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贺梵行生气了,刚刚好歹还带着礼貌的笑,这一秒瞬间冷了脸。“我认为,两个有相同感觉的人的,彼此才叫喜欢,你儿子那是一种骚扰,他给我的生活带来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和困扰,让我十分厌倦!”贺梵行说的毫不留情,张于河这次算是自己给了自己一耳瓜子。“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张先生慢走。”贺梵行都懒得再继续跟他说话了,直接出声赶人。张于河坐着没动,他知道自己今天要是除了这道门,那就真的是彻底没机会了。“贺先生真的连条活路都不给吗?”贺梵行笑的冷厉,起身朝院门口走,经过张于河身边的时候,压低着声音说了一句:“不光是张旗,我还会让山田彻底滚出中国!”张于河一震,抬头愕然看着贺梵行,不敢置信道:“难道公司最近出了这么多事,都是你贺梵行回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张于河只觉得这样的贺梵行简直让他不寒而栗。“张先生,”贺梵行拉开院门,“不送了。”张于河叹了口气,闭了闭眼一脸绝望,起身,步履蹒跚地离开了。张于河一走,张清从屋里探出半个脑袋,趴着门框问贺梵行:“走了吗?”贺梵行笑了笑:“走了。”张清这才从屋里出来,蹙了蹙眉,神色凝重,喃喃道:“他找我也没用,张旗的事,我也帮不上忙的,唉……”说着,转身回了屋,贺梵行自然也不会告诉他,人家不是找你,人家是想通过你找郭翊呢,不过这话,贺梵行自然也没必要告诉张清,因为他可以很肯定,郭诩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求他帮忙?简直做梦,郭翊能有今天的成就,绝对不是靠他心软、心善得来的。而他贺梵行,可不像他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好相与,他能年纪轻轻担下济宁,能在唐虹兰的眼皮子底下游刃有余地进入悬济堂,也绝对不是个善茬。张于河失魂落魄出了院子,没走多远,山田枝子急切地站在车前等他,见他过来,连忙上前。“于河,怎么样?”张于河看着山田枝子迫切的目光,脸色沉重地摇了摇头。“什么?”山田枝子一脸呆滞,豁然抓住张于河的手臂道:“你不是说张清心软,肯定会帮我们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他不同意?为什么他们要这样赶尽杀绝?”“枝子……”“不行,我去找,我去找他,”山田枝子喃喃道,“他们凭什么这么做?凭什么?这是仗势欺人!张清明明有这么大的后台,一开始装可怜就是为了博取同情,就是想让人觉得、让所有人觉得,是我们欺负了他,是我的儿子欺负他的儿子!”“枝子,不是这样的,你别……”张于河搂着山田枝子的腰,不让他去张清那儿,“你别这样,没用的。”“这根本就是一个圈套,于河,你发现了吗?这是他们给我们设下的圈套!为什么?他们就这么想让我儿子死吗?如果我的儿子死了,我要他们统统陪葬!”山田枝子已经从律师那了解过了,根据中国《刑法》,故意杀人罪最高的量刑是死刑,山田枝子接受不了,即使张旗的罪名还没有最终确定,但她受不了一丁点的可能。“枝子!你胡说些什么!”张于河拉开车门,一把将山田枝子推进了车里,山田枝子摔倒在后车座上,狼狈不堪。张于河趁机吼道:“最开始不依不饶的人,是我们!他们根本什么都没做,是我们,是你,是我,是你的父母,是我们亲手把张旗送上了这条犯罪的道路,你还不明白吗?”山田枝子浑身颤抖,她趴在那儿,抱头哭喊。“不!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张于河仰头,眼泪刷刷往下流,贺梵行说得对,到了如今这地步,他们根本没脸来求人。“走吧,张旗的路,只能看他自己的运气了,好赖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他要真怨谁,恨谁,就来恨我们吧,是我们没把他教好。”张于河说完,上车,载着山田枝子离开了。张于河如今是彻底死心了,山田枝子却没有放弃,之后又去了趟南京,在张于娇的店里,跟张于娇大闹了一场,这一场大闹,也彻底绝了她跟张于河之间的夫妻缘分,不过张氏没让张于娇把这事告诉张清他们,不愿张清他们再多废心神。而山田家的公司,接连失去好几个大合作商,工厂货物积压,卖不出去,资金周转不开,员工工资拖欠,刚好又是发生在这种中日关系激化的情况下,之后又传出山田幸太郎的孙子国内杀人的丑闻,立刻造成人员情绪激动,山田幸太郎的车被砸了,跟山田里穗两个人被围困,虽然有保镖护着,却还是受了不同程度的轻伤,估计主要是被吓得不轻, 遇秦大爷离着郭翊说好的归期,一眨眼都过了个把礼拜了,郭翊还是没回来,张清就有点坐不住了,张清问过贺梵行几次,贺梵行自然不会告诉他实情,找的借口也在情在理,张清也没发现出证据来。张清私下也给郭子章、郭子华都打过电话,电话有人接,也都说没什么大事,可张清心里就是觉得不踏实。这天下午,张清说要出门
“新八零电子书”最新网址:https://www.80txt.net,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