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克坦的手停了下来,带着笑意起身站在床边,“你身上的这些痕迹,是我关押的那两个人其中之一留下的吧?”
“他们怎么了?”诺亚收起上衣带着戒备看着男人。
“他们很好,我告诉他们你来了。”萨克坦转身指着地上躺着的女人的尸体,“这是你做的?”
“是我杀的,如何?是她自己闯进来的。”诺亚冷冷地回答道。
萨克坦却又是一笑,“你可知道她是最让我满意的侍妾吗?你杀了她,要怎么弥补我?”
“不过是区区一个鲛人女子,你萨克坦想要找到满意的侍妾难道还不容易?”
“罢了,只要你用你自己来代替她,我就放过你。”他靠近依旧躺在床上的诺亚,一个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我对你倒是挺满意的,如果你愿意做我的侍妾的话。”
“我听说过雄性鲛人一旦进入发情期,一个雌性往往是无法满足他的,我想你大概有很多侍妾吧,不论男女。”诺亚只是直直地盯着萨克坦的双眼看。
“那是为了满足需求,你不一样。”他俯身埋入诺亚柔软的金发之中,轻嗅属于他身下男人身体的清香,露出满意的笑容,“如果你把我服侍好了,我也许会考虑帮助你对抗人鱼帝国。”
“我还没沦落到要靠出卖身体来得到你的帮助。”诺亚一个抬手,床架的藤蔓缠绕住了萨克坦的左臂拉开,后者右手一刀斩断了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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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删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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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亚是在萨克坦的怀里醒来的,他那长长的睫毛刚刚一动,额头就落下了一个轻盈的早安吻。金发男人睁大了那双碧蓝色的美丽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黑发的鲛人,想起了昨夜的种种。
这不可能,他怎会如此浪荡……甚至忘记反抗萨克坦了。可是脑中零乱的记忆片段和他腿间淫靡的痕迹不断地提示着他,他昨天被萨克坦强要了,似乎还主动去迎合了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诺亚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是昨夜他喊的太过放荡。自己的爱人还被身旁的这个男人关押着,他竟然做出这种事。
“看来跟你一起来的鲛人没有告诉你这点,到了发情期的雄性鲛人可以用接吻等方式通过□□选择对象。”
诺亚想起来了自己在变得疯狂前的确被萨克坦吻过多次,“然后呢?”
“那个鲛人就可以随时让自己的对象发情,所以昨夜只不过是我催动你发情了罢了。”他低头吻了吻诺亚的肩膀,“真是个美妙的夜晚,如果是你自愿的就好了。”
除却诺亚喊出了那么多男人的名字,就是不记得他的。
“不可能。”诺亚起身刚要离开床,就感觉双腿之间一阵酥麻,腿一软便差点倒了下来,幸而起床的萨克坦一把抱住了他,“你还不信?”
“不许再这样对我,我真的会杀了你。”
诺亚狠狠地瞪着萨克坦,如果不是他们被囚禁的话……“你该带我去看他们了吧,不然我如何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既然你已经把身体交给我了,那就是坐实了侍妾的身份。作为你的丈夫,带你去见几个囚犯也不是不可以。”萨克坦伸手想要揽过诺亚的肩,后者直接一把打开了他的手。鲛人不失礼貌地笑了笑,没有再去强迫他。
尼泽路的囚牢之中,两个男人分别被关押在两个藤蔓编织成的囚笼中,只不过这些藤蔓粗大结实,被斩断了还会再生,因此看押他们的士兵不过两个鲛人。
“你的情人是哪个?还是两个都是?”萨克坦指了指一黑一白两个身影。
诺亚没有理睬他,直接奔向阿米尔。他完全不需要担心魅上冷泉,毕竟那个家伙本来就是鲛人。而阿米尔的最大的弱点就是水,之前他下水已是勉强,现在又被鲛人用水笼囚禁,这样潮湿的环境能力必然大大削弱。
“看来就是这个没用的人类了。”萨克坦挑衅地看了眼被手铐锁住的阿米尔,一步走近诺亚,“你放心待在那吧,他已是我的夫人了,我会好好待他……”话还没说完,魅上冷泉一侧的牢笼早已被诺亚破开,没有眼白的白发鲛人径直走出了牢笼,举起手中的剑对准萨克坦。
“东海的小子,你也是恶魔吧。”萨克坦早就从祭司那得到了有关这几人身份的预知,便做好了准备。他身为一个数一数二的大部落的首领,自然非等闲之辈,但以一敌三却是完全不可能的。他同时也抽出了手中的剑,剑锋却对着牢中的阿米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