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夜神君现在的问题主要是体内还残留着余毒,”御医诊治完转身对他说,“虽然已经不影响生命,但是夜神君的视力大概不能回到正常水平了,起码在余毒清楚以前不能,而且心脏上也许还会有什么病根。”
“……影响大吗?”筱枫院还是只顾看着夜神月,听完诊断后淡淡地问。
“是,按现在的情况看来,视力的问题主要是在晚上,可能会因为光线微弱导致近似失明的情况,如果有视物需要的话,建议多点些烛灯。然后便是心脏问题,这个我等也并不敢太确定,因为看起来,这上边的问题似乎已经不大了,只要避免心情大起大落大概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我明白了。”他站起来,不打算再多做停留,“那么麻烦你们继续医治了。”
走出房间时,他突然说道:“去给我查一查,夜神总一郎的女儿。”
看似没有第二个人的走廊上穿来一声有力的回应,秋风吹过,廊外庭院里的枫叶簌簌落下。
【既然人已经醒了,就该想一想要怎样处置了啊……】
--幽闭?妹妹--
尼亚还在火速赶来的路上~
莫名……开了一个隐形的车……等等这进度是不是有点快?没亲亲过居然直接开?车了,虽然是儿童滑滑车那也是车啊喂!
( ′艸`)(o′艸`)(/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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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只知御台所因为中毒而在新御所修养,与外界隔绝,却不知新御所早已只是个空壳子,光有侍从不见主人。
每次筱枫院家继过来,两人都会闹得不快:一个非要对方认错,又带着憎恨折磨;另一个死倔强不觉得有错,逼着对方放了自己的手下。为此吵过甚至也打过,当然夜神月永远都是输的那个,嘴上说不过满口道义的筱枫院家继,手上打不过自幼习武的将军大人——没中毒前就打不过,中毒后就更别提了。
每每被安排来照顾他的侍从看见他身上一两处的淤青时,一边觉得将军狠心——曾经不舍得骂,更别提打。一边又觉得是夜神月应得——手上抓了那么多条幕臣的命。
虽然将军也是打算一个一个除掉的,但是自己除是一回事,被别人代替,杀了自己的臣下又是一回事。筱枫院家的面子都被拂光了!
那一天的乖顺都是错觉!筱枫院家继再次忍住了暴走的冲动。
不管怎样,夜神月就是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责,认为他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并且多次执着于再次反击,反击不成又寻找一切办法自杀——用他的话来说,像这样被监禁的日子简直就是人格屈辱,与其暗无天日过活一辈子,不如干脆地下个地狱!
筱枫院家继自然不同意,处处防止他自残——脖子上的链子去掉了,手上脚上的链子也缩短到不足以让他动弹的地步——除非是自己在旁边的时候。
他今天再一次抛开了下午和老中内大臣等人的政论,交给渡去完成——因为这个人居然选择了绝食。
“夜神月,你到底想要怎样,我说过我不会杀你。”
夜神月斜眼看着他,冷笑一声“不会杀我?我倒更希望你现在杀了我。要么收回你打击魅上他们的力量,放了海砂,不在追究这件事。要么就不要管我。”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筱枫院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现在是你有求于我,月君,请你看清楚状况。”
夜神月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将他当成空气。
“你要我像前天那样对你吗?”筱枫院突然问。
夜神月闻言浑身一颤,脸上露出极为耻辱却又带着略含恐慌的神情,他往后缩了缩,那简直就是他的噩梦——在满眼满眼看不清的黑暗里被按在那人身下不加怜惜地侵犯,绝望和恐惧侵占整个心房,没有人能救他,没有人能帮他。没有光亮,没有尽头的疼痛和疲倦。
除了耳边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带着报复冷漠的声音和他呼出的热气;还有满室回响的,耻辱的交媾的撞击声,一切在沉默中沉淀,在沉默中重复。这就是筱枫院对他的惩罚,比起凌迟还要让他难以忍受的惩罚。
筱枫院朝他走近一步,夜神月又是一缩,神情却依旧倔强,牙关紧咬,几近麻木。
“我不会让月君死,也不想对月君太粗暴。”他的手指捏上夜神月的下颚,将他别开的头掰正,迫使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我筱枫院要是想要将你逼近绝路,那么方法会有很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