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挂断电话,转身看到举着话筒的记者,吓了一跳。
美女记者堆满笑容,“云副总,请问与你通电话的是季总裁吗?”
姬枫月见到屏幕里熟悉的人,不经愕然。这不是云画吗!他还在扮女人?!
云画模棱两可,“这个嘛!”
美女记者观云画那一贯熟悉的态度,明白她得不到答案,不死心地换了问题,“云副总,根据你话里的意思,是不是季总裁追了七年才成功追到他的神秘恋人?”
云画挥手示意她过去,美女记者附耳靠近,“这是秘密,不可说,不能说,也不敢说。”
美女记者干笑:“云副总还是那么风趣幽默。”
厨房里,洗完碗的季晨曦挂断电话,来到姬枫月身边,听到电视里传出云画与记者的对话,眉头微蹙,“学长,你都听见了?”
听见?姬枫月视线移到季晨曦身上,云画那通电话还真是和他打的?
他想起云画说的那句‘趁今晚没人碍事,赶紧把人办了。’蓦地,脸上传来一丝热度。
姬枫月立即关掉电视,手脚僵硬地站起来,“我,我去洗澡。”
他避开季晨曦想去浴室,季晨曦拽住他的手腕,微微一笑,“学长,你在这休息一会儿。我去放洗澡水。”
季晨曦推他回沙发上坐着,转身去了浴室。
姬枫月心思不属地呆坐在那处,直到季晨曦唤他,“学长,可以了。”他才回神。
他起身往浴室走,季晨曦跟在他身后,两人一起进了浴室。
听见身后传来关门声,姬枫月紧握的手心有了一层细汗。
这套房子的浴室比帝都大学单身公寓的大了好几倍,里面有一个超大的按摩浴缸,平躺三、四个人都绰绰有余。
缭绕的雾气弥漫整个空间,不过几秒钟,姬枫月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那透明的镜面就起了一层白雾。
他刚摘掉眼镜放在一边的洗手台上,就听身后的季晨曦问:“学长,我想和你一起洗,可以吗?”
姬枫月低着头,好半响才轻轻“嗯”了声。
他开始慢慢解衣服的扣子,身后传来一阵衣服落地的声音。
很快的,那声音停了,他却才脱了外衫。姬枫月能感觉到附在他身上的那道炙热视线,他脱衣服的速度更慢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当褪下最后一件遮蔽物,一具火热的身体贴上他的,他被季晨曦圈在怀里,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学长,你知道吗?我想这样抱你,已经想了七年。”
想了七年吗?他何尝不是,二千多个日夜,每到夜晚那疯狂的思念总会将他的理智淹没。
季晨曦头埋在姬枫月颈间,吸取令他着迷的气味,“学长,我想要你。今晚把你自已交给我,好吗?”
姬枫月感受着那具身体的热度,以及顶在他臀部的物体,心跳逐渐加速。
季晨曦湿热的舌轻舔上他的耳垂,霎时一阵电流顺着脊背蔓延至全身,姬枫月的身体瞬间软了。季晨曦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变化,开始有意识地寻找他的敏/感地带。
他的唇舌顺着姬枫月的脖颈缓缓下滑,在他身上印下一个又一个连绵的吻。
面色潮红的姬枫月想起他还没洗澡,下意识地阻止他,“我们洗完澡再做吧!”
季晨曦停止亲吻,声音暗哑,“好。”
他抱起浑身虚软的姬枫月,入手的重量,令他眉头深锁。
季晨曦踏进浴缸,把他放里面坐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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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攀上极乐的这一刻,季晨曦喘息道:“学长,从现在开始,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我的了。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放开你。”
在他们都不知道的情况下,那处一朵绝美的红莲在无声的盛放,与姬枫月耳后的莲花胎记遥相呼应。
夜还很长,对于第一次的季晨曦来说,这种无上的快乐,促使他不知疲倦地一遍遍地自已最深爱之人。
被季晨曦缠了一夜的姬枫月,昏睡到临近晚饭时分才悠悠醒转。
睁开朦胧的睡眼,全身的感官都回到大脑,腰和腿酸软得几乎失去了知觉,那处得厉害,总感觉还有堵在里面。
简而言之,难受,特别难受!
他扶着麻木的腰从床上坐起来,被子滑落至腰间,满身的青紫,促使他想起昨晚在床上季晨曦吻遍他全身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