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乏有带上情人的。
在邀请名单内的陈邵风身旁站着的是李瑞安。
司立鹤是这次饭局的中心人物,到场十几个人都上前跟他寒暄,陈邵风亦然。
留学是这些人里最不值一提的事情,但很少有人像司立鹤十三岁就远赴英国,十年来在国内几乎销声匿迹。至于原因,恐怕只有司立鹤本人才知道了。
在场的人跟司立鹤都不熟稔,近来私下议论过司立鹤的性情和能力,得出个结论,盛锐这颗通天大树没有在年岁的洗礼里变得苍老,反而又长了新鲜粗壮的枝干,在未来也许会扩充出新的领地。
企业的资金管理跟合作银行息息相关,总而言之,司立鹤不容小觑,打好交道是必然——同样的,司立鹤亦得处理好与各大银行客户的人际关系。
抛去天映传媒跟盛锐集团的业务往来,陈邵风本身也是盛锐的大客户之一。
司立鹤微笑着同前来敬酒的青年握了手,“小陈总。”
目光流转间,似不经意地扫过跟随在陈邵风身侧的影子,并不是楚音的脸。
司立鹤记忆力不错,记起李瑞安正是在晚宴跟楚音有过争执的流量小生。
陈邵风虽然是花花肠子,却不是个绣花枕头,他家世不及司立鹤,但在名利场混了这么些年,谈吐举止不俗,抛去他那些无关紧要的风月新闻,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他的注意力都在司立鹤身上,自然察觉到了司立鹤若有似无的一眼。
“瑞安,跟小司总打声招呼。”
李瑞安照做,盯着司立鹤的脸看,有惊艳也有欲望。
司立鹤笑而不语。
陈邵风以为司立鹤看上了李瑞安,想成人所好,思忖之间手掌托住情人的腰往司立鹤跟前送,还没说话,司立鹤先开了口,“那边好像有人在找我,失陪。”
“对你没兴趣。”陈邵风收回手,看了情人一眼。
这一眼颇带点责怪情人的不争气。
天映传媒里最不缺年轻的漂亮男女,李瑞安只是千百花丛里的其中一枝,对陈邵风并不特殊,随时可以拱手让人。
李瑞安也深知这点,使劲浑身解数才攀着陈邵风换取资源。
他挽住陈邵风的手,眼睛里凭空长出把小钩子,语调很委屈,“你要是把我送出去,就别想要回来了。”
陈邵风笑了声,“你知道他是谁吗,傍上他,只要他愿意,能把你捧到天上去。”
“谁我都不要,”李瑞安暧昧地摩挲陈邵风的手,“我只跟着你。”
好听话不管是真是假,谁都爱听。
李瑞安旁敲侧击,“今天怎么不带你老婆过来,他们都带老婆了。”
陈邵风当然首选楚音,但想到楚音那种冷冷淡淡的样子,心里就不舒坦,“提他干什么?”
听到满意的回复,李瑞安高兴地眯起了眼睛。
不远处与人交谈的司立鹤将二人调情的画面看了个真真切切,不禁哂笑。
司立鹤能看到,旁人当然也不瞎,喝了酒说话就放肆起来。
“还是邵风有办法,玩得这么明显家里的都不吵不闹,换我家那个,早不知道吵八百回了。”
语气全然是调侃,并不觉着陈邵风这番行径有何不妥,自古对男人向来包容,风流算不上什么错事。
“你们还不知道吧,我听说邵风中阴招之前,早把楚音搞上手了。”
“你从哪里听来的?”
“秦浩他们说的,不信你去问,才十七岁就跟邵风上了床”
加中了“十七”这个数字,几人发出暧昧不明的笑声。
这群所谓的上流人士、名门子弟,在谈论起男男女女那点事时跟全世界任何一个雄性共享同一个脑子。
至于道听途说究竟是事实还是捏造,没有人会去求证。
注意到司立鹤也在侧,谈话到此为止,男人们重新给自己披上正经的外皮,议论当今的股市、未来的发展,俨然又是炙手可热的商业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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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音的名声差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当着他面给他难堪的他都管不过来,背后旁人如何编排他更是无暇顾及。
他这些天正在为新的小组作业苦恼。
没有人愿意跟他组队,老师也不能强迫同学,这两年多每次楚音都是独立成队,一个人做五个人的活,课堂分数总是踩着及格分过。
楚音对工商管理专业提不起兴趣,请假也多,学