,刺激就像兜头淋下的水,一盆接着一盆,把他浇湿浇透。他想夹腿,可天之厉挤在他两腿间,他每次试图合拢双腿,天之厉就故意做出啵啵响的水声,舌头快速的在顶端的缝隙舔弄。每一次舔过都彷佛过电,他一点点也不敢再去刺激天之厉,只好用脚趾绞着身下的锦褥,手指握紧床头的栏杆。谁知道他死命忍耐的态度让天之厉笑得更加不怀好意,他取过床头备着的香膏涂满了手指,一面口舌不断挑弄那可怜的分身,一面手指打着旋儿插进后庭。他对这具身体太过熟悉,前后夹击下,不到片刻天之佛就受不住了。不想天之厉一把箍紧他的分身笑道:“刚才是谁说不要的?现在舒不舒服?”天之佛拼命摇头道:“放开,你放开我!”天之厉在他铃口上揉了揉,哄道:“告诉我舒服吗?”他知道这有多难忍,没想到天之佛人都绷成那样了,脸在枕头上一侧,死也不说一个字。天之厉也被激起了牛心左性,用剩下半截腰带在他分身上打了个结,扶着自己分身一下子捅了进去。那里头又热又软,肠壁象是无数张小嘴紧紧吸着他的分身,香膏的润滑让抽插又快又顺,他恶意的不断往那记忆里的一点捅去。天之佛想拱起上半身,可双手被牢牢拴在床头,他简直快哭了。不得释放的前端让他的小腹又酸又涩,几乎痉挛,而快感又在后庭快速累积,天之厉每弄一下,他就要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良久,而他很清楚天之厉会按着他弄多久。他终于靠在枕头上哭了出来:“够了,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天之厉在他耳边道:“乖,你说舒不舒服,说了我就疼你。”天之佛几乎被眼泪哽住了喉咙,带着气声道:“舒……舒服……”天之厉咧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在他脸颊上响亮的亲了一口:“马上就疼你!”他一面解开了绳结,却不急着放开,依旧用手握住,一面加紧了抽插,他知道自己也快到了,狼腰猛送,身下的人顿时尖叫起来,可又逃不开桎梏,身子一时瘫软一时绷紧,原本清丽的脸上一片潮红混着泪痕,看的天之厉再也把持不住,硬挺了几下射在他体内,松开手顿时被溅了一小腹的白浊。两人倒在床上喘着粗气,天之厉挪了几下,挨到他身后把他抱进怀里。他把下巴搁在天之佛肩头,忽然发现他一侧肩膀有一块细细的齿痕,血迹已经凝结,看上去很疼。北宫里一共也就三个人,天之厉皱眉道:“臭小子咬你?”天之佛道:“小孩子发脾气。”天之厉哼了一声:“他再这样,你就抽他!”他嘴唇含住那块伤口,一点点吮掉了血迹,露出受伤的皮肉。他看了一会儿起身道:“你别动,我给你上点药。”下床在柜子里翻出一个小瓶子并一些纱布,又上了床。天之佛太累了,躺在那里任他去弄,天之厉手势很轻的做完了,解开他手上的半截腰带,又和他并头躺回床上。他的余光忽然望见床角边的镜子,镜子里有天之佛宁静的睡颜,很美,他望回了身边人,只能看到侧脸,却是生动真切的。他想起今天听到的一句佛理:镜花必有真花照耀,水月必有真月在天。好像也挺有道理。北宫虽然常年禁闭,但每次天之厉来过夜,隔天清早都会有人进来送水打扫。天之厉洗完了,正在吃早点。隔着一架屏风,能看见天之佛朦胧的身影,他洁癖的厉害,每次事后不洗个两三遍不肯罢手。所以两人向来不一起用饭,反正也吃不到一起去,在吃素这件事上,大概只有质辛乐意陪着他。天之厉有时候想,一个吃素的魔,也挺有意思的。天之厉洗完澡吃完早点,宫人把床上的东西全换新了,天之佛才带着水汽从里间出来,他坐在梳沐镜前,发梢还在滴水。不用说了,那一头长发光拧干就要不少时间,再梳成高髻戴上金冠,用玉弁金珠压鬓。天之厉觉得如果是自己,大概早就落荒而逃了,他还是比较喜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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